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赵微微皱眉,却还是停下脚步,还没再多做动作,等待骚货巩盛夏将香蕉剥好送过来的时候,他才大口咬着香蕉,继续和老爷交谈。
许新赵漫不经心地应了几声,一双眼睛盯着巩盛夏,看着巩盛夏坐在自己的对面,然后撩起裙子,分开两条细白的双腿,再伸手掰开粉嫩柔软、还有些肉嘟嘟的骚阴唇。
然而交谈着交谈着,许新赵秃然看见巩盛夏坐在他对面,又剥了一根新鲜的香蕉,然后将香蕉在嘴里面过了一遍,将香蕉吃的湿漉漉的,却没有烂。
这让巩盛夏也暗搓搓地将目光投过来,看着许新赵的下半身,那目光和许新赵矜持的目光可不一样,巩盛夏看上去就是
他的衣服其实是有一些粗糙的,被手指捅进去之后,浅浅的摩擦着他骚软娇嫩的骚逼,这让他差点憋不住,用尖叫来发泄自己骚逼的奇怪感觉。
巩盛夏的骚阴唇粉嫩的不得了,但是更吸引许新赵注意力的还是掰开小阴唇之后,所露出来的、正在往外流淌的骚水、还微微张合着的骚逼口。
老爷看着故作坚强的巩盛夏,勾唇一笑,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人家都在这里这么久了,你不给他倒杯茶?”
想到自己黑紫色的巨大鸡吧代替那根手指,操进了饥渴的骚逼之中,一定会将那个骚货操的眼泪汪汪,两条细白的大长腿夹着许新赵的腰,这骚货本人则是抱着许新赵哭唧唧,哭诉许新赵操的太过分太用力,他这骚货都要被许新赵给操死了!
玩弄身体,这样过了一会儿之后,老爷突然喊巩盛夏的名字。
非常轻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被操弄的骚逼处传来,许新赵耳朵很好使,听得很清楚,所以在和老爷交谈的时候,就总是忍不住将目光投过来。
巩盛夏白皙的手指操进了骚逼口,许新赵便看见骚逼口饥渴的夹紧蠕动着伺候那根手指。
老爷很大方地说回头让下人给许新赵准备几斤茶叶,都送给许新赵喝,并且又絮絮叨叨的和许新赵说起了自己对茶叶和茶的理解。
他上衣的布料原本就相当清凉相当薄,现在沾了水,瞬间,被玩的红艳艳的骚奶尖显现出来,吸引着许新赵的视线。
老爷看着巩盛夏努力的勾引许新赵,脸上却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只是在许新赵呆呆地看了巩盛夏一会儿,抬脚准备向巩盛夏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让巩盛夏剥香蕉给许新赵吃,又对许新赵诉说这些香蕉的珍贵与来之不易。
他眼泪汪汪地看了眼许新赵,但理智还在,没有再做出更大的反应,又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问老爷怎么了,喊他名字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需要他伺候?
巩盛夏只能承认自己不懂事,然后小心翼翼的维持着手指操进骚逼里的姿势,去给许新赵端茶倒水,不过因为要走几步路,他的手指在无意间又往他骚逼深处操了操,让他憋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因为骚逼里面的手指上还套着、一层粗糙的纱布一样的布料在摩擦着骚逼,又为了在回答问题时,不让操过很多骚货的老爷发现他的异样,他的手还卡在骚逼里面,一动不动。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啵”的一声,又好像自己听错了,不过反正老爷没有对此再作出反应,他就当做这是他的错觉,继续端着茶去给许新赵喝。
巩盛夏把自己搞得湿漉漉的,看着还挺像青楼妓院里的骚货婊子,但是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端着空了的茶水送给许新赵,许新赵也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眼睛还盯着巩盛夏的奶子,嘴上却在夸赞老爷这茶很好喝。
他看到巩盛夏的骚逼被一根香蕉操的骚水都喷溅出来,染湿了巩盛夏整个白白嫩嫩、看着就特别好操的下半身。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将巩盛夏吓了一跳,骚逼上的手指抖了一下,居然顺着上面的衣服、直接将指尖给捅了进去!
老爷立刻关切地询问他:“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大夫?”
那根香蕉操过巩盛夏的小嘴巴之后,又被巩盛夏捏着操向了他的小骚逼。
他忍不住在心里想那手指太细太短了,骚逼那样努力的伺候也没什么用,那根手指并不能带给骚逼任何的快乐满足和舒服,得换上自己硬邦邦、烫乎乎的骚逼大鸡巴……
只是他刚才将自己玩得太过分了,尤其是手指虽然拔出来了,但是粗糙的布料仍然卡在他骚逼里面,每当他走路的时候,粗糙的布料就摩擦着他娇嫩的骚逼,让他没走几步路,手一抖,茶水不小心倒在自己很薄的上衣上。
许新赵原本已经慢慢冷静下来的大鸡巴,在他不断的看向巩盛夏之中,又变得硬邦邦,将他衣服顶出一个大包,相当明显。
骚逼早就流淌出了许多新鲜的骚水,刚才又被巩盛夏用自己的手指好好操了一遍,再加上他挑选的这根香蕉并不算太粗大,所以居然还算轻松的将其吞吃进去,又被巩盛夏捏着一下一下的操弄淫荡的骚逼。
巩盛夏说自己没事,给许新赵倒了杯茶,趁这个机会,快速将骚逼里的手指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