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我和哥哥回到家宅中。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布满屋檐,偶尔能听见不远处蝉儿不知疲惫的叫声。
“父亲有乖乖听话吗?”我顿了顿,顺手脱下身上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
然后一瞬不懂的盯着父亲的互动。只见父亲淡淡的、仅弧度轻微的点了点头。
父亲今天穿着一件ru白色的羊绒长衫,没有系腰带,长衫是贴身的款式,中间略微收腰,材质舒适。
同时在剪裁上也下了一番心思,腰腹下的一侧从大腿根部开叉,蜜色的大腿若隐若现,像是改良的旗袍,正好突显了父亲细长而莹白的腿。
即使羊绒材质蓬松,也无法掩盖父亲姣好的身材。丰满的胸脯,丰腴的屁股,在抬手顿足之间就暴露的一览无遗。
父亲平日里有穿束胸的习惯。在衣物的遮挡之下能够使胸前的弧度显得不那么让人感到微妙,但即使已经垫了吸nai棉片,nai水往往会无法控制的将前襟染shi。所以父亲的胸前经常是shi漉漉的一片,透过衣物甚至能看见里面流着nai的大ru头。
但今天父亲胸前似乎没被nai渍浸shi,胸前nai子鼓胀的弧度更加明显;我和哥哥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满意的交换眼神。
哥哥悄无声息的咽了咽口水,说道:“那我们会给父亲奖励哦?”
父亲脸色微变,疑惑的问:“什么奖励?”
“父亲别着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笑着俯身,偏头夺过父亲的嘴唇,开始亲吻起来。
唇舌交缠,父亲招架不住,自暴自弃的被动承受,舌头掠夺着父亲口中香甜的津ye, 父亲被吻的气息紊乱,嘴里呜咽了两声,声音又细又软,像是发情中的怀孕母猫。
我伸手握住父亲的一边nai子,大力的揉捏着。父亲果然听话的穿上了了女式蕾丝胸罩,隔着一层胸罩揉父亲nai子的感觉很奇妙,一手把控不住,却能很好的挑逗父亲敏感凸出的大ru头。
父亲的大nai子被蕾丝胸罩紧紧的包裹着,nai罩足足有E罩杯,对正常女人来说都是很稀少的型号,而父亲穿上不仅不大,E罩杯的nai罩还有些紧;偏小的ru罩略微有些不合适,部分rurou被nai罩紧勒,滑手之间便从nai罩边缘偷偷的跑出来。
sao父亲的nai子实在是太大了,实体店里女式内衣的最大尺寸依然撑不住父亲的大nai子,我暗暗的想着之后要给父亲的saonai子专门定制大ru罩才行。
父亲被揉的心痒难耐,小xue里流出一滩滩yIn荡的sao水。
我伸手将父亲的羊绒长衫扯开,露出父亲戴着黑色蕾丝胸罩的一对大nai子。可怜的nai子被尺寸不合适的胸罩勒缚的透不过气,呈现出一抹红嫩的艳色。
nai子一挣脱胸罩的束缚,就急忙弹跳出来,晃出白花花的ru波,rurou被憋红了,连带着中间的大nai头也像熟透的番茄,娇红的溢着nai。
胸罩被高高搂起,搂到了父亲脖子的地方;nai罩里面的海绵垫已经全部被nai水打shi了,像泡在水里许久再被捞出来一样。nai罩上充满了香甜的ru汁,用鼻子一嗅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香甜气息。
我和哥哥一人衔着一边nai子,贪婪的吮吸着里面的ru汁。
就像刚生了孩子的母亲在给满月的婴儿喂nai一样;神圣而又yIn乱。
只是父亲充足的ru量,以及丰满的大nai子,怕是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比得上。
我故意坏心的啃咬父亲的ru头,将粉嫩的大ru头用舌头舔舐,牙齿啃咬,再用嘴衔住,拉长、扭转;像是不懂得如何吃nai的幼儿一样,“摸索”着如何吮吸母亲的ru汁。
父亲被玩弄着ru头,隐忍着道: “不要…这样…莫…啊啊啊…谨…莫然…啊啊…”
nai头玩够了,我又俯身用嘴舔弄父亲的小xue和rou棒,没舔几下,rou棒就立了起来,小xue里都是水,哗啦啦的流着,晶莹而温热,浸shi了透明的女式内裤。
父亲爽中带着丝丝难受: “好痒…要喷出来了…呜呜…别…啊啊…玩…了”
哥哥装作吃惊的说:“啊?父亲这么快就要喷nai了” 玩着父亲ru头的手指动作停了下来。
我故作无奈,也停止了舔弄父亲小xue的动作 “父亲真sao,又要喷nai了啊,我还没玩够呢。”
“混…混蛋…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停…呜呜…好难受…”
父亲小声的“训斥”,语气里带着微弱的哭腔。
我和哥哥用嘴玩着父亲的ru头,却故意不帮父亲把nai水给吸出来,源源不断产生的nai水涨在胸前无法舒展;小xue里也瘙痒难耐。
就在身体的快感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候,始作俑者却停了下来。
我们笑着看父亲的反应,期待着父亲下一步的动作。
父亲的泪花积攒在的眼窝中,视野模糊的看着面前的两个自己的亲儿子,两个禽兽。
情欲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父亲拉过其中一个儿子的手,放在自己的小xue上,笨拙的挑弄着。
再拉过另一个儿子的手,放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