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春原不叫张觉春,他是陇西来的难民,家里死了个干净,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却又被人伢子捉了,卖进了宫中当了个小太监。
进了宫之后跟着一个老太监做事,被老太监改了名字来福,老太监把张觉春当狗养着,高兴了赏几口吃的,不高兴了就拳打脚踢,正时天下不太平,普通百姓都求一口饭吃,何况这宫闱内下下等的阉奴呢。
他们两遇见也是巧合,元隆小时候淘气,甩脱了宫人到御花园爬树,不慎从树上摔了下来,就是张觉春做了人rou垫子,才没让元隆摔出个好歹。
小太监才九岁,个却矮了不小,看着可怜,公主就把人要到了自己那去了,还替他改了名,叫觉春,养了几年小矮子抽条了,才发现长样一等一好,唇红齿白,眉眼如画的。
张觉春又被皇帝要去了。
时下男风盛行,太监皇帝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元隆闹了许久,皇帝也不肯放人,还给了张觉春御前不跪的特权,实打实宠惯的不行。
元隆本也不受宠,却因着张觉春,数次忤逆了皇帝也没有受惩罚。
张觉春跪在地上,仰着头,藕白的脖颈看起来格外诱人,他微微张着嘴,嘴里头含着元隆的Jingye,舌头微顶着,白浊的浓浆和红舌接触,眼角微微红润,看起来妖冶极了。
元隆伸着手指头在他嘴里拨弄,指尖压在他的舌头上,轻轻地抚摸,询问道:“你在父皇哪里也是这副模样吗?”
张觉春浑身一颤,有些难堪,他心中爱慕元隆,但是跟皇帝那么久也是事实,只得垂着头,微微颤颤的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元隆噗嗤一笑,手拖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了吻他的嘴角,“觉春这样可真教人心疼。”
张觉春乖觉脱了衣裳,露出了皎洁如玉的身体,他这些年被养得Jing细,跟皇帝共吃食,奴才命养成了金枝玉叶的身子,Jing瘦的身躯看起来如琼脂一般,胸前两粒茱萸嫣红,张觉春背对着公主,跪了下来,翘着tunrou对着公主,两股间的菊xue已经清洗过了,在公主的注视下一张一合,饥渴得不行。
元隆坐在床榻上,张觉春像一只小马驹一样俯身在他身下,元隆左手揉捏着张觉春的tunrou,随后右手巴掌落下,“啪”的一声响彻在寝宫,张觉春的跪着姿势一哆嗦,屁股腚子被扇地通红,他也不敢轻易动弹,只能咬着唇轻声哼叫。
元隆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那肥美的tunrou上,白嫩的tunrou被巴掌扇出了指印,红痕斑驳,活像一个肥美圆润的桃儿。
随着巴掌的力度那saotun跟着弹动,张觉春嘴里呜呜叫着,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元隆十分喜欢他这幅顺从的样子。
手指伸到菊xue里扣弄着,涂着牡丹花卉的指甲在菊xue入口戳弄着saoxue周围的褶皱,那手指探在rouxue浅出抽插着,像是玩耍一般撑开那层皮rou,感受着saoxue的炙热,张觉春着实敏感,仅仅是插进两根手指,那yIn荡的肠rou也跟着缠着手指,rouxue被清洗过,还上了药,元隆的手指在里头抽动不久就感受到了肠rou分泌出来的黏ye。
张觉春放松身体,让公主的手指能够更加随意的插进更深处,太监束发的物件也被扯下来了,如墨的长发倾倒滑落在优美的腰肢,三千青丝与白皙的肌肤触碰,将眼前一幕尽收眼底的元隆,轻笑着去摸他的tun,胯下孽根硬的不行,鼓胀的猩红性器,青筋盘虬,赤怒的gui头从马眼中流着涓涓体ye,元隆只想将孽根狠狠捅进着saoxue里,一探究竟。
那个蜜桃似的肥tun摆在身下,tunrou被扇的红肿,中间那个嫣红的rouxue幽深,周遭一点毛发都没有,那小洞看着饥渴得不行,暴露在公主的视线之下还不忘一张一合。
元隆的鸡巴一下就捅了个爽,里头又热又紧,娇嫩的xuerou死死缠咬着鸡巴,像是一张张小嘴,给予了元隆无上的快感,他掐着张觉春的腰,滑腻的肌肤很是敏感,没几下就留下了红印。
张觉春四肢跪在地上跪,偏偏要抬高tun,好让公主Cao得尽兴,于是他一边被干得呜呜地呻yin,一边卖力撑住身体不动。
元隆可无暇顾及他,只耸动腰tun奋力cao干着身下这头小马驹,粗大的rou柱在rou腻的xuerou里撞击,硕大的gui头碾压过张觉春的敏感点,rou道被干得流出了sao水,连xue口的褶皱都被鸡巴给撑平了,大鸡巴在rou道里疯狂捅干,两人结合处连得紧密,只有鸡巴偶尔带出的白色体ye飞溅。
那rouxue实在是个销魂处,看着娇小脆弱,鸡巴一进去就被里头yIn荡的媚rou咬住了,这洞xuerou壁肥美火热,一圈圈的媚rou不断吸吮着柱身,想要榨出鸡巴的Jingye来,被鸡巴毫不怜惜的凿开了,也只会在那里渍渍的出水,yIn荡的sao水将鸡巴浇了遍,硕大的gui头直直撞进rouxue的深处。
张觉春像是一只小母狗一般被骑在身下,他随着元隆的cao弄的姿势而在欲海中漂浮,交合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身体,张觉春已经有些乏力,只能上身趴在那光滑的玉阶上,尽力的不往前倾,嘴里吐出来尽是些yIn绯糜烂之词,“嗯啊……呜呜太深了……殿下……啊啊啊奴,奴要不行了呜呜呜……”
再数百次的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