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攀着他的肩迫不及待扭动起来。如此主动宋泽然自是欢喜的,可此情此景,宋泽然有些心惊这药性之强,还不知等夏意清醒后会如何找他算账。
但显然,夏意此刻并不想给他这个思考的余地。动了情的青年媚极了,在他腰身上一前一后地耸动,嘴上还在小声抱怨:“我累。”
“……”又是他疏忽了!宋泽然抛开之后的事情暂且不去思考,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把他的夫君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他托着那两瓣肉臀,不住地往上顶,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混着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动听极了。宋泽然舔过胸前的小肉粒,在又一次往上深顶时故意问道:“怎么样?喜欢吗?”
夏意被操得脱了力,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也不回答,只呜咽着喊他“夫君”。
宋泽然被他喊的心都要化掉,全身邪火更甚,像是发泄不完似的,顶撞得更凶。
午后的太阳毒辣,连树叶都蔫着往外卷了一层,但阳光透过窗户照着在欲望中交缠的两人时,又生生将室内温度拔高了几分。
“嘶,宝贝,别夹那么紧。”宋泽然一边嘴上说着一边又坏心眼地去抠弄他性器的前端。
夏意被他箍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右手无力地推拒着:“呜,你别碰……”
然后宋泽然真的就停下来了。
“……”被弄到一半就这么被撂着,夏意不满地蹭他:“夫君……”
宋泽然亲亲他的后颈,笑声中带了点戏谑:“你听,有人。”
说罢,房门果然“砰砰”响起,贺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泽然?你在屋里?”
夏意一怔,脑子还不太清醒的他晃了好几神才分辨出来:“是,是……”
“是我娘。”
他接过话,身下又开始动作起来,引得夏意一个不注意嘤咛出声。
贺涵今天是想趁着儿子有时间在家,和他好好聊聊“人生大事”,下人禀报说是已经赴宴回府,可眼下房门紧闭,院内仆人退散,半天也没见有人来开门。
“大白天的干什么呢?睡午觉也不至于把下人都赶走吧?”
贺涵正嘀咕着,不知是走是留时,就听到屋内传来不算小的动静。
先是桌椅明显的移位,然后是一阵有规律的拍击声,中间还夹杂着几句极软极媚的喘息呻吟。
贺涵怎会听不出是在干什么,只是她有些不敢确定儿子正在交欢的对象是谁。虽说答案已经八九不离十,但她还是不死心。
怎么,怎么就能喜欢一个男人呢?她想,说不定屋里是个女孩呢?
她贴着门,屏息倾听,然后那句带着哭腔的“小然”就直直钻入她耳朵里,击碎所有幻想。
不会听错的……就是夏意的声音。
一时间,贺涵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情,酸涩有之,震惊有之。
儿子喜欢男人已成事实,无法改变。但让她想不到的是,夏意居然甘愿委身于此。
这倒是有些改变她的看法了。夏意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不可能不疼惜。如果说……
向来雷厉风行的丞相夫人在门外踌躇了好一会儿,终是没了辙,摇摇头,悄悄离开了。
“她走了。”宋泽然掐着夏意的腰进行最后的冲刺,低喘道:“宝贝,你刚刚咬的我好紧啊,有那么兴奋吗?”
夏意因他刚刚大胆妄为的举动确实有点生气,但在那种被监听的环境下欢爱,快感来的太强烈了,身体也更敏感,每一点欢愉都被数倍放大,直接就把他送到了顶峰的边缘。
眼下,又因为宋泽然简简单单一句荤话,他就被刺激到攀着这人的小臂再次释放出来。
“嗯啊,啊……你,你怎么能……”
高潮后身体颤个不停,夏意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怎么了?”宋泽然掐着他的右腿顶到深处,终于肯交出这半个月的存粮。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敏感的内壁上,惹得怀里人又是一阵发颤,菊穴急剧缩合,像是非要把那根肉棒一滴不剩地榨干才好。
宋泽然抱着他,下巴埋在他颈侧,说出的话像是赌气般:“我就是故意的。让他们知道才好,赶紧死心。”
“阿意,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偏头看向怀里的人,双眸紧闭,长睫不住轻扇,好似根本没听到他在说话。
确实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啊……挪动间,宋泽然还能听到两人交合处发出的黏腻水声。
“还做不做了?”虽说是心疼的,但宋泽然还在担心那药性没解除干净。
果不其然,一听到这么问,夏意缓缓睁开眼睛,望过来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写满欲望。
“……”宋泽然在心里给自己默默点了根蜡。就这样,等夏意醒后自己肯定讨不了好。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他捏起怀里人的下巴亲了一口,抱着他起身就往里间走去:“我们去床上。”
情潮来势汹涌,铺天盖地,比起季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