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几天的玄阳派终于回归了平静,因广邀宾客,后厨备下了众多的好酒好菜,宴席结束后rou菜消耗得七七八八,却剩了不少好酒下来。
因着李帮主好烈酒,后厨还特地送了好几壶过去。
这日晚间,风波庄主卧内,李返逍敞着双腿承受亲传徒弟的“以下犯上”,他先前已承受了一回,雌xue深处还含着热Jing,秦一虞又过来吮着他的ru,掰开他的双腿,性器顶端来回磨蹭几下露出个小洞的rou乎乎的雌xue,再次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他们已有十年的“夫妻”情谊了,这么多年从没有红过脸,不是李返逍纵着秦一虞,便是秦一虞哄着李返逍,当真是琴瑟和鸣,恩爱至极的共度了这十年的时光。
李返逍也早已习惯秦一虞在房事上的不知节制与强势,平日里每晚不来个两三回是绝不会停的。他的身体也习惯沉溺于汹涌的情chao之中,但凡秦一虞喊一声“师父”,他身下雌xue就不知廉耻般吐出粘ye来,怎么也控制不住。
李返逍胸膛一片chao红,昭示着主人的敏感与快活,他被体内猛力的撞击顶得一颠一颠的,若不是他双手握着床头立柱,怕是得让秦一虞从床尾拱到床头。
他难耐地深出口气,勉强稳住心神,一只手勾住压在他身上的秦一虞的背,另一只手长臂一展,便从床榻旁的小桌上捞了个酒壶过来。
他满满灌了一大口酒,手上一用力,便按着秦一虞让他低下头来,不顾秦一虞疑问的目光,径自吻上秦一虞双唇,将口中酒ye一滴不剩地渡了过去。
“师父?”
秦一虞尽管疑惑,还是顺从地喝下了李返逍以口渡过来的酒,他并不喜欢烈酒呛喉的滋味,忍不住咳了几声。他眼尾极容易染上红,只咳了几声,便有一丝薄红悄悄攀上眼尾。秦一虞在旁人面前清冷如雪,在李返逍面前却娇纵得很,吃准了李返逍对他的纵容与宠爱。
烈酒入喉,肚里便如火烧般,秦一虞虽嘴里说着“不想饮酒”,但李返逍又以口渡酒之时,又半点也不拒绝地喝了,还缠着李返逍的舌头纠缠,下身撞得更狠,直接捅开了子宫口,顶着娇嫩的子宫壁狠狠研磨。
李返逍险些连手里的酒都拿不住,喘息一下重于一下,他见顺顺利利地给秦一虞喂进去了酒,也没半分怀疑,还想着让秦一虞拿着酒壶自己喝。
如果不是李返逍亲口喂的,秦一虞哪里会沾半点酒,他顶着子宫壁慢慢研磨,见李返逍手抖得连酒壶也拿不住,还得寸进尺。
“师父喂我。”
李返逍心有大计,半句话也不多说,“忍辱负重”地一口一口,将整壶酒一滴不落地喂给了秦一虞。
而秦一虞酒量极浅,喝了几口就晕晕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夕,连脸颊都染上薄红,清冷的双眸迷蒙,只知紧盯着李返逍。他越醉,胯下阳物反而硬得越厉害,他醉得连人都认不得,只觉身下之人亲近异常,而胯下之物身处紧致温暖chaoshi的一处,稍稍动腰便是连绵不绝的爽快,快活异常,欲罢不能。
醉酒之人便不由自主地寻求更多的舒爽与快活,秦一虞气力大,腰力足,不再收敛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狠狠没入,半点也不留情地撞开子宫口,顶到最深处才罢休。李返逍那处雌xue早就被糟蹋得一塌糊涂,yIn水止不住地流,又被快速进出的阳物捣成白色的细沫,可怜兮兮地挂在xue口,显出一道隐约的小白圈,yIn糜异常。
李返逍也没料到他越灌秦一虞,反而让秦一虞越来越凶猛,只埋着头紧盯他的脸,腰身送得一下比一下狠。他被cao弄得头发凌乱,热汗出了满身,张着嘴合不上,只能发出喘息与低吼,依稀带着酒香的涎水便随嘴角流下。
要说他不管什么模样秦一虞都见过,早就不会觉得羞惭,可偏偏今晚秦一虞醉得狠了,估计连他都认不得了,像从不认识一般盯着他看仔细打量。秦一虞只头发披散,额头一点薄薄的细汗,如冷玉般的白肤,仅有眼尾与嘴唇泛着点嫣红,即使沉溺于性事也俊逸非凡。可他却是满头大汗,龇牙咧嘴的,看着风逸的丈夫,不知怎么地有点自惭形秽。他身下那xue还在不知廉耻地流着水,只用手捂了眼,好不让秦一虞看见他这狼狈之态。
只是他才捂住眼,就被秦一虞捉住了手腕移开了,只见醉得迷糊的秦一虞,皱着眉头问他:“为何遮住?”
“......”
李返逍不答,这醉酒的人还知道威胁他,身下狠狠一顶,李返猝不及防之下吼出一声,那小xue直接喷了chao,一股一股的YinJing狂涌,又被粗硕的阳物挡住,不得不停留于xue道之内,胀得厉害。
“为何遮住?”秦一虞还在追问。
“......不想让你看!”
“为何不让我看?”
“......”
“啊!别......我,不好看。”
秦一虞又要使坏,李返逍连忙答道。
“好看。”小了他十五岁的丈夫酒后吐真言,轻柔又珍惜地摸上他的脸,“你好看。”
李返逍脸色通红,麦色的皮肤也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