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艳阳高悬,胡闹了一整晚的二人才悠悠醒来,他们的儿子小道晖在风波庄的别院里,有nai娘和丫鬟们仔细照顾着,倒也不必太过担忧。
秦一虞不管温书还是习武从不躲懒,只有一个,他贪睡得很,昨天累极的李返逍都在他之前醒来,果不其然那物又在里面放了整晚未拔出来,身上倒是清爽,看来是清理过的,看偏偏不清理该清理的地方,李返逍浓眉一皱,瞪了眼还在睡梦中的秦一虞,想起身去沐浴。
“啵”的一声,不管听过多少回,他都面色一黑。随即手中被握紧,只见秦一虞半梦半醒地睁着眼,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师父......?”
“放手,我去沐浴。”
只要他们同床共枕,这样的情节便总会来一回,不管秦一虞睡得沉与不沉,李返逍一动,他必定会惊醒,定要问清楚了李返逍去何处做甚,才肯放人走。
想当初他们初识之时,不论李返逍做甚,秦一虞一概不在意,仍能睡得沉稳,而现在却黏得李连返逍有时都吃不消,和现今一对比,倒也有趣。
李返逍脸色黑沉,偏偏又因羞耻于清理雌xue里的浓Jing而涨得通红,他囫囵着刚洗到一半,便听“吱呀”一声,原是净室的房门开了。李返逍也未转头查探,他听到熟悉至极的脚步声,是秦一虞来了。
李返逍赤身泡在浴桶中,秦一虞来时就未穿外衣,仅穿了一件里衣,也幸亏风波庄内少见到旁人,不然看到光风霁月,如天山白雪般的玄阳大师兄衣衫不整地晃荡,怕是眼珠子都要惊掉了。
秦一虞当真也不犹豫,几步走至浴桶旁,脱了里衣便跨进了浴桶里,这浴桶颇大,倒也能挤得下,两人在浴桶中一左一右面对面地坐着,李返逍还未来得及问他来做甚,秦一虞已侧着脸凑上去亲他。
这晨醒之时,男人少不得有些情欲冲动,秦一虞在李返逍离开后倒是清醒了,伸手一摸床褥却是空的,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李返逍去洗浴了。一觉醒来,他下身阳物又是一柱擎天,昨天闹腾了一夜,才算吃了个半饱,他重欲,李返逍又极为纵容他,昨晚身体抖得跟个水袋子都没令秦一虞停下。如今正是个好时机,那小崽子至今没来闹走李返逍,若不做些什么,岂不是辜负这大好春光。
于是“冰冷如玉”之名传扬武林的玄阳派大师兄,便穿着里衣去净室找那玄阳派掌门,他的亲传师父。若有有人瞧见了,那就不仅仅是眼珠子了,连下巴都得惊掉。
浴室中水声哗啦,秦一虞与李返逍吻得啧啧作响,他伸出修长的食指去探那处红肿的雌xue,那张小口被塞了一夜,现在探指入内还算顺畅,这“八方春水”本就是壶口紧致,壶内shi热,秦一虞稍稍搅弄了几下,便觉xue内yInye细腻shi滑,完全做好了承欢准备。
这李返逍尚被吻得说不出话来,秦一虞一边亲一边给他输送阳气,他如今已修炼到了采阳大法第五重——阳气萦身,这样口舌相接地输送阳气,李返逍本就体格健壮,颇为威武,这一番下来不多时已然恢复了Jing力,秦一虞双手在他胸ru处摩挲之时,他也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一夜已过,为何还不曾有nai?”
秦一虞双手掐住李返逍的腰,双手一抬便将他抱起置于自己腿上,空出手来扶着柱身,对准了已经不自觉流出yInye的雌xue,毫不停滞地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般地一捅到底,他们这样的姿势能入得更深,只听李返逍大喊一声,健硕的身体竟是一哆嗦,从雌xue内深处涌出来的yInye便一股脑地浇在了闯入的阳物顶端。
秦一虞唇舌并用吸吮着他的ru头,试图能寻到昨夜的沧海遗珠,啧啧吸了许久,不无遗憾地确定了李返逍是真的还未再次涨nai,饱满的胸肌里空空如也。
他现在耐性好得很,被又紧又热地的花xue狠命咬住,敏感的顶端被李返逍高chao时的YinJing浇了个透,他尚且只是闷哼一声,Jing关却是锁得死死的。
“这就喷了。”他口中还含着ru首,言语模糊道:“看来师父舒爽得紧。”
“那么,徒儿便不客气了。”
既已确定了没有nai水,秦一虞虽觉可惜,但眼下还有另一桩更重要的事,便也不纠结nai水,以李返逍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弄,次次都入得极深极狠。
也得亏他力气大,Jing力足,不然就单是抱起李返逍这个彪形壮汉,就得费不少功夫,更别说上下颠弄着caoxue了。
除却他本身底子好之外,采阳大法居功甚伟。
而李返逍呢,原先还在忍辱负重独自清理那一塌糊涂的雌xue,这刚清理到一半秦一虞就进来了,不由分说地吻了一通,因阳气之故他整个人也颇为情动,囫囵吞枣地顺着亲传徒弟的意被Cao了xue,又是眼睛翻白地被插得直喘,唾ye横流也无能为力。
这净室中暧昧的水声哗啦啦地响了个把时辰不得不停止了,一是因为二人肚子都在打空鼓,而是因为他们胖儿子的nai娘惴惴不安地前来请安,言小少爷因不见了李返逍,正在哭闹不休,如何也哄不好,得李返逍亲去才行。
秦一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