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的荷包里原本只有碎银子,租马车的时候兑了一些铜钱,就着寡淡的茶水咽完一块脆脆的烧饼,在桌上留下二十枚方孔钱。
大汉追出来退回了八枚铜钱:“你给多了。烧饼和茶都是一文钱。”云清点点头,并不硬塞。大汉犹豫着小声问:“你真的不是令君的族人吗?”
“不是。”至少这个身体不是。
“哦。”独臂大汉有些失落。
云清瞄了一眼他的胳膊,似乎随口一问:“少了条胳膊生活不大方便吧?”
大汉爽朗地笑:“还行,每天来往的客人百十来个,收入够我们爷俩吃喝的了。”
“那要是成亲呢?”
“成亲也够了,抚恤金都存在老爹手里,就等着给某娶媳妇呢。”他挠挠头,咧嘴笑道。
云清松了口气,跟着笑了笑,上了马车。在聒噪如火的蝉鸣里,绞尽脑汁地回想叶冉是如何降雨的。
似乎有一本奇门术法,能呼风唤雨……他闭上眼睛,专注地回忆了很久,模模糊糊看见洛阳在大火中熊熊燃烧,浓烟滚滚,街上的人们仓皇逃窜,古老的藏书楼被残酷的火舌吞噬。
天上飘着几团漠不关心的白云,它们慢慢地聚集在一起,互相挤压碰撞,合成一座巍峨的冰山,挡住了灿烂的太阳。
云彩越聚越多,越压越低,颜色逐渐变灰,天色渐渐昏暗下来。
车夫惊讶地抬起头,乌云密布,呼呼的风吹倒了路边的野草,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在了干裂的地面上。“下雨了!”
云清猝然吐出一口血,脱力地倒了下去。
张玉茗觉得很蹊跷,叶冉虽然贪睡了些,也没有午饭前后连着睡的道理。他在阳蛊的催促下,迅速地入了梦。
海边涛声阵阵,蔚蓝的海水卷动着雪白的浪花冲向岸边,鲛人躺在巨大的龙形礁石上,银蓝色的尾巴乖乖垂下来,华美的尾鳍随着汹涌的波涛微微飘荡,轻若无物。
水晶似的鳞片即使在昏暗的天光下也熠熠生辉,半shi的长发乌压压地铺散在礁石间,越发衬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怎么回事?又病了吗?张玉茗下意识摸向了脉搏,触到冰凉的手腕才想起这是在梦里,云清的身体也没有叶冉那么差。
身为一个医者,虽然那些“医者仁心”“悬壶济世”之类的褒义词与他无关,但是但是该有的技能他全都有。刚认识叶冉的时候,张玉茗就发现他的身体亏损得厉害,简直像产后的妇人或者要害大出血的士兵,以他的家世身份和周围人着紧的态度,无论如何也不该亏损得这么厉害。他差点以为魏王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或者叶家常年苛待他。
直到一万乌桓骑兵葬身秦岭地动之中,而叶冉忽然吐血晕厥,一病不起。仿佛整个人的心神和Jing血一瞬间被全部抽空,油尽灯枯,回天乏术。
他意识到了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即便他有再好的医术,也救不回那个人。
叶冉的死是横亘在张玉茗心头的一根刺,深深地扎进心脏里,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他顺着鱼尾往上摸,仿佛吝啬鬼数铜钱似的,一枚一枚地摸着漂亮的鳞片,昏睡中的少年不安地挣动着尾巴,被强势地压了下去。
长长的鱼尾上排列着八百二十五枚鳞片,每一片都有铜钱般大小,散发着柔和的光彩。这是他曾经一片一片画在纸上的想象,如今在梦里成了真。
张玉茗笑笑,海面上腾起许多细细的水流,如丝线般拉过少年安静的手,放到圆润的胸部上,控制这双无辜的手抚慰自己的双ru。柔软的胸脯在手下挤压变形,仿佛两个白白的面团,却比面团丰润得多,光滑清凉的肌肤如最好的丝缎和美玉,揉起来微微泛红。
他低下头,抚摸着纤细敏感的腰部,引得少年发出难受的呻yin,生殖腔外的鳞片却悄然发软,如同张嘴的贝壳,隐隐露出鲜嫩的内在。
灵活的手指揉弄着那两片起保护作用的鳞片,来回抚摸摩擦,鳞片们败下阵来,仿佛被撸软了的猫咪,卸下了防备。它们软软地打开秘密的门,脆弱的生殖器官一览无遗。
张玉茗并不急着享用,他俯下身子含住了粉色的ru珠,像婴儿吸食母ru一样嘬吮着,牙齿轻轻咬噬,舌尖一舔一吸,低软的呻yin声忽而高亢,几个小小的ru孔喷出大量的ru汁。
他含着一大口香甜的ru汁,嘴对嘴地渡到了少年口中。又长又密的睫毛颤动着,茫然的双眸没有见到任何人影,只有高远的天空和喧腾的浪声。
手指似乎捏着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手感非常舒服,云清下意识地低头,愕然发现那是他自己的胸部。
好软,好舒服……手指又捏了一下,rurou颤动着挤出一股白色的水流,酥麻的快意直击心脏,爽得他头皮发麻,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
云清仓皇地想松开手,却发现手好像不听使唤,几十根蓝色的水线牢牢地控制住了每根手指,他仿佛变成了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不由自己控制。
云清很疑惑最近怎么总做春梦,而且是这种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