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有人温言相向,妇人竟有些失神,随即感到臀部掌心有热流涌过,
方才肿痛感已渐渐消失,随之升起的是花心酥痒,「爷,奴家想要……」
轻嗅着妇人体香,调笑道:「想要什幺?」
「想要爷大力干奴家。」一来情欲难忍,二来也是风尘中打过滚的人物,
妇人倒是放得开。
直起身子,将她上身轻轻托起,握住两个因俯身更显巨大的乳瓜,丁寿腰
身用力,耸动加剧。
「啊……啊……」胸前久违地快感夹杂着腔道内火热充实的撞击,将妇人
久旷的身子不住推向高潮,「奴……不行了……出来了……」
腔内肉棒猛然一涨,花心深处被一股热精喷射,妇人身子猛地一抖,热浪
再度涌出,「好……好舒服……」
伸手抚摸颈项,用手指轻挑着她的耳垂,「你叫什幺名字?」丁寿淡淡问
道。
「奴家……」仍旧沉浸在欢愉中的妇人只想好好睡一觉,迷迷糊糊答道:
「奴家谭淑贞。」
可随后听到的话语却让她一下惊醒。
「你可有个女儿唤作周玉洁?」
*** *** *** ***
这场大雪终究在夜里下了起来,纷纷扬扬,京城内顿时冷了许多,东厂之
内,身披轻裘的刘瑾翻动手掌烤着火炉,丁寿在他身前不远处垂手而立。
「高廷和的女儿知道的也不多,只道其父与刘文泰相交莫逆,高廷和曾言
刘文泰有宫中大人物引荐,此番开方用药也是受了刘文泰的唆使……」丁寿禀
告道。
刘瑾轻哼了一声,「张瑜算不得大人物。」
丁寿欲言又止,刘瑾撒了他一眼,「有什幺事,说吧。」
「属下查了刘文泰的根底,这人原是通政司四品右通政,因给宪宗进药,
致损圣体,降为太医院院判,又构陷前吏部尚书王恕,致其蒙冤,降为御医,
后因给当今太后进药得以圣宠,复职院判,主编《本草》,这回又害了弘治皇
帝龙体,如此之人,致促两朝圣寿,寸磔也不为过,可朝中内外尽是为他开脱
,若非路上被人灭口,此人未必不得善终……」丁寿忿忿而言。
「你觉得他百死不足以偿?」刘瑾轻笑道。
丁寿点头。
「可皇上也不能随意处置了他?」
丁寿无言,刘瑾站起身来,打开屋门,一股寒风卷着雪花飘进,吹得丁寿
一激灵,整个人倒精神了许多。
「庙堂凶险,更甚江湖,刘文泰背后有一张大网,牵一丝而动全身,原想
着抽丝剥茧,却被人把丝给断了,哼哼……」刘瑾摇头笑笑,「一个刘文泰,
保住了皇庄、传奉官和各地镇守,细算下来,这局算是平手。」
「那下一步又该如何?」丁寿问道。
「等。」刘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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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去,雪花落入手掌,转眼就化为雪水。
丁寿不解:「等?」
「戴松厓死了。」刘瑾伸手的姿势没变。
好一阵子丁寿才反应过来刘瑾在说戴珊,不由纳闷,左都御史戴珊一直老
弱多病,不能理事,他若不死才是奇事,好端端提他作甚。
「刘健七十有二,吏部马文升年近八十,兵部刘大夏、工部曾鉴、刑部闵
圭都过古稀之年,户部韩文六十有四,李东阳与谢迁年轻些,可也近花甲,朝
堂上遍布老朽,墨守成规,怎知少年天子锐意进取之心,哼,弘治爷对今上寄
予厚望,当年东宫讲师一十九人,皆是重臣名士,今上重情念旧,对这些老师
怀着师生之情,可这些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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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再,再而三的倚老卖老……」
「所以如今我们只有等,等到师生情分越来越淡,等到皇上忍无可忍,等
着机会翻天覆地……」手掌一翻,刘瑾手上雪水倾倒而下。
丁寿喃喃道:「那还要等多久……」
「用不了多久了,」刘瑾背过手去,带着淡淡笑意看向飘散雪花的大明夜
空,「瑞雪兆丰年,弘治年过去了,正德年就要来了……」
丁寿跟着刘瑾向外望去,仿佛化身雪花,俯览山川,北国大地,已是一派
银装素裹。
越过草原瀚海,距离大明遥远的莫斯科公国,索菲亚公主如愿以偿的将自
己的儿子瓦西里伊万诺维奇送上了大公宝座,看着冉冉升起的双头鹰旗帜,索
菲亚公主仿佛看到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