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抱。”小手抓着对方裤脚,又用脑袋蹭了蹭。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粘人?”
姜离抿抿唇:“想、想主人喂。”
楚轻嘴角好似翘了下:“今天因为坐飞机,没戴肛塞……”他说着从黑箱子中拿出一根让少年眼熟的狐狸尾巴:“赏你的,戴好。”
姜离后面的小脚紧张的对在一处,红着脸接过东西,塞进去时才发现尺寸小了不少,毕竟是当年用的东西。
“夹紧了。”楚轻用鞋底磨蹭对方后穴:“就当是调教提前,屁股抬高点,让我看到你前面的东西。”
姜离颤颤巍巍照做,身后的尾巴被人撩了起来,性器和囊带毫无遮拦的暴露在那人眼底,羞耻、窘然,还有兴奋。
楚轻施舍性的爱抚两下,揉着他屁股道:“我现在不想抱你,自己吃,鸡汤记得一滴不剩的喝完。”
姜离点了点小脑袋,听话的矮下身去,然而臀部还翘着,饱满盈润,一根白色的蓬松狐尾遮住了所有春光。
楚轻拿起筷子正准备用餐,手机响了。
“李教授。”
“楚轻,你到了京安市没有啊?”
“刚到。”
“学校包的标间,在健康路这边,你什么时候过来?”
“不过去了。”楚轻瞥了眼脚边的姜离:“已经在唐世这边订了房。”
“这样啊。”那边顿了下继续道:“庆大这边有聚餐,都是明天交流会上的教授,有不少学术圈出名人物,我打算带你和陈琼他们过去,大家提前认识一下,地点就在银河路风和酒庄。”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去华大的事,媒体早就报道过,李教授与他的师生关系在学术界估计无人不知,这顿饭推不掉,默了一瞬道:“行,什么时间。”
“七点。对了,把你最新的论文发过来,我看一下。”
“好。”
通话结束,楚轻在手机上滑动两下,文件传出,那边很快显示接收。
学术圈看似干净,其实也少不了人情往来,李教授这么做在所难免,从某种意义上说,师生一荣俱荣,互惠互利,没什么可计较的。
吃完饭,两人照常午休,姜离今天格外粘人,双手扒在他身上,像患了皮肤饥渴症,楚轻被他蹭得浑身燥热,一巴掌拍在对方屁股上:“老实点,养足精神,等会调教有你受的。”
“……好吧。”姜离往他怀里钻,找个舒服的位置安静的窝着,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半,中午鸡汤喝多了,尿意猛地袭来,他正要下床上厕所,脚踝被人抓住。
“不准尿。”
姜离以为听错了,愣了半天。
“调教结束前都不准尿出来。”
他身体瞬间僵硬,下身的性器已经仰起了头:“不行的,会坏的。”
楚轻伸手拨弄两下,姜离忍不住呻吟,尿意愈发强烈:“我、我要尿尿。”
楚轻按住他,大掌贴在对方肚脐下方,只轻轻一压,少年就难耐的闷喘,前面的性器鼓了起来。
“主人……”他憋得快要哭了:“您让我尿吧,求求您,真的不行了。”
楚轻起身下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姜离只顾着尿意,没注意对方在做什么,但鼻尖嗅到一股子香味,仔细闻又不见了,那人回来时,手里拿着调教用品,朝他招手。
姜离爬过去,姿势有点奇怪,尽量避免挤压到膀胱,然而每动一下,膀胱壁就被刺激到,尿意不减反增。
“主人……”他又喊了一声,眼圈已经红了,大腿颤颤巍巍的,快要软了下去。
楚轻安抚性的摸着他后颈:“调教才刚开始,表现好点,我们两个小时就结束。”
两个小时?
姜离拼命的摇头,睫羽沾上泪珠:“不能……”
话没说完,一巴掌当空而下,右腮火辣辣的疼,身体猛地被刺激,尿意差点攀上顶峰,腰弯了下去。
他红着眼,泪水直接掉了下来。
“为、为什么?”
“你不得不承认,你的忍耐力太差了,接下来的调教过程,别让我听到拒绝的话,不然,调教延长,而且……”楚轻用小指蹭了蹭他泛红的脸颊:“主人打奴隶,不需要任何原因,这个你早就知道的,为什么明知故犯?姜离,我的任何命令,你必须无条件接受并且按要求完成。”
楚轻的话让姜离浑身一颤,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尿意消下去不少,似乎也不是不能忍,他是不是真的像对方说的那样,忍耐力太差?
“还想不想尿?”楚轻问。
姜离双臂微颤:“不、不想了。”
“脑袋抬高点。”
脖颈处一直戴的皮革项圈被取下,转而戴上一个金属质的,冰凉的触感冻得少年一哆嗦,楚轻按住他的肩,指尖摸摩挲过对方纤细的脖颈,脆弱、纤薄、易折,此刻挂着项圈,更具有一种凌虐与禁欲美,大掌包裹上去,感受到皮层下脉搏的跳动,有那么一瞬间,真的需要用极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