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奖的拍拍巩盛夏滑嫩洁白的脸颊,他声音温柔:“你这骚货还挺乖。”
听着,巩盛夏便笑弯了眼,刚想对许新赵说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确很乖、很适合被许新赵这样的大鸡巴男人好好操弄,许新赵的手指就接着往下。
他立刻屏息凝神,期待着,为自己期待,也为自己饥渴难耐的小骚逼期待。
许新赵的手指滑过了他肉嘟嘟、湿润滑嫩的骚逼,毫不停留地往下,落在了他同样是肉嘟嘟、非常柔软的骚屁眼上,没有多做停留,手指就捅了进去,又不停的往里面、往左右深入检查。
许新赵的手指刚刚来到骚逼的时候,巩盛夏心中就升起了无限的期待向往,骚逼口都忍不住饥渴难耐地夹了夹,然而许新赵的手指却是毫不留念的去见了骚屁眼,并且捅了进去,巩盛夏下意识地骚叫一声,骚屁眼是有些满足的,只是心中还有些难过。
比起骚屁眼,这个骚货更想用自己的小骚逼吃许新赵的大鸡巴和精液。
不过现在主动权掌握在许新赵手中,许新赵想操他的骚逼就操他的骚逼,想操他的骚屁眼就操他的骚屁眼,他就算说什么也没用,倒不如乖乖地讨好许新赵,说不定等一下许新赵开心了,就会好好的操他的小骚逼呢?
于是,许新赵感觉到手中的这个骚屁眼乖巧的夹紧了自己的手指,并且还蠕动着里面骚软的肉来伺候他的手指,让他都有些期待如果将自己的大鸡巴操进去,又会是什么级别的享受呢?
许新赵一直就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当他生出这样的想法之后,立刻将手指抽出来,留在外面捏着肉嘟嘟的骚屁眼,他笑眯眯地对双眼之中满是期待的巩盛夏说:
“你这病太奇怪了,表面上看倒看不出有什么,但你既然说身体不舒服,那自然是有病的,我得换个工具,检查的更加深入一些……”
听到许新赵说要检查的更加深入,巩盛夏下意识地看向许新赵的下半身,发现那个熟悉的鼓包又出现了,巩盛夏双眼一亮,这一次没有再自以为许新赵被自己勾引成功,会主动来操自己的骚逼骚屁眼,所以傻乎乎的故作矜持,他直接两条大长腿缠上了许新赵的腰。
不过当他看到许新赵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并且将其对准他软乎乎的骚屁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小声又委屈的对许新赵说:
“你连小骚逼都还没检查呢,怎么能先深入检查屁眼呢呜呃……啊嗯……小骚逼要是坏掉了的话,对于我这种骚货来说才是灭顶之灾,你能不能先好好检查检查小骚逼嘛呜……啊嗯……”
他哭的难过极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许新赵没怎么犹豫,反正先操骚逼或者先操骚屁眼,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能够满足这个骚货,所以许新赵就将大鸡巴要重新对准了巩盛夏的小骚逼。
感受着软软嫩嫩、同样很湿滑的骚逼,许新赵心中满意,微微点点头。
巩盛夏立刻开心极了,喜上眉梢,他将双腿分得更加开,骚逼跟着开的更加厉害,居然不怎么费力、就将许新赵的鸡巴头给吞去,就小半个,但他满足的不得了,双眼都笑得眯了起来。
他再次对许新赵抛了一个媚眼,骚逼专门暗示性的夹了一夹许新赵的这个小半个龟头,对许新赵说:“我可不是个讳疾忌医的人,还请您好好检查一番,要是真的得了什么病,早些检查出来,也好早些进行治疗!”
听着他这番很明显是在暗示自己尽管往操逼深处操,就算操坏了也不打紧的话,许新赵微微一笑,大鸡巴用点力,便很顺利地操进小骚逼。
接下来便是非常普通的操人运动,许新赵掐着巩盛夏的腰,大鸡巴用力又疯狂的在骚逼里面操鸭操,操的骚逼骚水飞溅,骚逼都抽搐着夹紧个不停,这个还是第1次吃大鸡巴的骚逼相当紧致,这么一夹,居然还将许新赵的大鸡巴夹的有点痛。
许新赵的大鸡巴以前也不是没被夹痛过,但是这骚货的骚逼实在太紧了一些,让许新赵的大鸡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这也让许新赵操着操着,心情就不美妙了。
许新赵存心想要为难这个骚货,又想到这个世界的骚货虽然骚逼里面也有处女膜,但是被捅破之后,基本上不会流血,就像身下的这个骚货,处女膜刚才被他狠狠捅破,还捅的这骚货尖叫一声,差点哭出来,也差点让隔壁房间的老爷听见,还是许新赵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这骚货的嘴巴……
总之,许新赵的大鸡巴将这骚货捅的也很惨,处女膜都被捅破了,带给这骚货痛苦,却没有鲜血流出来。
于是许新赵故意用力操着巩盛夏的骚逼,将巩盛夏操的哼哼唧唧小声骚叫,而许新赵秃然说:“你这骚货骚的这么厉害,要说自己还是第1次,我还真不信!来,说说看,你平时给老爷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听到许新赵这番话,巩盛夏呆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看向许新赵,发现许新赵表情相当认真,他有些气恼,脸颊都鼓了起来,认真、又生气地对许新赵说: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刚才你难道不是操到了小骚逼的处女膜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