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这命中无女啊!”
客官,您这是命中无女啊——您这是命中无女啊——命中无女啊——
命中无女!
李返逍在归家的途中脸色一片青黑,神情恍惚,也不似寻常那般爽朗高声了。秦一虞自幼是个惜字如金的性子,此时也就只能牵着大受打击的李返逍,一言不发地往家走。
回到木屋中,李返逍看着鼓鼓的肚子,嘴里还在喃喃道:“不是姑娘啊......”
可见真是想要女儿想到走火入魔。
“这子女一事本不是算命的说了算,寻常百姓都盼着生儿,那算子为了迎合百姓的心愿,随口胡诌也有可能,不必放在心上。”
见着李返逍神思不属,秦一虞开口安慰道,少有的说了长长一句。
李返逍似乎被安慰到了,勉强振作起Jing神,又解开衣裳端详着大如鼓的孕肚。
“是啊!万一真是那算命的瞎说八道呢!”
“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虽说他们二人口中都说着不能信,当不真,可一个不期然忆起了雌果,一个欲盖弥彰般不去看尖尖的孕肚——心里是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呢。
时光如窗间过马,乌飞兔走。
李返逍五月胎坐稳时,这胎不同以往,才刚满五月,肚子已经神似八九个月要临盆时那般大。他和年轻的丈夫在孕期胡天胡地行房事时,少不得顾及重重,不敢有大动作。
仿佛秦一虞在床榻上压着李返逍,目光沉沉地说着“想要女儿为何要去求佛,师父得来求我。”还是昨日之事,转眼就到了李返逍生产之日。
这胎着实大得很,李返逍先前还能开着玩笑说他怕不是怀了个哪吒,到临盆前一两月已是双腿酸痛,虽不至于路不能行,但也确实煎熬,等到终于要卸货那天,他甚至还深深地松了口气。
这生娃真不是个好差事!
因着肚子太大,他们房事也停得早,满打满算已有五个月不曾“解衣裳,翻红浪”了。秦一虞暗自压抑之时,李返逍也不好受。孕期本就欲望深重,他也不是禁欲的人,五个月来亵裤上时不时会沾点说不清道不明的ye体。他从一开始恨不得钻地到后来自暴自弃地不再隐瞒,他们不能真枪实弹地上阵,这用手,用嘴,用双腿也没少干,秦一虞几根手指也能弄得他欲仙欲死,喘息不已。
甚至还有一次李返逍经不住秦一虞的撒娇,应了他的要求用手按压双ru,让那根孽物在他双ru间磨蹭进出。李返逍的胸ru鼓胀紧实,就算用手挤压也不过勉强挤出个弧度,堪堪能夹住恣意妄为的硕大阳物。他一直未曾断nai,秦一虞每日晨起都会给他吸尽了,但他偶尔也会在白日里再次涨nai,好巧不巧ru交那天他又涨了nai,再用双手一按一挤,那白花花,清甜甜的ru汁便流了满手,满胸膛......以及满阳物。
秦一虞一边是心疼ru汁,一边是被这过于yIn乱的场面刺激,不过小半个时辰便出了Jing。他眼尾嫣红,神君落了凡尘,沾了满身的烟火红尘,跟吸人Jing气的妖怪似的,他还怪委屈的,枕着李返逍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可可怜怜地说着:“师父戏弄我。”
李返逍被这狐狸Jing迷得晕晕乎乎,拜倒于美人关前,不知不觉得就答应了这新出炉的狐狸Jing,在他耳边说的“师父下次不要这样,好不好”“师父帮我揉揉”“师父我们下回去温泉”等等等等魅惑人心之语......
事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哪吒”终于要生了,即使李返逍说着不用,秦一虞依旧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刚生出新株的rou白骨采摘了备好,人参也自然也备了几株,阎王爷来也抢不走他的李返逍。
第五胎自然好生,李返逍也没疼上多久,孩子就顺顺利利地出来了,秦一虞刚剪完脐带,李返逍就探头去瞧是骡子还是马......呸,不是,是儿子还是女儿。
哦豁,是个儿子。
李返逍心都灰了,灵魂出窍了一半,慢慢躺了回去,虽然儿子一样疼爱,可丑儿子怎么比得上娇娇俏俏的小姑娘!
完全忽略了他们四个儿子各有各的好看,就连张返简也摸着下巴啧啧赞叹,称赞道嫂子定是位绝世大美人!
这一躺下来,李返逍就发现了不对劲,以前生孩子,生完肚子也就平坦了,这回儿子都出来了,这肚子怎么不见小?
他一惊,连忙喊住正在包儿子的秦一虞。
“阿虞,快来!里头还有一个!”
秦一虞苍白着脸回头,只见李返逍汗流浃背,痛得龇牙咧嘴,嘴唇都泛了白——一瞬间长子出生时李返逍难产的模样,他如此高大强健,那时也只能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半闭着眼,种种恐惧惊骇涌了上来。
秦一虞脸色霎时间沉了下来,放下孩儿疾步上前,也管不了孩子有没有包好,抖着手拿了rou白骨要让李返逍吃下去。他这般惊惶的模样倒让李返逍回神,他状态好得很,只不过又是个儿子让他有些心灰,发觉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没生出来,反而觉得惊喜,对小姑娘的期盼又爬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