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派中,帮主所居的风波庄内,除却几个小少爷住的别院热热闹闹的之外,相隔颇远的,供帮主和大师兄居住的主院内,空无一人。要说这全帮上下,何处最清闲,一众下人们必艳羡地看着风波庄。他们的帮主实在是体恤下人,除却天亮时他们需要进去洒扫之外,其余时候均不用在院里候着,做着其他人一半不到的活计,却领着相同的工钱,怪道风波庄的空缺位子能让那些个下人争得头破血流。
今日阳光正好,晴光潋滟。
悄无声息的风波庄主院内,若是有人走到主卧房门前,必定会被屋内传来的yIn糜之声给唬个一跳。但世上也没有这种如果,秦一虞和李返逍的乱lun情事注定不会被外人所探知,问天问地问白云,大概花知晓。
屋内情事应正进行到紧要关头,只听得威名赫赫的李返逍李帮主急促嘶喘,似乎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而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横冲直撞的情郎,不正是被人称赞如月下玉,雪上莲,他的亲传徒弟——君子剑秦一虞吗?
要说到李返逍想要的女儿怎么才能来,还得秦一虞身体力行送到李返逍肚里去。
李帮主如今三十有七,思女心切。因着他内功深厚,又有雌果滋养,兼之丈夫日夜“浇灌”,他之面貌仍处于三十左右的样子,眼角微微细纹给他添了几丝沉稳,脸颊上的陈年伤疤更显剽悍,他面容不见衰老,只是气质越发成熟,已有了四十不惑的气魄。
可是如今这李返逍这把年纪的人了,偏偏找了个比他小了一轮还多的年轻夫君,年轻力壮的丈夫纵欲贪欢,很是贪图他健壮的身子。可怜他都亲自生了四个儿子,现在却被夫君压在床上,头发披散,被热汗浸shi,还留着几缕黏在了脸上。他这眼睛都翻了白,歪嘴流涎喘得连叫都叫不出来,被顶得一上一下地颠,哪里还有平日里剑眉虎目,不怒自威的样子?
他也心知年龄已高,寻常人家他这个年纪,当了爷爷也有的,可他的大儿也不过才五岁稚龄,最小的四子还要人抱在手里。怕过了不惑后,小囡囡嫌爹老了不愿来,他也只能暂时放下端着的师长架子,缠着秦一虞尽快给他个小姑娘。
这已是今日第三场的性事,李返逍今日休憩,从晨起后就和秦一虞消磨在床上,身下那处雌xue身经百战,就算是如此长时间又激烈的房事,那张小嘴也不过微微红肿了些,仍旧敞开了大门欢欣地迎接熟悉的那位客人进进出出。
从朝阳初升做到艳阳高照,约摸着两个时辰多都过去了。李返逍满身热汗,他肤色深沉,一身皮子被汗ye浸shi后愈发显得油光水亮,秦一虞被这美景所引诱,手上就有点失了轻重,在李返逍身下留下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痕迹来。
李返逍饱满的胸ru上更是咬痕吻痕挤成一片,他原本胸膛因着练武就比常人鼓胀,后来又一胎接着一胎地生孩子,虽说rurou无甚大变化,那两颗ru头却是愈涨愈大,从原先的小石子变成如今小葡萄一般。
而李返逍的nai水全都一滴不剩地进了他幼稚夫君的肚子,半点也没给四个儿子留下。他如今nai水比当初要充沛许多,不知是不是因为怀胎太过频繁,自从第三胎后他便一直涨着ru,就连怀着四子李道时的时候也不曾断了nai,倒是便宜了秦一虞。
要说这nai水充沛也有烦心事,寻常倒好,常服下穿肚兜,就算溢了ru也不会被人察觉。可在这榻上行房事之时,ru孔微张,ru道疏通,他又极易高chao,有时秦一虞入进去还未动上几下,李返逍就控制不住地溢ru了。
李返逍自然羞耻至极,暗自绷紧的胸膛,盼着能制止不受控的溢ru,当然是无济于事,反而胸绷得紧更显鼓胀。他如此强健的体魄偏偏带着清甜的nai香味,每每都会引得秦一虞心甘情愿地沉溺不已,这性事的时长便一长再长。
李返逍累得狠了,就算是他这样的体魄也经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还是一颗拳拳爱女之心驱使,他双手握住床褥两头的立柱,仍勉力挺身相就秦一虞一下重于一下的撞击,高抬着tun,生怕漏出一星半点的Jing水来,放走了心尖尖上的小囡囡。
旁边秦一虞还坏心眼地添油加醋,声音沉沉。
“师父,一滴都不要漏出来。”
他挺腰狠力往里一送,再次顶开雌xue深处的子宫入口,大如圆卵的滚烫顶端顶住肥沃的子宫壁,畅快淋漓地尽数喷发。
“这样她才会来。”
尽管是第三回出Jing,那Jing水仍旧又多又浓,滚烫的Jing水有力地喷射向敏感的子宫壁。李返逍当即难耐地一声低吼,雌xue狠狠绞住肆虐其中阳物,身如抖筛般弹抖起来,艳红的xue口一饮一啜,又是喷了一回chao,只是被深入其中的硕物堵得严丝合缝,半点也流不出来。
待秦一虞发泄完毕仍半硬着的阳物抽出后,李返逍喉咙中还在低低叫喊,怕是身体中残留的欲chao依旧在肆无忌惮地作祟。
秦一虞取了水来,细细地给李返逍全身擦了遍,这才去收拾自己。月白长衫一上身,他又变回那个高岭之花的翩翩君子。他半分未碰明明一团糟的雌xue,亲手服侍亲传恩师穿上了亵衣,这才对着仍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