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阳蛊是Yin阳宗的看家本事之一,每当宗里新来了优秀的货色,想卖个好价钱自然要留下处子之身,那么调教和享用美人就会在梦境中进行。
阳蛊可以随意控制Yin蛊的梦境,梦中的一切都真实得难分真假。
少年还穿着素雅的白衣,被无数根藤蔓缠绕着吊在半空中。大树的伞盖遮天蔽日,一棵树仿佛一片森林,几乎将阳光阻绝在外。只有零碎的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洒在绿油油的地面上。
藤蔓有粗有细,颜色深深浅浅,不可计数。细如发丝的嫩绿钻进阳具的孔道,如手指般的碧绿拉开他的双腿,伸进两个小xue里来回抽插。尖尖的深绿色扎进胸口的ru晕,输入诡异的绿色的ye体。
云清痛呼一声,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反而累得气喘吁吁。褐色的巨大触手在他张口的一瞬间,猛然插了进去,填满了整个口腔,喷出一股股香甜的ye体,他无法吐出去,被迫一口一口吞咽进喉咙。
来不及的吞咽的ye体便从嘴边流下来,淌得到处都是,情色无比。
胸口rou眼可见地鼓涨起来,ru头变大了一倍,仿佛豆蔻年华的小姑娘,还在发育中的两团,白白嫩嫩,青涩可爱。
云清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吓傻了。
几根绿色的触手争前恐后地缠绕着新生的ru房,顶端冒出两个吸盘含住ru珠,用力吸吮着,好像能吸出什么美味的东西似的。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胸口升起,少年忍不住挺起胸膛,把娇小的ru房送到藤蔓手里,任它们挤压揉捏,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一些顽皮的藤蔓如绳索般勾住少年的脚踝,翠绿的jing叶有的绕着圈儿向上延伸,缠绕着大腿和阳具,也有的晃动着枝叶搔刮脚心的xue道,痒得少年扭动身体慌忙躲避。
大字型,或者说是太字型的青年,门户大开,毫无反抗之力地,任凶残的侵略者为所欲为。白衣凌乱不堪,下摆还撕出好几道裂口,破破烂烂,有一小块布料摇摇欲坠,随着藤蔓的进出晃来晃去。
下身大大小小的触手钻进两个窄小的洞xue里,争前恐后,横冲直撞,深入浅出,无法无天,肆意妄为。找准那最薄弱的地方,集中火力,攻个不停。
按,揉,戳,碾,撞,挤,压,捏……灵活的藤蔓们,仿佛一只只手,把所有能做的动词都一一做了个遍。
云清大半衣裳都已shi透,草地上洒满星星点点的ye体。滚烫的身体好似发烧似的,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失神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呆呆地张开嘴唇,连嘴里恶劣的东西离开了都不知道。
双手软软地垂下来,两条腿好像不是自己的,失去了对它们的感知。眼前一片空白,仿佛飘荡在云端,或者浸泡在温泉里,舒服得几乎要昏过去。可阳具翘得老高,却无法发泄,只能一次次地迎来高chao,徒劳地呻yin着。
后xue被开拓到最大,一根最粗的触手闯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撞得少年前后晃动,可怜地颤抖着。
花xue里的触手最为纤细柔软,悄悄地探进了最深处的宫口,缓缓地膨胀,仿佛要试探子宫的极限,直到触及子宫壁才停止扩张,转而喷射出火热的ye体。少年不停地颤抖,扑簌簌地落泪:“不、不要了……好涨……”
源源不断的ye体填满了幼小的子宫,平坦的腹部慢慢鼓涨起来,和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似的。
酥麻的胸口忽觉经脉一通,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吸盘用力一吸,两道nai白的ye体猛然喷溅出来。
少年呆滞地看着这个画面,子宫里的触手缩回花xue里,研磨着销魂的花心,满溢的白色ye体如溪水般一泻而下,ru头仍在不断地渗出nai水,散发着甜甜的nai香。
他已经到达了极限,阳具涨得充血,哀哀求告:“放、放开……好难受……”
既然是梦境,张玉茗自然毫无顾忌。触手如鞭子一般狠狠抽打在少年身上,第一鞭落在两团玉雪的包子上,火辣辣地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云清疼得一哆嗦,死死地咬住了下唇,ru头却流出更多的nai水。
霜雪般的少年满身红红紫紫的痕迹,胸口挺着一对漂亮的ru房,遍布ru白的nai水。
第二鞭打在了rou最多的屁股,配合着触手猛烈地撞击敏感点,下身颤动着,似躲避又似迎合。
第三鞭落在勃勃的阳具上,尿孔里的藤蔓同时抽了出来,少年既觉得痛楚,又感受到了终于能够释放的快乐。
积攒的Jingye全都射向了草地,云清的Jing神疲惫到了极点,无知无觉地沉入了更深的睡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云清发现自己的眼睛复明了。安安静静的房间里没有一个外人,只有清清爽爽的他自己和一包行礼。
窗外晴空万里,烈日炎炎,空气中燥得像着了火似的。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戴利索地出了门。
这是一家位于明都与山Yin官道上的客栈,老板娘是叶冉的点头之交。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正低着头巴拉算盘。
他在柜台前站定,温声道:“老板娘,三号房结账。”
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