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响了好几分钟才结束,双脚踩上浴缸时,脸已经红透了。
淋浴从头浇下,他呛得剧烈咳嗽,整个人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那人摆弄。
“这次调教有什么感觉?”楚轻给他擦干水迹,抱着人出了浴室。
“……难、难受。”
“除了这个没有旁的吗?”
姜离觉得对方的问题有点诡异,想了想试着回:“舒服?”
“……”
楚轻端过来一杯水:“润润嗓子。”
中午鸡汤喝太多,憋了两个小时的尿,姜离这会儿看见温水,些许抵触,可还是接了过来,喝了半杯就死活不喝了。
楚轻哂笑,倒是没说什么,而是道:“我晚上有个饭局,不能陪你,你休息一会儿写一篇调教感悟……”
又写感悟?
姜离想起过往写的那些东西,一脸窘迫。
“还是老字数,我晚上回来检查。”楚轻瞥了眼时间:“快五点了。”单独给少年订了份外卖,六点半的时候,他才走出酒店。
饭局来了一堆人,大家结交的目的心知肚明,李教授看见楚轻过来,脸上倍有面子,殷勤地给众人介绍。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
次日上午九点,庆大教学楼报告厅,一群医学界的学术人员按时进场,听着台上人的演讲,楚轻面无表情,期间发过一次讲话,结束时掌声一片。
快到中午时,交流会终于结束,庆大组织众人去了一家酒楼,吃个饭,又攀谈一阵子,散伙时已经快到下午四点。
楚轻告别了李教授等人,打算回酒店,出门时遇到景秋,女孩朝他笑,显然是一早就等在附近。
“表哥,早就听我妈说你回国了,本来打算过年时找你玩的,结果我听人说你今天来了庆大,一开始不信,没想到是真的。”景秋热络的说。
楚母与景秋妈妈是姐妹,却无血缘关系,楚母的父亲在妻子死后与旁人结婚,重组家庭,但这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他小时候也跟景秋玩得不错。
“嗯,有点事就过来了。”楚轻淡淡说着。
“表哥,还记得我们高中时去过十里醉那边的烧烤城吗?”
“……有点印象。”
“现在可不一样了,你这几年在国外可能不知道,那里已经被推了重建,我们去过的那家烧烤店不在了,周边多了不少娱乐会所。”景秋说着,眸中亮晶晶的:“我带你过去看看,那边有一家私人会所,最近我跟一个师傅学桌球,技术可帅了,走,带你过去炫炫技。”
“我今晚还……”
他没说完,女孩直接拉着人走了。
楚轻脸色不太好,碍于法律上的关系,到底是没说什么,发了条消息给姜离。
少年睡了一下午,被信息提示声吵醒了,正要看,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离哥哥在不在?我是小丞。”声音听起来挺虚弱。
姜离回忆几秒,记起来了,并不是很想搭理,与韩宇有关的人与事只会让他难堪,然而门口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似乎要把门敲穿,说话的声音听着也不对劲。
姜离挣扎了片刻,还是穿上衣服下去开门:“有、有事吗?”
来人惨白着一张脸,眼睛却是往里看:“楚少不在吗?”
姜离皱眉:“你找他有事?”
没看到人,浴室也没声音,小丞松口气说:“我身体不舒服,老毛病犯了,韩少他有事出去,一晚上都比较忙,我把药落旁处了,你能帮个忙去拿一下吗?”
“……楼下不是有药店么?”姜离记得来时看到一家广济药房,下楼走几步就到了:“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去看一下。”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胃不好,普通的药不顶用,必须是那种特配的,昨天来得急,给落店里了。”小丞捂住肚子:“我真的不行了,你帮帮我,就在隔壁十里醉那边的南城旧巷,很近的。”
他说完话,拉住姜离的手:“你开个定位,走过去十分钟就到了。”
少年抿抿唇,楚轻临走前吩咐过让他别出门,他纠结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现在情况特殊。
小丞忽然捂着肚子,脑门冷汗涔涔:“姜离哥,我今晚…不吃药的话,不行的,麻烦你了,你到那……找店长泽哥就行,他知道的。”
“……好。”
姜离把人送回屋,拿着房卡急急下楼,他没注意到,小丞正站在窗边,与人通话。
“我这边一切就绪,他已经过去了。”
嘴角扬起一个古怪的笑。
冬季严寒,晚风狂躁,姜离耳鼻冻得通红,缩着手,一路小跑到十里醉。
南城旧巷在四岔路口处,地理位置独特,几乎不用找就看到了,闪着刺眼玫瑰色的大字在空中招摇,门口站着两名西装店员。
他一进去就被人拦住。
“收入场费。”
姜离蒙了一瞬,他没去过酒吧,更不知道眼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