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返逍喝茶的手一顿,腿肚子都有些发抖。这些日子他忙得脚不沾地,白天有帮内事务,好容易晚上能和阿虞温存一番,结果胖儿子一到晚上若不是他抱着,便哭闹不停,他又忙不迭地去哄儿子,说不得又得和儿子共睡一榻,难免就有些忽视了秦一虞。
帮派事务秦一虞还能帮他分担,可偏偏他一抱儿子,那小灾星就哭得更加厉害,他本就对这个让李返逍受了不少罪的长子不太待见,现在这胖崽子竟然还吸引了李返逍的注意力。
秦一虞如今一十八岁,再过两年都及冠了,现在却和个几个月大的婴孩闹别扭,更别提这孩子还是他亲子。
今日李道晖睡得早,估摸着晚上应该不会再闹醒,秦一虞终于在他们的卧房内等来了李返逍。李返逍被小情郎(在他看来)冷着脸幽怨的眼神看得一阵牙酸,旷了许久的身躯不期然地起了点反应,他猛地灌下一杯凉茶,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他们二人虽说并未分别,但到底从原来夜夜笙歌到如今素了将近一年,秦一虞年少重欲,李返逍血气方刚,这干柴烈火地烧起来,绝非一时半会能扑灭得了的。
秦一虞颇有些莽急,匆匆扩张了几番,便扶着涨得硬疼的阳物长驱直入,他憋得太久,又或许尚在长身体,阳物较之以前又粗长了几分,幸亏李返逍的雌xue水多肥沃,早已汩汩流出了透明yIn水,他这般鲁莽冲撞,李返逍不仅没受伤,反而得了乐趣。
秦一虞闷着头狠狠入了数十下缓解了些迫人的情欲,李返逍前头阳具还好,硬挺挺地还未喷发,雌xue却是泛滥成灾,已然喷了一回chao,黏糊糊地流了一屁股。他毕竟产了一子,那处雌xue天赋异禀,不仅紧致如初,而且更添几分shi热,秦一虞从前的耕种现在便得了回报,一时间流连忘返,cao弄得更加狠。
“你眼中只有他,却不来看我。”他一边Cao着xue,一边还委屈地控诉李返逍多日不与他同房,退一步越想越气,身下力道更狠,嘴里还问道。
“我和他谁好,你更喜欢谁?”
李返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哭笑不得,这和亲儿子闹别扭,天底下也是没谁了,嘴上少不得得顺着小徒弟的意,一溜地说些“我当然更看重你”“我是因为你才如此喜欢他”“你和儿子生哪门子气”云云,才堪堪让秦一虞平复了一肚子的酸气。
他们二人旷日许久未有亲昵,此时一闹起来更是水漫金山,秦一虞不过入了百来下,李返逍已然喷了两回chao,他那雌xue似乎更加敏感了些,秦一虞甚至都没往他敏感之处撞,仅仅来回插入,他都抖如糖筛,名器“八方春水”更是yIn水泛滥,顺着股间一股一股地往下流,把后庭xue口都浸得亮晶晶的,一缩一缩地似引人采摘。
可惜这后xue今日怕是无人问津了,先前秦一虞每日都吃得心满意足,还会分出些Jing力去捣弄后xue,只不过每次必要射入前头花xue才罢休。现如今饿了一年了,好容易入了巷,是半点也不舍得拔出来,每次都抽出半根来,又快快地捣进去,闷头尊师重捣了个把时辰,才闷哼一声,畅快淋漓地顶着宫口尽数交代了。
这李返逍早在先前就抖着身子出了Jing,他虽怀了孩子,却也没落下练武,体格结实健壮,只不过那双ru似乎因为生育的原因,不知怎的涨大了些,平日里穿着衣服不甚看得出来,如今赤身裸体地躺在亲传徒弟的身下,被秦一虞顶得身上肌rou都一颤一颤的,这双ru自然也就暴露无遗。
ru头涨红,rurou也比身体其他地方的皮rou要软和,一上一下地轻跳着,他肤色偏深,反而显得褐红的ru头yIn靡至极,随着弹动的胸部轻微地抖动着,引得秦一虞情不自禁地就舔咬上去。
他刚出了一回Jing,虽来回慢慢磨了几下又已然热腾腾地挺立,堵着雌xue里的Jingye不让流出,但好歹已经舒缓了些情欲,此时便整根入,整根出地慢慢磨那花xue,嘴里跟嘬nai似的吮吸啃咬那涨大的ru头。
如此这般缓慢地折磨更引得李返逍难以自持,他腿抖得跟筛子似的,结实的大腿也只能无力的岔开,被搞得浑身都没了力气,难耐的低声粗喘。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儿子,是么玄阳派忘得一干二净,只余眼前的秦一虞,身下雌xue的那要命的欲chao,以及胸膛处的舔舐。
双ru涨得很,其实早几天他就时不时地觉得有些闷痛,可他粗枝大叶惯了,些许闷痛对他来说轻如鸿毛,不值得一提,便也没在意。可现在胸部的肿胀闷痛,以及被吮咬之时的呼之欲出的感觉,让他颇觉怪异,又无法明说,只得暗自忍耐。
而秦一虞呢,正埋着头仔仔细细地吮吸,有股清淡的nai香味萦绕鼻尖,却不知这味道从而来,似乎是从李返逍双ru中传来,待到细嗅之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又跑出来勾人心神。
这厢底下Cao着xue,上头吸着ru,大概过了半刻钟的功夫,李返逍就有些控制不住,难耐地低喊,双腿之间的花xue尚在承受着撞击,一饮一啜般地紧缩着,突然猛地绞紧。
“......啊!”
秦一虞被突然缩紧的花xue咬得呼吸一滞,轻声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