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渐凉,常常一出门,就能感觉到冷风嗖嗖的吹着,残卷的风中裹挟着一层薄雾,四散蜿蜒在天地之间。
这样的天气自然得加件衣服了。
里屋内,父亲将身上的长衫脱下,然后从衣柜中拿出一件藏青色的织料毛衣,准备换上。
毛衣是低领的,露出父亲纤长的颈项。
随着抬手的动作,胸脯也随之晃动着,一边的rurou从裹胸的棉布中跳了出来,嫩红的ru头也依稀可见。
父亲遂将裹胸的挂钩解开,露出一对饱满的nai子。
即使今天已经挤过几遍nai水了,但胸脯中仍蓄了一些;父亲便到洗手池旁,将残留着的nai水随意的挤出,再用水冲掉。
镜子中映着一个赤裸半身的人影,一张漂亮白皙的、却明显是男人的脸;而越往下看,却有着一对大而饱满,明显属于女人的胸ru…
一切都很不和谐,也很糟糕。
水流冲了很久,确定水池边没有nai香味了,父亲才悻悻的离开。
这样随意挥霍、浪费,将nai水在水池边流掉的行为,必不能让两个儿子知道。
*
究竟是何时发现,两个儿子对自己存在着这般扭曲的欲念?
如果能早点纠正他们,在这颗畸形的种子还未萌芽之时就将其掐断,那么事态会不会有转变?
连着很多天,莫怀闻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在两个孩子还小的时候,自己就没有给他们作为父亲应给予的关爱。
永远都是冰冷的、疏离的、甚至在称呼上,他都不允许两个孩子叫自己“爸爸”。
取而代之的,是一味的发展自己的事业,甚至视他们如无物,真正能和两个儿子接触的时间少之又少。
在十分短暂的相处时间里,其实他能看出来,两个儿子眼神中的希翼与小心翼翼的讨好。
但他始终残忍的漠视着;心血来chao的亲近都仿佛恩赐一般。
少年得子,还是意外而来的孩子,不受父亲待见的孩子。
等到他骤然醒悟,已经过去了数年时间。
十几岁的、正处在青春期的男孩——莫谨和莫然,已然和自己一般高了,和当年瘦瘦小小的一团有了很大的变化。
父子间一直甚少相见;再次见面时,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两个孩子眼神中的客套陌生,让他觉得疏离又遥远。
之后的好几年,他都在尽己所能的补偿莫谨和莫然。
至少在物质上,他们想要什么,自己就给他们什么。
父子间的交流也变多了起来;但很奇怪的,两个儿子对与父亲的肢体接触似乎都很抵触似的,总是在刻意的避免着。
莫怀闻虽感到迷惑,也没想太多,只是将其归结于「还未习惯」而已。
有一次,莫怀闻笑着问两个儿子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以及想不想有一个妈妈。
问到第一个问题,孩子尚且还一言一语的应付着,但到了第二个问题,孩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莫怀闻耐心的等待着,直到片刻之后,大一点的那个孩子说道;“我们有父亲,就够了。”
儿子抬头的时候,眼中好像有一团火,炙热的、燃烧着;让莫怀闻恍惚觉得仿佛自己的血rou都要被灼烧。
但咫尺之间,儿子沉下目光,一切又归于平静。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那目光让他有一瞬间,很害怕。
一直到之后的某个对话,在他彻底被两个儿子“俘虏”之后,他才知道了很多事情。
……
“父亲你不知道吧,你拿你那sao手碰我的时候,儿子我会起反应的。”
“想把竖起来的Yinjing插到父亲喋喋不休的嘴里,知道吗?”
儿子嘴里说着全然令人陌生的话语。
那一刻,他觉得,有时候被蒙在鼓里才是最好的。
……
或者不死心的,想要“纠正”他们,然而一切都似乎只是徒劳。
“父亲真是固执呢。”
“不会的哦。”
“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我们拥有父亲,是必定的事情。”
“嗯…只可能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样不是很好吗?父亲,我们三个人。”
小xue里插着一根鸡巴,nai子被大力的揉弄着,Jing神上还经受着持续不断的言语猥亵。
“父亲的身体这么sao,离开我们就不行了吧?”
“父亲不能给外面的野男人Cao,不然儿子们会生气的哦?”
“没人给父亲吸nai、舔ru头、给小xue止痒,父亲会很寂寞吧?”
……
………
两个儿子扭曲的爱欲,自己也有责任。
这段不lun的rou体关系刚开始的时候,他带着几分侥幸,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