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虞一双眼睛通红,心里又气又恨,面上一片苍白。
“你是不是......”
“得得得!别胡思乱想啊!”
李返逍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坏事了,连忙制止了秦一虞的可怕猜想,澄清道:“是当然你的孩子!你一天天的乱想些什么呢!”
说着便将之前他趁着秦一虞醉酒问到了药方种种举措事无巨细地一一阐述清楚了,末了他还挺不好意思,毕竟这事儿做得确实不光明正大。加上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恬不知耻”地引诱丈夫行房,一心思想添个女儿......
李返逍说完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这下你都晓得了,别胡想了整天吓自己。”
秦一虞知晓了前因后果,一颗蹦到喉头的心才慢慢落了回去。他刚刚脑海中一瞬间想的全是若真的李返逍变心了,他不得不将李返逍打晕囚起来,再不让他见任何人。那jian夫他也是定要寻到的,必得杀了,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但幸好......
幸好事实并不如他心中所想,不然他到那时到底会做出什么事,也不敢保证。
这换药有孕一事,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秦一虞不想李返逍生,不过是怕他伤了身,又怕出现连他也挽救不能的意外,他虽心知李返逍身强力壮,身体好得很,仍是不愿。但如今怀都怀上了,月余大的婴胎已经落在了李返逍的肚子里,若是他执意不肯让李返逍落了胎,反而对他的身体伤害更大。
当然,李返逍也绝不会同意落胎就是了,他信誓旦旦地与秦一虞说“这胎绝对是个女儿!”“她天天来我的梦中”“仅这一回,如果还是个儿子我就认命,再也不生了!”
秦一虞如何抵挡得住李返逍的请求,除了在床上,他几乎对李返逍百依百顺。如此,那婴胎便顺顺利利地留了下来,因着李返逍确实年龄有些大了,他自己不察觉,仗着身体好也不当回事,一点也不当回事。只有秦一虞Cao碎了心,珍稀的药材流水般地被他一株株地用了制药,偏他不敢做些李返逍孕期吃的补药,生怕他如当初生长子那般难产。
如今长子李道晖与次子李道晴都随他习武,秦一虞白日里教导儿子,看护着李返逍。等到后来李返逍胎坐稳了竟也不敢轻举妄动,还准备如第一胎时硬生生熬过去。
前头说了李返逍自诩身体强壮,加上这胎极其乖巧,他半点不适的反应也无。孕期欲重,他平日里也已被秦一虞开发得差不离了,胎位越大反而越想那事。结果好不容易熬到了五月,秦一虞竟然不碰他了,他背着秦一虞偷偷有孕已让他有点惭愧,如今也只能咬牙忍着。
好容易又熬过去一个月,秦一虞还是那般小心谨慎的模样,把他这个七尺壮汉当成个琉璃灯,就差恨不得把他拴在裤腰上了。
他武艺高深,内功深厚到一种地步本就要比寻常人衰老的慢,加上他不知道秦一虞也日日给他输送阳气,十年如一日(虽然更多时候是为了收拾把师父cao狠了的残局),以及这么多年来雌果的供养。李返逍的面貌体魄半点也不像四十的人,仍停留在三十壮年之时。
硬生生熬了好几个月,李返逍牙都咬碎了,终于忍无可忍,在一个月黑天高的日子把他的亲传徒弟拉上了床。
“你真把当玻璃做的了?”看着阳物都入了巷,仍旧缩手缩脚的亲传徒弟,李返逍狞笑一声:“别婆婆妈妈的,是不是个男人了!”
“你到底行不行啊!”
男人,不管是什么性格什么地位的男人,都不允许自己被说成不行。
于是秦一虞就身体力行地向李返逍证明他行,即使顾及着胎儿也把他cao得嗷嗷叫的那种行。
就像现在,秦一虞已出了两回Jing,他这五六个月来也忍得狠了,出的Jing又浓又稠,次次都仿佛要将李返逍灌满一般,量大滚烫,胀得李返逍喘息不已。
李返逍现在可没有才把秦一虞拽上床时候的盛气凌人了,被毫不停歇的抽插入得全身都瘫软,快活是快活了,积攒了几个月的情欲一朝喷发,他畅快淋漓地泄了好几波chao,舒爽得眼前都发懵,只余身下雌xue中激烈又刺激得快感。
先前的口出狂言,他现在也得了报应,秦一虞为了证明他行,拉着他一直做那事,他畅快地泄了欲便有些疲惫。李返逍有心想让阿虞停一停,哪怕明日再来也行,只可惜他的阿虞一边是赌气,一边也是沉溺于情色之中,出了两回Jing也不肯停。李返逍还想着用腹中胎儿做个挡箭牌,好让他今晚安生睡个好觉,只是秦一虞注意得很,虽入得深且狠,但一直注意着力道与频率,半点也没动到他的肚子,到让他寻不到借口。
只怕今晚又会是个不眠夜。
李返逍叹了口气,心中懊悔自己为何上了头要激秦一虞,这时候不就自食其果了?
他健壮的身躯不受控地颤抖,身下雌xue又“咕唧”一声吐露出大股的粘ye,怎么也堵不住,顺着交合的抽插动作流了出来,shi淋淋地印shi了床褥的一处,不用说,这身经百战的床褥,明日也逃不过被丢弃的下场。
李返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