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平日里喜好读书,书法;房间的装潢也十分古典、淡雅。偏卧中有一间是给父亲专门藏书,办公的地方。
这个房间仿佛才是父亲“真正的家”一样,父亲不允许外人进入房间,日常中很大一部分时间也喜欢“躲”这这狭小的偏卧中。包括房间的清扫,书籍的除尘等通常也是由父亲独自完成。
当然这个“外人”里是不包括我和哥哥的。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和哥哥恼火于父亲为了躲避与我们的接触,而时常蜗居在偏卧中的举动。于是在一个怒火中烧的夜晚,打破了与父亲立下的约定,在那间狭窄的偏卧中把父亲Cao了。
父亲被按在墙上,tun部高高翘起,一下一下吞吐着大鸡巴,下面的小嘴吃完鸡巴之后,再让父亲用上面的嘴儿给我们口交。一滩滩的sao水流的满地都是,与男人交合产生的浓郁膻腥味弥漫在整间屋子,久久不曾散去;nai子被揉的红肿青紫,ru孔歇了气,一滴nai水也喷不出来了,白嫩的rurou上面还残留着男人大力揉搓产生的指痕;书架上的古书散落了一地,屋里一片狼藉。
虽然只有一次,但那次父亲很生气,怒斥我们两个混蛋儿子不守信用。虽然对父亲混账惯了,但毕竟是有错在先,我们哄了好久才平息了父亲的怒火。
原本按照约定,只能在偏卧以外的地方和父亲做,这是我们做出了让步,也是为了循循渐进,不把父亲逼的太紧;但除此之外,我们的任何要求,其他的任何场所,甚至是野外,父亲都不能拒绝。
至于父亲将我们当做“洪水猛兽”的原因,其实我大概能猜出来一些,父亲被Cao怕了。
父亲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按在地上Cao弄的现实感到害怕。
即使是我们其中之一,父亲尚且都招架不住。何况他面对的是两个性欲十分旺盛、体力又远胜于常人的成年男子。
身体已经被玩成这副sao媚汁流的样子,nai子被揉大了一圈,ru头里还时常淌着ru汁,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正常男人。
何况作为父亲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蹂躏身体,还是和两个儿子玩3p。这种事情,以父亲守旧又固执的性格,必是觉得若说出来莫家的脸面也就丢尽了。
可是父亲只有一个,总不可能将父亲拆开成两半吧。我感到有点无奈,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能像父亲一样令我着迷。外边卖屁股的小鸭子也好,送上门来的玩意也好,往往玩了几天就没了兴趣。
而父亲,Cao了半年也仿佛没Cao够似的。只要闻到父亲身上的味道Yinjing就会起反应,然后将大nai子还淌着nai的父亲压在身下狠狠Cao弄一顿。
父亲的身体时常飘散着一种淡淡的香味,这味道不是来源于香水或是沐浴露,而是一种天然的“体香”。
一种长期用ru汁灌溉、浸泡而深入骨髓的“sao味”。
就像散发甜蜜气息而又不足以致命的慢性毒药,无法禁断,又让人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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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身材其实很适合穿旗袍。紧身的旗袍能很好的突显出父亲的腰身、丰tun、莹白而细长的腿,饱满的胸脯。
紧窄的中式旗袍紧紧贴合着父亲身材的曲线,胸前的盘扣隐约透出一条深深的ru沟和里面雪白饱涨的nai子:腰间有些宽松,浅浅的空出来一些。
但至今父亲只穿过一次旗袍,还是被强迫穿上的。明明身体已经被亵玩的像女人一样,但心灵深处似乎依然想做个男人。
今天又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是一个电动的吸nai器。
吸nai器的是专门定制的,有三个不同的调节档位;硅胶材质的透明吸ru罩为了完美的包裹父亲的大ru头,比一般的吸ru罩要大上一些;当然吸ru频率也要快上不少,父亲的nai水这么多,如果吸的慢了,nai水怕是要等不及被吸出就会自己喷出来。
吸nai器的一头通过一根长长的导管,连接着一个足足有1L的巨大容器。
以父亲充沛的ru量,这个大容器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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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平常涨nai都是我和哥哥帮忙吸出来的,或者在做的时候,我们会帮父亲用手将nai水从ru孔中挤出来。
今天,我们想用用这个“玩具”。
父亲昨晚被Cao狠了,一对nai子也被蹂躏的惨不忍睹。ru头红肿不堪,一碰就疼,没办法穿束胸。
由于没有穿内衣,父亲的上身现在是完全真空的状态。玄色长衫内一对沉甸甸的大nai子挺立着,高高的翘起,ru头透过衣物呈现出清晰的轮廓,色情不已。
随着起身,整理书本的动作,衣物不可避免的一下下摩挲着比平常更加敏感的ru粒,瘙痒中带着丝丝疼痛,两只大nai子比平常穿着束胸的时候看起来要大上不少。
昨晚已然流尽的ru汁此时又重新涨满在胸脯中,鼓胀的大nai子里nai水有快要溢出来的迹象。
父亲解开衣襟,一对浑圆坚挺的大nai子弹跳出来,可能因为ru头实在是太痒了,父亲听话的任由我将吸nai器的硅胶吸ru罩裹住一侧ru头,吸ru罩冰冰凉凉的,将红肿的ru头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