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过后,看沉御不吭声也不反抗的乖觉样子,定倾满意地眯了眯眼。
他撤出发泄过后半硬的凶器,牵动沉御高chao后过分敏感的软rou,搅动了高chao后的余韵,引起沉御不适的一声娇yin。
原本干净清爽的洞口一片狼藉,不可探指的xue口被强行拓大,已有豌豆大小,红肿难消,阖动收缩之间流淌着两人纠缠不清的体ye,淡黄与透明的黏浆搅和在一处,还混杂几缕明艳的血丝,yIn靡不堪。
他也不清理,自顾自靠坐在床头,幽深的目光肆意侵犯沉御赤裸的躯体,眼神中隐隐透露着玩弄与凶狠,兴味浓浓,不知在想什么。
小皇子似是羞愤地想要翻身躲开视线,却因牵扯伤处肌rou而疼得抽气,手腕上的拷锁此时也显得无比沉重。
看着小皇子这幅娇娇弱弱凄凄惨惨的样子,一身青紫掐痕展露无疑,尤其是tun瓣上,五指红印显得煞是可怜,定倾舌尖不觉抵上锋利的虎牙,来回摩挲,身下孽根再次生龙活虎。
他解开拷住沉御的锁链,将奄奄一息窝在床中央的小可怜抱起,面向他跪坐在腿上,被风雨打残的雏蕊颤颤巍巍地又被凶残的炮口对准了。
沉御浑身无力,双腿打着颤,连喘息都时粗时细,带着喑哑的哭腔。此时感觉到定倾的动作,又被惊得强打起Jing神来:“你做什么!你还来!不——不要!我不要了……呜……”
定倾脸上带着疯狂的占有欲,不知怎么突然放肆大笑起来,笑得狠戾而满足,血丝宛若殷红的蛛网爬满了深邃的一双眼,形状可怖。
“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诡异的笑声在空荡Yin森的地牢里回荡,在看不见远处激起层层回声,安静得仿佛全世界只剩这两人。
沉御吓得打了个哆嗦,无力的双手按住定倾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然而一双冒起青筋的大手定定地卡在沉御的腰间,他没给沉御任何缓冲的机会,双手抬起,对准枪口狠狠下落,粗长的武器再一次凶恶地破开潺潺淌着花泥的幽径,直直捣入敌营深处,严丝合缝,直击灵魂。
“啊!——”沉御的惨叫随泪珠一块溅出。
“嗯~~~”定倾口中溢出一丝舒服的喟叹,眉梢眼角无处不写着渴求与嚣张。
“我想要的东西,由不得你说不!”
“啊……混……混蛋……滚啊……”
沉御娇嫩的身躯受不住如此残暴的开垦,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震得头脑一暗,无力地倒在了定倾怀里,攥紧了身前人的衣襟,簌簌抖着,无助地倒抽凉气,巨根捅得太深了,一步到胃,压迫得沉御一阵干呕。
定倾缓了缓纵横厮杀的强烈欲望,勾起沉御的下巴,安抚性地轻吻沉御发白颤抖的双唇、紧蹙的眉头,唇瓣扫过被泪水和汗水打shi的眼角,舔掉了睫毛上的泪珠。
孽根在身体里存在感实在明显,不一会儿肠壁就自发分泌出更多润滑的粘ye,花阵不自觉有规律地包围挤压又放松,幽深处再次传来难以抵挡的吸引力,像是无知地欢迎凶残的侵略者大肆采撷。
见沉御再次适应了他的存在,定倾眸色一暗,双手开始动作起来,将细腰抬高寸许又狠狠砸下,不舍退出,只一次次短暂而快速地深扣大门。
“啊嗯……啊……哈啊……住手~放……啊……”
沉御的喘声根本不受控制,美人的嘤咛声极大地鼓舞了士气,杀伐阵中的武器在绞至最深处时狠狠研顶,停留两息,又退出重新捣入,七上八下。
娇嫩的入口被强行按压着与定倾的皮肤摩擦撞击,紧实包裹的嫩rou在摩擦中有如河岸上的青草,随着大风来回倒伏。
疼痛中更深的酥麻感再一次占据全身,沉御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想推开这陌生刺激的来源,可骑虎难下,花海只是更加汹涌地挤推着闯入的异物,更让暴戾的侵略者流连忘返。
“啊~你滚出去!……滚啊……啊啊啊……不要……太重了!……太深了……停啊!……”
定倾在推挤中感受到了更加紧致灼热的包围感,他发出了难忍的粗喘声,火热的吐息传递着情chao。
不满足于私密处的亲密交合,他将柔软的腰肢深深嵌入怀里,让娇嫩光滑的皮肤在坚硬的胸腹上摩擦,清楚地感知到了自己的粗长在小殿下腹部顶出的轮廓。
“小殿下……可真是口是心非,呼……明明无比渴望……却说着让我滚,好在我最是了解你的,给你,呼……全部吃进去哈哈哈哈哈哈哈……”
沉御心头一跳,这人说着话突然就疯魔地笑起来,俨然一副Jing神有病的模样。
定倾不给他机会多想,托着翘挺的tun瓣高高抬起又狠狠落下,在最深处停留摩擦片刻又重复顶撞,将沉御的喘息与思绪一并打得支离破碎,神智散得七零八落。
喉中一阵阵哼喘声被深入的巨物顶出,痒麻感与不知如何升起的酥爽落叶般层层积累。
沉御双腿抖得更厉害,疲倦得连手指都无法抬起,只能无力地在定倾手中被来回摆弄,侧身倚靠着定倾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