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乖,今天是周末,继续睡。”
它也是真会躲,估计都瞒过了任岘的眼睛,跑来床上和自己一起睡。
被应颂顺了一会儿鬃毛的在他身旁侧躺着的阿诵如愿地闭上了眼,黝黑的鼻子动了动,不时便开始打着轻轻的鼾。
雪天狗和人都一样,多多少少会懒怠一些,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开门,下楼去找任岘的踪迹。
起床时有些猛了,血ye循环没有跟上,导致头昏脑涨的,撩开微微肿的眼皮,几下逡巡,应颂拿起了旁边躺椅上的薄毯披在身上,一头栽倒在了沙发边上坐着喝茶的男人怀里。
任岘今天穿着暗红色的毛衣,衬得肌肤雪白,一双大手直接把自己捞进了他的领地中,毛衣质感柔软,应颂贪恋地呼吸着任岘颈窝里的气息,像一只刚刚睡醒就忍不住肚中饥饿就出来觅食的小猫。
应颂双手环搂着就势背靠着扶手,睡在了沙发上的任岘,等他的气味逐渐蔓延过男人的全身,他用脸颊蹭了蹭任岘还未来得及刮的胡渣,有着轻微的声音,还泛着痒意。
他的嘴唇如愿以偿地磕碰在了任岘的唇边,他们俩互相蹭着鼻尖,他弯了嘴角:“岘岘,我爱你。”
昨晚这句话都要被他喊哑了,愈是说着我爱你,任岘干得愈狠,在玄关的鞋柜上就进入了他,gui头破开许久未造访的狭窄领地,jing身碾过敏感点的时候让他舒爽地出了声,而后又很快地捂住嘴。
任岘一边用胯下恶劣的巨兽猛顶着他,一边温柔地衔着他的耳垂软rou,让他叫出来,说他喜欢听。
阿诵就在栏杆圈起来的笼子里看着,用前蹄扒着门栏,嗷呜乱叫。
他被任岘摁着趴在沙发上做爱,被抱起来一边上楼一边Cao他,roujing几度进入之前从未有过的深度,他想让任岘慢一些,无奈那时他已经被攫住嘴唇,被贪婪的爱与野性所支配,被他扔上了床。
后来被任岘用皮带抽过几次他都记不清了,唯独记得每一次他密切而迅猛地抽插时他肠rou搅紧,前列腺那一点被顶得酸麻,射着稀稀拉拉的薄Jing时任岘在他耳边说的那句:“乖宝,我爱你。”
思至此,应颂已然硬勃的小rou棍抵着任岘的下腹,磨蹭几下过后,任岘那本就不安分的巨兽,在他的动作中逐渐苏醒,一只手也撩开他睡衣的下摆,扶着他的腰侧,手上细密的纹路都一并被他感受了去,大手一路辗转点燃了晨间的欲火,顺着柔滑的肌体来到了那幽闭的tun缝。
指尖轻轻揉着,小嘴便食髓知味地咬住了他微热的手指,应颂难耐地揪着他毛衣的前襟,在接吻的中途换气期间,皱着眉扭着身子躲避他的行为,声音软糯:“别,阿姨一会儿就来了。”
毛毯将二人盖得严实,只露出两颗头,如胶似漆地贴在一起亲吻,本就浓情,晨间的烈火并未在应颂的提醒下熄灭,而是更加热烈,颇有燎原之势。
开拓了半夜的小xue,如今不用润滑剂便能轻松地吞吃进任岘的整根手指,指尖不停地探索,没过多久便找到了让应颂兴奋的那一点,他难堪地避开男人的唇舌,钻进他怀里不出来。
任岘对无论前一晚有过多么放荡不堪的经历,在对待这种事上第二天脸皮还是这样薄的应颂毫无抵抗力,他在沙发缝里找到了一管润滑,抹在手指上,挤在嘬吃着他的xue口周围,蘸了润滑ye的指尖更加放肆地进去抽插搅动。
而另一只手拨开小孩凌乱的发丝,下巴挨过去时顺带测了下小孩的体温,见依旧在正常的触温内才安下心,安抚似的说道:“乖,阿姨今天不会来了。”
言下之意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应颂那一刻瑟缩了一下,因为任岘逐渐加深的两跟手指并着都塞了进去,不停地挤压玩着他的敏感点,连带着前面的rou根也随之不断胀大,在任岘的毛衣上留下了yIn靡的水痕。
他撑着任岘的胸膛,堪堪抬起头与他对视,红润了大半的脸,眸子里弥漫着盎然春色,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清明,哄着他说:“乖,别闹了,今天要出门,我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九点就要过去。”
任岘抬腕看了下表,是应颂熟悉的那块黑色的陀飞轮腕表,进而问道:“最近很缺钱吗?”
即使是最日常的对话,应颂也不敢忘了他的屁股里那存在感极强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胀感让他红了眼,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但依旧能清晰地回答男人的问话:“唔不是…是杜衍最近要过生日了,要准备礼物的,而这份家教的工作是日结,我就想去试一试。”
听到杜衍二字时应颂明显感到任岘作怪的手指在敏感的凸起上打着旋,猛地向下一摁,他本来已经弓起的整个腰瞬间都塌陷了下去,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继而手指全都退出,一个更圆润,更滚烫的东西抵上了他脆弱不堪的小xue。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算作他听进去了的回答,在tun缝间用顶端小口流着水的gui头嵌进去,顶着胯用jing身恶意地摩擦,滚热而粗挺,男人垂着眼睫嗓音半哑:“想我吗,半晚上没有进去,想我了吗?宝贝,说点好听的,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