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的光线变幻莫测,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生活在这里。
鲛人银蓝色的尾巴划出优美的弧线,穿梭在五彩斑斓的珊瑚群,每一片鳞片都如宝石般熠熠生辉。他上半身赤裸,及腰的长发散落在胸前背后,遮不住曼妙的春光。两团形状优美的ru房在长发间若隐若现,散发着淡淡的nai香。
得天独厚的种族优势,让他可以在海里自由呼吸与生活,也让他面临了发情期的苦恼。
刚刚成年的鲛人舒展着长长的鱼尾,乌发在水中散落,端丽的面容逐渐浮上了红晕。他还没有找到相爱的伴侣,浑身燥热,不知如何是好。
腰下的两处地方逐渐发热变软,鲛人本能地揉开遮挡的鳞片,粉嫩的rou棒和生殖腔暴露在水中,浓郁诱人的甜香从他身上散开。他靠在巨石上,毫无章法地揉动着rou棒,发出欲求不满的呻yin。
躁动的鲛人甩动着鱼尾,忽然看到了眼前绚丽的珊瑚。红色的珊瑚姿态优美,犹如鹿角一般伸向四面八方,疏落有致。他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贴了过去,胡乱地挑选坚硬的一根缓缓下沉。
处子幽xue太过狭小,珊瑚一插进来只觉得涩涩的疼,没有丝毫爽感,鲛人有点后悔,正要拔出来,生殖腔里分泌出了芳香的ye体,暖融融地缓解了疼痛。他握着珊瑚枝轻轻退出一点,再慢慢下沉,这样反复几次,终于到达了深处。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有一种被占有和填满的充实感。这珊瑚枝比手指粗硬一些,摩擦xuerou时会产生微微的酥麻,从生殖腔传遍全身,连鱼尾都舒爽得颤动起来,华丽的尾鳍如轻纱般摇摆,拂过一条条浪纹。
鲛人迷醉地起起浮浮,沉浸在珊瑚自慰的快乐里,浑然未觉危险的来临。一条幼年期的黑色电鳗追着小鱼游到珊瑚丛里,珊瑚刚刚离开鲛人的身体,生殖腔张开了小口,慌不择路的小鱼儿逃了进去,电鳗追踪着猎物迅速钻了进去。
小鱼撞到生殖腔深处的障碍,无处可逃,电鳗追踪而至放出电流,张口吞掉了麻痹的鱼儿。
这电流从内而外,刺激得鲛人浑身酥麻,鱼尾不停颤抖,嘴唇微张,生殖腔抽搐着达到了高chao。收缩的生殖腔挤压着电鳗的身体,察觉到危险的电鳗再次释放出了电流,鲛人无力地从石头上滑下来,震颤喘息着,生殖腔本能地绞紧了快感的源泉,电鳗慌乱地又放出电流。
生殖腔抽搐着,喷出一大滩透明的体ye,电鳗趁机逃了出来,鲛人倒在珊瑚丛中,沉醉在点击的酥麻余韵里,手指和鱼尾都动弹不得,身体里仿佛还有电流在流窜,阳具不时还吐出点白浊,散在海水中。
一丛紫色的软珊瑚悄悄靠近,它的身体如水藻般柔软茂密,又如柳条般韧性十足,在海浪中肆意飘舞。
几十根长长的触手挨挨挤挤,眨眼间缠住了鲛人的双手和鱼尾,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三根手指粗细的触手抢得先机,闯进了shi滑的生殖腔,享受着被包裹吮吸的快感,狠狠地插弄起来。
鲛人惊慌地甩动着鱼尾,软绵绵的身体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嘴唇刚一张开,便有两根珊瑚触手滑进了口腔,玩弄着慌乱闪躲的舌头。
中空的触手含住了粉红的ru珠,吸个不停,来晚的拍打着浑圆的ru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鲛人被珊瑚瓜分完毕,只能发出“呜呜”的呻yin。滑溜溜的触手在秀气的阳根上绕来绕去,一条触手像羊皮套子般张开,含住了流水的阳根,吸食着每一滴动情的ye体。
触手将生殖腔挤得满满的,狠狠地cao干敏感的凸起,鲛人挺起腰,嘴唇大张,失神地喘息着。胸口鼓鼓涨涨的,丰沛的汁水滴滴答答,呼之欲出。尾巴酥酥麻麻地蜷缩着,斑斓的珊瑚丛光怪陆离,他眼前五光十色,什么也看不清。
忽然一个颤动,nai水和Jingye都喷涌而出,被饥饿的珊瑚吃得干干净净。这么点东西还不够触手塞牙缝的,它们更加卖力地挤压吸吮着,想要品尝到更多美味的ye体。鲛人浑身颤抖着,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峰。
生殖腔喷出一股又一股ye体,直到没有ye体可喷,抽搐不止地达到了干性高chao。空空的阳具一滴也不剩了,触手依然不停猛吸着,鲛人难耐地呜咽着,哆哆嗦嗦地射出了一股清澈的尿ye。
鲛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羞愤欲死。贪婪的触手仍在玩弄着这副美丽的躯体,生殖腔大张着无法合拢,疲惫而麻木地承受着无尽的快感和折磨。
云清是被车夫唤醒的。
憨厚的中年车夫停下了车,问道:“前面有个茶摊,公子可要休息一下?”
他晕乎乎地抬头望天,火辣辣的太阳悬在半空,晃得人眼晕。地面干得快裂开口子,路边的杂草都蔫头耷脑地发黄。
“午时了吗……”云清喃喃,“那就休息一下吧。”
他走下马车,吸引了茶摊上所有的目光。晒得黝黑的老板连忙把干净的桌子擦了又擦,小心地端上了最好的茶具。天青的釉色驳杂不匀,比汝窑差得有点远。
云清坐下来,取下幂离,带着温和的笑意问道:“老丈可知此地多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