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可称得上班门弄斧,白少川折扇一张一合,银芒已然
不见,那黑衣人一按腰间,一把软剑应手而出,直刺高文心。
如今高文心身子软绵,哪还有力气躲避,妇人一声尖叫,丁寿脚尖一挑,
一个锦凳挂着风声向黑衣人砸去。
黑衣人剑势不变,劈空一掌欲将凳子劈开,不料丁寿这一脚劲力非凡,锦
凳之威更在他掌力之上,二者相交,一股痛彻心扉的疼痛从掌上传来,一声闷
哼,剑势不由一缓。
丁寿顺手将高文心拉倒身后,白少川鞋尖用力,两枚蚊须针无声无息射入
黑衣人环跳穴,黑衣人不支倒地。
一脚踢飞长剑,白少川抓住黑衣人衣领,「说,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一声冷笑,转瞬间一阵抽搐,口鼻内流出黑血,白少川大惊,捏开
他的嘴仔细观看,发现那人后槽牙内藏有剧毒,方才用力咬开药包,毒发而亡
,失望的松开尸身,「死士。」
身后不闻常听的调侃,不由扭过头去,见丁寿搂着身材高挑的高文心,女
子衣襟散乱,两条修长玉腿不自然的绞在一起,双手不知羞耻地搂向丁寿,呻
吟道:「我……我要……」
丁寿把着脉门,看向白少川,「这人不对劲。」
白少川冷冷地看向妇人,那妇人吓得花容散乱,跪下道:「她服了行院里
的合欢酒。」
「解药。」三铛头懒得废话。
「没有,只要男女交合便可……」看着如同花痴般的高文心,她又担心道
:「二位爷请快点搭救高姑娘,这药性烈,时间久了怕会坏了心智。」
白少川看了看丁寿,又眼神示意的向绣榻上瞥了眼,丁寿不由讪笑,「这
不好吧,要不白兄勉为其难来一次。」
轻哼了一声,白少川走出屋外,对着身后跟着出来的妇人道:「你留下看
顾。」便「梆」的一声关了房门。
「这……」妇人因年齿渐长,已久不接客,干得也是劝人从业的差事,这
样闺房内帮着扶肩推臀的活计莫说早前还是官眷,便是进了这勾栏也没做过。
「还愣着干什幺,过来把她衣服解了。」丁寿喝道。
妇人应了声,便过来帮高文心解衣,其实这时的高文心衣裙早已散乱不堪
,里面大红肚兜都已露出,除掉长裙,那藕色的丝绸亵裤已经浸出了一片水渍
,轻薄布料下已然可见黑色阴影。
随着衣裙一件件离体,丁寿打量眼前如同美玉雕成的曼妙胴体,性感瘦削
的锁骨,饱满尖挺的胸部,长而笔直的大腿,丰满浑圆的臀部,全身上下显现
出一种诱人的魅力,胯下之物已不觉怒涨,快速地除去身上衣物。
「啊」的一声惊呼,去净高文心衣裙的妇人扭过身见那硬直挺翘的巨物不
由掩口惊呼,丁寿见怪不怪,得意的用手指将宝贝向下一压,随即松手,反弹
而回的巨物啪的一声打回自己小腹上,颤巍巍的一阵抖动,晃得妇人一阵眼晕
。
躺在绣榻上的高文心一手揉弄自己雪白玉兔,一手已探向下身,如今那嫣
红玉门内已是水光熠熠,随着她手指探入,鼻腔内散出一声诱人呻吟。
丁寿走到近前,将她手指挪开,将那巨物抵住那诱人凹陷,腰身轻挺,几
乎未曾用力便如同被旋涡吸进一般将那肉龟吞进,高文心猛地坐起,双手紧搂
住他的脖颈,下身自己用力挺起,丁寿只觉得龟头处刚遇阻碍,便随着她搂倒
自己的力量破关而入,高文心舒服的一声长吟,连破瓜之痛都没了感觉,反倒
是丁寿被那处子的最后关隘顶的眉头轻皱。
高文心方才只觉得花心处骚痒难忍,空虚的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都塞入,如
今感到一根火热粗长的巨物瞬间填补了那处空虚,强烈的满足感刺激的她不住
挺腰扭胯,口中发出满足的嘶喊。
她这般尽情发泄,丁寿却是被她抱紧,挺动不便,索性搂紧玉体,一个翻
身,将她置于身上,乐得她自己耸动快活,下体不时向上猛挺几下,逗的玉体
轻颤,高声呻吟。
看她如此癫狂,妇人心中愧疚自责,怕她从床上跌落,便跪倒榻上扶住高
文心肩膀,高文心如今下身充实,两手却空落落的难受,顺势便将妇人抱在怀
里,将俏脸埋进妇人怀中。
这一下不由勾动妇人心弦,这女娃怕是与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吧,妇人母性
情怀大动,解开衣襟,露出成熟妇人才有的丰满胸乳,高文心檀口轻张,将那
葡萄般的乳头含了进去。
妇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