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到了翌日,王仁食之味髓,还说要吃奶。现是白天昼日,花自芳如何肯依,无奈困身难逃。两人搂坐书案前。王仁正半哄半迫使坏,花自芳在其怀中衣衫不整,上衣被脱了一半,挂在腰上,已然半身赤裸。他一紧张起来就不出奶水了,王仁握住两只乳房,左右猛吸了几口都不得,于是双手抓住,像揉面一样动作。直弄得花自芳如鱼张口,扭腰磨臀,也把王仁撩拨硬了。索性就将这浪货压在书案上就地正法。花自芳被用汗巾子堵了嘴,伏趴在一堆书上压着两只奶子,后庭又是初次,一朝破瓜,止不住哑哭悲鸣。强被插了一二百插,通了淫窍,奸交之下渐升快感,已堕淫欲,面泛潮红而神痴意乱。又肏了不知几百回,花穴儿颤缩绞得肉枪出精,花自芳胸前两乳竟喷出奶来,溅得满桌斑渍。他前头玉茎儿虽也吐了精,却不及乳汁浓郁,只如水样清稀,可见无法传宗接代。
花自芳至此开了苞,不但要哺乳喂奶,还得暖床侍寝,可谓是能者多劳。再说王仁爱其双乳若宝,或在镜前欣赏称赞,或在榻上爱抚把玩,哄得花自芳因此消了几分自卑,若无旁人时也不必缠胸了。只嫌他奶水不够,时常多有揉摩之外,又吩咐厨房每日熬一碗鲫鱼汤来下奶,将一对娇乳养育丰满。
贴人伏侍,他可比我会疼人,你多用心伺候着,岂会少了你的好处?”又作敲打道:“我这般与你说了,若再不听话,就只好让人来开导开导你,那些粗鲁婆子可不知道轻重......”这话是笑里带着刀子,吓得花自芳可怜。王仁又走过来将人扶起,贴近道:“你若真不愿意也罢了,想来是有甚么不可叫人知道的苦衷......”这一下竟是捏住了七寸。花自芳恐惧自己的秘密被说穿,身契又被掌控,不得不从,终究跟了王仁去书房伏侍。
且说花自芳还不知自己会被如何对待,忐忑不安。王仁却摆出宽容的态度来,不仅许他为亡母守过三七,且给出五十两银子打醮超度,成全花自芳的孝心。又不见丝毫非礼之举,只命打理日常、伺候衣食起居。如此一来,反叫花自芳生出一片忠勤侍奉之心。而王仁屋里只放了他一个贴身服侍,几日来相安无事,更是渐渐放松下来。
夜里,花自芳自然是睡在床下脚踏以便使唤。因胸前两只奶子涨得难受,悄悄支身对着地上的铜盂挤奶。正值夜静之时,他自以为敛声屏息,不曾想此刻衣裳窸窣,兼之气息渐促渐重,又有奶汁喷溅声响,其所动静全然已被王仁察觉。因他背着身只顾着排挤双乳,还不知道王仁挪到床边探头窥探。况且一股奶香漫延开来,引得食指大动,勾起了馋欲。花自芳自己弄了一回,正侧卧喘息,突然从身后被人拦腰抱住,一只大手探入敞开的衣襟,抓住一团嫩乳肆意揉揸捏按,挤了两下就沾湿了手掌。王仁伸舌钻舔花自芳的耳廓,低笑道:“好宝贝儿,可怜可怜我,把你的奶赏一口吃罢。”差点没把人吓晕过去。花自芳惊恐如有毒蛇缠身,才想开口,窗前却晃过巡夜的灯火,脚步路过,更觉毛骨悚然,不敢有任何声动。偏生那王仁趁机为所欲为,将花自芳翻过身来,拱着面前一对鸽乳张嘴就把奶头吮住要吃奶。逼得花自芳死死咽下喉中的尖叫,唯有咬住自己的手背强忍。而王仁用力吸出一口乳汁,竟尝得满口香滑甜美,似遇甘霖,只如嗷嗷待哺婴儿贪吮。可怜花自芳只觉骨髓都要被吸走,胸前两只奶子掠夺而空,再挤不出一滴乳水。王仁因此才放过他。虽说花自芳已是百般羞耻,过后却感到两乳未曾如此轻松舒畅,不禁脸红心思,一时竟有些若有所失。转念间又唾弃自己淫荡不堪,心虚之下只怪王仁强迫,聊以自慰。
是日,花自芳歇了午觉又涨了奶,自己挤了一碗搁置桌上,且入了内间更衣。听见有人来了,慌忙把胸缠好再去迎接。一看竟是凤姐与平儿,忙去请安,又问:“爷不在,奶奶可是有什么吩咐?”凤姐闻言笑着坐下,说:“没事,不过一时闲着来叙家常,你主子不在,我只与你说说话儿。”花自芳又赶着去沏茶来,凤姐瞧着桌上放了一碗白乳,触手正是温热,拿起来一嗅闻得扑鼻醇香,也不要茶了,问他:“这是什么?可比牛乳还浓厚些。”花自芳欲言又止,只好编了个谎:“回奶奶的话,这是我在外面买的羊乳,奶奶恐怕吃不惯......”凤姐却觉得新鲜,笑道:“我尝一口。”说着喝下去了,竟是口齿留香,一气儿饮净了,回味无穷。花自芳眼睁睁看着凤姐喝了这一碗,燥得脸热。凤姐还赞:“难得这样新鲜,又甜而不腻、醇厚芳香。”遂命平儿拿出一吊钱来予花自芳,说:“我喝这个竟比家里的牛乳强。辛苦你再去外头叫送奶进来,我每日吃上一碗罢了。”这可叫花自芳慌了神,却不能不应,唯有收下了钱,每日现榨一碗献过去不提。凤姐又问起王仁的起居:“大哥的头风有发作没有?”原来这王仁有头风燥动之症,时有发作,病起时脑痛欲裂,苦于无良药医治。花自芳却答:“托奶奶的福,爷的头风见好了许多,发作少了,也不似从前那样疼得厉害。”众人皆不知这是王仁吃了花自芳奶水的缘故。但凤姐也只说是他的功劳,欢喜道:“哪里是因为我,全赖有你细心照顾着,又是个旺主的福星,他往后且离不得你呢。”花自芳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