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果酒清香的气息萦于鼻息,宋泽然觉得周围的时间都变得滞缓。
“小然,我喜欢你,你觉得如何?”
原本清亮的嗓音不自觉带上些哑意:“我什么眼神?”
宋泽然不解地看过去,就见青年俊美的面庞俯贴下来,碎发末梢扫过他的下巴,痒痒的。
一把火已经烧到了嗓子眼,宋泽然却不急着接下来的动作:“然后呢?”
“你之前不是问我,那场春梦是什么样的吗?”夏意的声音极轻,像是怕惊醒此情此景:“现在我告诉你,就在这里。”
像是被戳破小心思,宋泽然眼神不自然飘忽了一下,支吾道:“嗯,这个对你身体好。”
“等下!”完全没想到夏意这么配合,宋泽然反而有些慌,生怕他把自己弄疼。
“这就是你回来时买的东西?”感受到丝丝凉意在身下散开,夏意似乎还闻到了一股薄荷的清香:“怪不得你让我在门口等着,我还以为你干什么坏事了呢。”
“磨蹭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试试你腰伤到底有没有问题吗?”
宋泽然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东西。饶是已经仔细扩张过,进去的时候肉茎仍是卡住了。
他揽着夏意的腰向自己靠近些,手指在里面慢慢抠弄搅动,一边感受菊穴的紧致,一边叹道:“才半个月就这么紧?宝贝,你就跟没被我操过一样。”
“我觉得,甚好。”
“被你看出来了。”
但出乎意料地,夏意叫住了他。
“疼。”夏意深吸好几口凉气,小穴应激似的不住缩动,夹得宋泽然直冒冷汗。许久不做的后果就是两人现在跟第一次的情形似的,都卡在那不上不下。
宋泽然觉得现实过于魔幻:“你怎么看出来的?”
眼波流转,宋泽然盯着他已有些发红的眼尾,伸出舌尖舔掉些许湿意。
他抓住那只在身上四处游走的手攥进手心里,不轻不重捏了一下:“怎么那么会勾引人?喝醉了?”
浑身气血被撩拨得翻涌不停,宋泽然手上一用力托着人屁股就要往里间去。
“你想操我的眼神。”
“睿亲王不太对劲。”回到相府中,想了一路还没想明白的宋泽然打算和夏意通个气。
呼吸一滞,宋泽然逮着那若即若离的唇瓣就狠狠吻上去。
夏意却没看到他的微表情,注意力全在身下。后穴的清凉感强的不容忽视,穴口甚至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将还在外面打转的半根指节吞了进去。
敏感的腰侧被刻意摩挲着,夏意不自觉攥紧身上人的衣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说出那句曾一度成为他梦魇的话:
“是不对劲。他看上陆锦言了。”
“这么急?”宋泽然听着他的微喘,顺势又往里进了几寸。
“嗯……你进来啊……”娇嫩的软肉被指腹来回刮弄摩擦,夏意受不住地夹紧宋泽然腰侧。穴心吐出一股股汁液,掺杂着化成水的清凉脂膏淋了一片。后穴又凉又热,夏意只觉心内空虚更甚,演变成燥乱,急需有人来安抚他。
“你说呢?”红唇微微张合之间,时有时无轻轻相贴:“炽热的?张扬的?或者直接点——”
似是对这明知故问的举动略有不满,夏意撩了他一眼,抓着他两根手指就往自己后穴送去。
“我要真喝醉了你现在应该是在地上趴着而不是被我抱着。”说是没醉,但夏意显然是犯懒了靠在他身上。
宋泽然揉了把白嫩的臀肉,又在他尾椎处轻点着打转,温声哄道:“放松,宝贝你慢……”
夏意轻笑一声,指尖点上他的眼角细细描摹着:“他看陆锦言的眼神,和你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这下宋泽然是真的傻了。难道睿亲王已经到了“只要喜欢的人幸福我就开心”的境界了吗?
在场众人纷纷赞叹应是。看到现场效果如此好,宋泽然不免得意,心想,这下睿亲王总该死心了吧。
他又偷偷去瞄睿亲王的反应,却发现后者竟然在向他微笑点头,神情完全不似勉强。
单薄的衣衫散了一地,浸着水的银丝从两端拉扯出黏在下颌。宋泽然再抬眼望去时,红木桌上的青年双腿折起,只剩下一件雪白里衣,堪堪退到臂弯,衣襟大敞,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如玉刻的锁骨,扎眼的紧。
话音
夏意发自内心慨叹道:“你不去说书真是大燕民间文化的损失……”
“哦,原来是陆锦言啊我还以为是你……什么?陆锦言?”
他摸到刚才脱衣服时放在桌角的香盒,挖了一块脂膏在穴口边上细细涂抹一圈。
话说到这种地步,宋泽然哪还有不明白的地方。他把怀里的人放到桌上,手已经探了进去却还故意问道:“是想和我在这里做吗?”
“对啊对啊。”陆锦言一边擦眼泪一边遗憾道:“兄弟,要不是你当了那个副都指挥使,我真想把你聘到我红馆里做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