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战终了,纠缠相贴的两具rou体仍维持着战局最激烈时的姿势,回味着前一刻的风味,一时无言。
沉御困倦得很,却不愿被定倾维持着那个进入的姿势拥着,仍然灼人的气息热情缠绕着他敏感的脖颈,内心十分反感,皮肤却诚实地泛上薄红,毫不体贴主人的别扭。
沉御闭上眼,蹙了蹙眉:“羞辱够了吧,你可以滚了。”
定倾不由有些好笑:“殿下这话说得,倒像我才是那个ji了,不过是条被我玩弄过的狗罢了,端什么主子的架子呢。”
羞辱的话出口,看着沉御越蹙越紧的眉,定倾抿了抿唇,莫名有种说错话的感觉。
他换了个调调嬉皮笑脸:“刚刚还被干得直呼爽呢~怎么?小殿下用完就扔?”说着嬉笑着将半软的孽物往外抽了抽。
沉御果然羞得抖起来,忿忿地瞪着他,伸出两只光洁的手摁在定倾头脸上径直往下推:“滚下去!”
被推下身的男人也不恼,油腻地贴着沉御的手直蹭,还亲亲热热的在掌心啄了几口,沉御触电一般抽回了手,在被子上擦擦蹭蹭,消除痕迹,在定倾爽朗愉悦的笑声中敛下了眸中的惊色。
脸是真的,没有易容。
他原本十分确信,这人绝不是方织,但这会又有几分怪异涌向心头,对比他强行侵占的时候那丝熟悉的温情还有言语中对方织的厌恶,他又并不那么确定了,这件事简直疑点重重。
他侧过头看着往身上披外袍的定倾,似是不经意地询问:“定倾,还不知道你姓什么?”
定倾顿了一下,随随便便地应着:“知道这个做什么,叫我好哥哥不就够了?”“可你都知道我的事……”小皇子实在拿不出什么理由。
“你还是我抓来的呢,知道你的事有什么不应该?”定倾已经系好了腰带,凑到沉御面前来,托着沉御后颈又是一番唇舌交锋,将沉御吻得昏昏沉沉。
沉御抿了下被舔舐得水润发亮的唇,偏过头生闷气,定倾不顾小皇子的小脾气,将他从被子里挖起来,制住小皇子没什么效果的挣扎,给他套上一件外袍,扔给他一双鞋。
“跟过来。”定倾施施然转身便走。
“干什么去!我不去!”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肯走,那就是还想要喽?”定倾侧头睥他一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又晃晃悠悠边解腰带边往床边走,沉御这才怕了,匆匆忙忙套上鞋翻身跳下床榻,腿一软便扑在了地上,腰又软又痛,腿也直打抖,使不上劲。
“啧!”定倾不耐地感叹,“皇家养出的孩子除了这张脸好看还有什么用!”
“哦~伺候男人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独到之处!”
沉御捂着后腰扶床站起来,气极了,粗喘着气挥拳要往他脸上锤。
这在定倾眼里就跟撒娇似的,一把就搂进了怀里,将两条手臂轻易夹住,托高细软的腰,旋身按在墙上俯身深吻。
“唔~”定倾的舌与他的气质一样凶狠,一进入清浅的潭水就开始兴风作浪,犹如屈居在浅池中的冥龙,一个翻腾就卷起千层浪花。
香舌被勾出吸吮,口中的涎ye尽数被舔走抢食,来不及吞下的便从唇角溢出,滚过青紫吻痕,淌进衣领。
就这么被霸道地掠夺了所有呼吸,沉御目眩神迷,连咬合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腰身软得更厉害,只消定倾一放开就又要瘫软在地。
定倾离开美人的丁香小舌,将沉御泪光莹莹的眼和迷蒙的神情尽收眼底,脸上满是得色。
“还生气?生气就接着亲。小小的一个脾气还挺大。”
被定倾一句话召回了现实,沉御沉下脸来推开他,扶墙站稳:“你辱我骂我,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不许侮辱皇家尊严!”
定倾啧了个牙花,刚想反驳:你不就代表着皇室尊严嘛,玷污你一个不就已经将皇家尊严碾在脚下了嘛。
但看到沉御严肃冰冷的表情,他嘴角恶劣的笑就有些挂不住了。
笑不出来干脆就不笑了,他转过身朝门口走去:“那我以后只辱你一个,你就不怪我喽?”
沉御张嘴要反驳,发现自己刚刚那话好像是这么个意思,又羞恼地垂下头。
定倾在门口停住,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语气也不善:“最后说一次,跟上!难不成你还等我抱你?”
沉御抿着唇,不情不愿的扶着墙挪动脚步,每迈开一步,腿根都会抽动伤处。
粘ye从xue口漏出,顺着腿往下流,实在是难受得紧,沉御一边艰难地跟上一边用目光凌迟罪魁祸首。
前方的罪魁祸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嘴角扬开愉悦的弧度。放慢步子,在空无一人的地牢里闲庭漫步。
“沉御,我们玩个游戏吧,”清朗的少年音在一间间空旷的牢房里回荡,将Yin森恐怖的感觉驱散了一些。
“嗯?”沉御等他的下文。
“我这府中隐匿了十九个暗卫,我带你走过的这条路上就能经过五个。他们藏,你来找。找到一个,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