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隆还是嫁给了魏兆麟,魏家人知情识趣,侍奉他这位公主每每都循规蹈矩的来,而张觉春也被元隆从皇帝身边要来了。
那老皇帝病得越发重了,终于舍得放手将张觉春还给了元隆。
公主府分东西两苑,公主居东苑,驸马居西苑,驸马无公主召不得入内,宫廷内给元隆拨用的都是他宫中惯用的宫婢内侍,他的好父皇还给他拨了两百禁卫军充公主私卫,里里外外守得跟铁桶一般,也自然方便了两人偷情。
庭院内假山环抱,假山坐于湖心左侧,流水潺潺,亭湖中修筑石柱支撑石板,湖水刚好在石板之下的水位,不会漫过那一条通往湖中亭的路径,湖中亭四周都被挂上了公主喜爱的鎏金白流纱,湖中便是睡莲盛开,偶有红鲤嬉戏荷叶中。
风动,轻轻吹起鎏金白流纱波动,那湖亭中隐约有两人的身影,正是张觉春与元隆,元隆已是嫁作人妇的装扮,发髻高高梳起,妆容Jing致,身着华丽的宫装,张觉春则穿着外头儿郎打扮的衣裳,头带玉冠,面若桃花,看着倒像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小公子。
亭中早有内侍抬来软榻,地上铺上了厚厚里的华丽图纹地毯,亭内摆放着的紫金香炉正在燃烧,炉中白烟缓缓蜿蜒升起,熏香弥漫亭中,元隆随性卧在软榻之上,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瞧着张觉春跪在他膝下的模样,很是高兴,白皙的脚轻轻挨在张觉春的下颚,将人脸慢慢抬起,那张俊俏的脸蛋尽入眼中。
张觉春被公主的脚抵着下巴,那脚趾还在喉结上翻动抵触,他竟不知怎的,脸色chao红。
金枝玉叶的公主眼眸中满是笑意,称赞他这幅打扮:“真好看,觉春跟外头那些士族公子相比也不差了。”
“殿下谬赞了。”张觉春脸色涨红,眼神却不住的往周围窥探,生怕有人发现他同公主的私情。
公主府不比宫中,元隆名义上还有一个世子丈夫,如若他们二人之事被旁人知晓,魏国公府势必不肯善罢甘休,后果不堪设想,他这样想着,又不敢直言,只敢暗自在心中打算,他向来是最听公主话的那个,也是元隆最忠诚的拥趸。
张觉春出身低贱,性子自然谨小慎微一些,元隆瞅见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忙宽慰他不必为此烦心。
“不必烦心,院子内外都被素皎安排妥当了,有她看着不会出差错,你只管乖乖听话,好生伺候本宫。”
元隆起身靠在软榻上,张觉春跪在他的两腿间,替他脱掉鞋袜,然后吻上了他的足,张觉春像是一只宠物犬一样,满是兴奋的用舌头不停地舔舐主人的脚,将元隆的脚舔得shi漉漉的一面,还把那脚趾含在嘴里吸弄,张觉春的眼神虔诚无比,仿佛为主人舔脚是他莫大的荣幸。
张觉春的脱掉了裤子,两条光滑白腻的腿就露在了元隆面前,他跪坐在地毯上,两腿并拢,那被去了卵蛋的阳根就戳在了腿缝间。
元隆伸出腿,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又一只脚去踩他那没用的性器,脚趾分开夹弄那短小的性器gui头,像是在摆弄一个小玩意。
张觉春张嘴,舌头慢慢舔舐着元隆的脚底,用口水给公主洗脚,那白皙圆润的脚趾挨个被他含在嘴巴里舔舐,连趾缝中都没有放过,这一番玩弄下,元隆的Yinjing早就硬挺了,他收回自己脚,示意张觉春给他脱裤子,张觉春自然乖乖服侍他白色亵裤被脱了放在扶手上。
元隆穿着华丽的宫装,裙摆摇曳,而下身却是一片清凉,那根Yinjing赤怒,青筋遍布柱身,恨不得马上就插到一个xue里去,元隆分开腿,仰倒在软榻上,冲张觉春笑:“自己坐上来。”
张觉春抿唇,脸上满是羞涩之意,到底还是听话,他坐到了元隆身上,自己掰着rouxue慢慢往下坐,后xue吃进了鸡巴,柔软的肠rou挤压这火热的鸡巴,元隆满脸舒爽,捏了一把小太监的屁股,催促道:“快动一动。”
为了让心仪之人满意,俊俏的小太监两腿开始用力,摆动身体上下起伏,伺候这根滚烫的rou柱,后xue被粗大的鸡巴塞满,紧致的肠rou被鸡巴撑开,那圆润饱满的gui头在rou道中进进出出,马眼流出潺潺Jing水,涂抹在粉嫩的rou膜上。
“嗯啊……殿下……进得好深呜呜……好爽……啊啊啊……殿下呜……嗯啊……”张觉春双手撑在软榻上,一边摆动自己的身体,高高抬起tunrou,然后重重坐下,那个粉嫩的rou洞就把粗长的鸡巴尽数吃了进去,鸡巴捅了个爽,巨大的快感促使肠rou蜷缩着分泌出更多shi淋淋的ye体,整个rou道又紧又shi,sao媚的软rou挤压着鸡巴,给予孽根最大的快感。
元隆被弄得爽了,喘息声也不由得快了些,他伸手从背后按住了张觉春,每每张觉春往下坐时,他就用力一按,两人的结合处拍打一声响,整根鸡巴都插进了火热的rouxue里,紧密的不可思议,仿佛生来就该如此,gui头重重碾过saoxue的敏感点,肠roushishi哒哒的吐露出更多sao水,整个后xue都被元隆的鸡巴Cao开了,巨大的快感侵袭张觉春的神经,他呜咽的呻yin,声音又sao又媚,不停地喊着元隆,像是小猫叫春,撩拨心弦。
“嗯啊……殿下嗯……我……殿下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