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他捅破了!捅得我痛死了!我好想大声痛哭,可是你又说隔壁的老爷可能听得见,不让我哭太大声呜呃……啊嗯……呜……”
这骚货哭得相当委屈,而且还很听许新赵的话,只是小声哭着,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许新赵微微有些心软,刚想放过这骚货,结果这骚货在哭泣的时候,也不忘记努力夹紧许新赵的大鸡巴,再次将许新赵的大鸡巴夹痛。
于是,许新赵立刻改变主意,他面无表情地操弄着巩盛夏的骚逼,相当用力,甚至他还伸手,捏住了巩盛夏软乎乎的滑嫩骚阴唇,一本正经的对巩盛夏说:“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刚刚操破了你的处女膜?”!
“什么?”巩盛夏还在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哭泣的角度,想要让自己既不会因为眼泪损坏形象,又能让许新赵因此心疼他、爱护他、好好操弄他,措不及防地听到了许新赵这番话,他就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起来还有点傻乎乎的。
许新赵狠狠地顶了一下他的骚逼,大鸡巴操进骚逼很深很深的地方,让骚逼满足极了,也让他被搞的神魂颠倒,忘记捂住嘴,也忘记要小小声,差点就发出巨大的声音,让隔壁的老爷听到,不过还好许新赵一直注意着他,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巩盛夏也立刻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虽然很骚很淫荡很想吃大鸡巴,但是他理智还在,知道他这是和许新赵这个外男通奸,要是被老爷知道了,他肯定会被浸猪笼的。
不过等他缓过来之后,他就发现许新赵仅仅只是捂着他的嘴巴,那根能让他快乐无比的大鸡巴卡在小骚逼里面一动不动,让他骚逼只能眼睁睁看着、或者稍微近距离的接触,就是不能使用,简直要馋死他的小骚逼。
巩盛夏眼泪汪汪的看向许新赵,而许新赵捏着他的奶子,充满暗示性的对他说:“你这骚货骚的这么厉害,以前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吃别人的大鸡巴呢?来,说说看,你到底吃过府中谁的大鸡巴?又给老爷带了多少绿帽子?”
巩盛夏轻轻咬住下唇,知道许新赵这是在羞辱他,逼他承认他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婊子,还要他去诉说哪个野男人操过他的骚逼骚屁眼……
巩盛夏是有些生气的,很想一把将许新赵推开,表示自己才不是那种骚货婊子,可是感受着小骚逼里的、硬邦邦的、呆着不动的大鸡巴,巩盛夏又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