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姓任。
他的攻势渐缓,环抱着小孩的腰,护着他的后颈,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手指在柔软的发间来回地揉弄,直着腰把rou棍深埋在他体内,小幅度地一抽一插,比往常更显温柔。
而嘴边噙着一抹够劲的笑,摩挲着他的大腿,顺着肌肤一路下滑,悄声引诱他:“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敢在大街小巷贴满你的寻人启事,标题就写上【重金求子】好了。”
“……”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应颂细细磨着牙,准备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只听任岘嘶地一声,拍了拍他一侧的tun瓣,“咬得这么紧,受苦的还不是你,嗯?”
他把应颂小腿上堪堪挂着的摇摇欲坠的黑色内裤取了下来,在小孩体内的rou棍还在不断胀大,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悠悠问道:“这么喜欢穿我的内裤?”
昨晚他左躲右藏才保留下来的内裤,迫不及待地换上,今天就被发现了,应颂红着脸从任岘的手里夺了过来,老老实实地说:“你不在的时候我还经常穿你的衬衣,和皮鞋……”
任岘看似无可奈何地喟叹一声:“你这混小子,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实则抓住他拿内裤的手用内裤包裹住了小孩腹下那昂扬的rou柱,一边欣赏他被最爱的rou棒干得只能说些支离破碎的求饶言语,一边用带着自己气味的内裤帮他撸动直流水的分身。
任岘多次将粗硕的rou棒都全部抽出,只用顶端前一点略略地抵着rouxue,而xue口不由自主地吞吃让他整根捅入,变着角度地来回抽顶,小孩攀着自己的胳膊,哭着求他放过,直到他用手掌包圆小孩Yinjing上圆润的gui头,衬着内裤绵密的布料来回反复摩擦,小孩染着哭腔射了出来,甬道骤然紧致,细密地吸吮着他敏感的尿口与布满青筋的jing身,他恨不得骑在孩子身上,把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你不是最喜欢摸我的Yin囊吗,一起放进去Cao你好不好?”
任岘在小孩不断扭腰求吻时,一边做出他要和他接吻的假相,一边若即若离,勾着他的魂,又不让他尝到太多的甜头。
应颂一听,直着腰想抱任岘,呻yin着哀求:“岘岘,不行,太大了我会坏掉的唔……”
任岘的表情突然变得怪异起来,扣着他的腰,让他跪着坐直,另一只手包着他的后脑勺,应颂得偿所愿地品尝到了他的唇舌,唇边荡着微微的咸shi味道,口腔高热,滑腻的舌尖勾缠着他不肯放,同时屁股里嵌着的巨物,囊袋在抽插间顶得啪啪地响,而任岘就在这样的摩擦间坏心地开始射Jing。
热烫的Jingye击柱一般打在了他脆弱的肠壁上,随时都有ye体顺着柱身和屁股里没有夹紧时被抽出,淌在任岘的毛衣上和沙发里,而任岘依旧在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只不过这一次的触感不一样了。
yIn靡的水声在任岘箍着他,死死摁着他腰的一瞬间都激发出来,任岘抚摸着他的后颈叹慰:“宝,含着,都含着,不然我们就该洗沙发了。”
应颂迷茫地喃喃道:“你做了什么……”
肚子里都是胀满的汁水,任岘依旧没有疲软的rou棍正紧紧地嵌在他的小xue里,温热的水还是从周边溢了出来。
任岘低头啜吻着他侧颈红润的肌肤,吻着他由于幅度过大而裸露的瘦削肩头,而那一刻应颂明白了什么,他红着眼睛委屈地说:“你尿进来了。”
“对,夹紧了,我带你去洗澡。”
“混账,任岘你这个混账,我今天还有课!你怎么这么对我?”
深知应颂或许很久都不会原谅他了,但任岘还是把坏事做绝,拿起混杂着的二人Jingye,甚至还伴有尿ye的内裤塞进了应颂的嘴里,大手反桎梏住他两只手的手腕,起身抱小孩去浴室洗了澡。
在马桶边,在任岘的注视下用羞耻的姿势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排了出来,应颂哭肿了眼睛,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羞耻,难堪。
任岘的脸上不见丝毫愧疚,也没有一点嫌恶,甚至扔了他的内裤,与还抗拒中的他依旧接了一个完美的吻,用唇舌的交缠让应颂腰软,抱着他在充盈着热水的浴缸中洗了个澡。
期间他咬着应颂的小nai尖,让他舒服,但应颂依旧不与他说一句话,只是沉默着接受所有他对自己的上下其手。
应颂在他的服务下又射了一次,只有等到难捺了,才无可抑制地吐出一两声呻yin,他把准备好的衣服和裤子都给应颂换好,一看时间,8:12,刚刚好。
两个人在全身镜前接吻,即便大多数时候都是任岘的主动,和应颂被迫的就范。
任岘舔干净小孩嘴角留下的津ye,用拇指细细摩挲着他的下唇,是典型的求爱动作,他小声询问:“还在生我气吗,宝贝?”
“……”
他自说自话:“你看,你的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是我的气味了,敢离开我你试试看。”
应颂沉默着推开他,活动了两下僵硬的脖子,去收拾了书本,背了包下楼,任岘紧随其后,拿了玄关的车钥匙,说:“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我送你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