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许新赵吞吃入腹一般,目光饥渴的很。
纱帐外面的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下半身,都很激动,而纱帐里面的老爷看着巩盛夏就算吃着香蕉,也能勾引许新赵,心中微微有些不屑。
不过,他突然发现自己多年没有动静的大鸡巴在因为看到这一幕、自己的小妾勾引别的野男人操骚逼骚屁眼的一幕——居然硬了起来!
老爷便不由自主的也激动起来,他舔了一下嘴唇,直接让两个人去隔壁好好聊一聊,说自己需要休息。
已经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的两个人自然也没多想、老爷为何让许新赵一个外男和新纳的小妾共处一间房,向老爷告安之后,他们脚步飞快地到了隔壁房间。
而就在他们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老爷让管家帮他调整姿势,又利用了一些小手段,让他可以偷偷开隔壁房间的情况,想了想,再让老管家帮他脱下裤子。
看到自家老爷居然勃起了,看着老爷这根大鸡巴,管家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又看着老爷一眼,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帮老爷撸动大鸡巴。
一下一下地,虽然速度会有些慢,但是老爷很满足,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都出现了一抹笑容。
很快,许新赵就和巩盛夏进入房间,两个人迫不及待的在门口亲吻,已经亲出了“啧啧”的声音,让老爷的大鸡巴更加激动了,尤其是他看到许新赵在亲吻巩盛夏嘴巴的时候,手指还不安分的往下,捅进了巩盛夏湿漉漉的骚逼里面。
老爷伸手轻轻拍了管家的头,两个人很有默契,管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就低下头张嘴,含住了老爷的大鸡巴,同时还伸手,揉捏着老爷精神起来的两个蛋蛋。
另一个房间里的许新赵手指在巩盛夏的骚逼里面飞快抽插着,操出了不少骚水,将他的衣袖都给染湿,而他的舌头也在巩盛夏的骚嘴巴里面不停抽插着,将巩盛夏操的口水飞溅,而这口水也将许新赵的衣襟给弄湿了。
巩盛夏夹紧骚逼,感受着许新赵手指的形状,美滋滋的骚叫着,他还伸手抱住许新赵的腰,又在许新赵身上胡乱地摸来摸去,又小声喘息着对许新赵说:
“我最喜欢读书人了,从小就想着以后要嫁给一个读书人,但是我爹娘把我卖到宗府,让我成了老爷的小妾,我也没办法,可这也就算了,老爷他将我娶进府中已经有数月有余,却不曾碰过我,骚逼骚屁眼都还是第1次,他这也太过分了呜呃……啊嗯……呜……”
骚货听着还挺伤心的哭了一会,不过感觉到许新赵的手指往外拔了一点,开始揉捏他软嫩的骚阴唇的时候,巩盛夏又接着泪汪汪地对许新赵说:
“老爷不碰我,我就只能自力更生来满足自己的骚逼骚屁眼,而你又是我从小就想着念着的读书人大鸡巴,今天还望您垂怜于我骚浪的骚逼骚屁眼呜呃……啊嗯……他们还是第1次……”
许新赵的手指的确是在巩盛夏的骚逼之中、摸到了一块膜一样的东西,让他的手指都有些激动的抠挖了骚逼里面的肉一会,让巩盛夏忍耐不住的骚叫一声,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不过许新赵比他更加激动一些。
虽然许新赵之前操过的几个小骚货基本上都是第1次,小骚逼被许新赵用大鸡巴破处、流出或者不流出新鲜的血液,都让许新赵心中很满足,但是之前几个骚货的身份和这个骚货的身份不一样。
首先这个骚货小妾巩盛夏是宗梦学的姨娘,而宗梦学又被自己操翻了天,会乖乖软软的喊自己大鸡巴丈夫,所以巩盛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得上是自己的丈母娘。
可是这个丈母娘骚得很,老爷还在另外旁边一间房中,他就在这里勾引许新赵,要许新赵操他这个骚货!
许新赵想着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不由得勾唇一笑,秃然伸手将巩盛夏抱了起来,在巩盛夏下意识的小声叫了一下之后,抱着对方来到了桌子旁边,便将人家放在冰凉坚硬的桌子上。
许新赵刚想做些什么,巩盛夏就自己努力往桌下面挪,两条长腿落在桌下,然后在许新赵的注视下,这个骚货分开双腿,掰开骚阴唇,让骚逼口对准四四方方的桌角,然后就磨了起来。
软嫩的小骚逼磨了一会桌角之后,又突然离开,然后轻轻的撞在坚硬的桌角上,也许是这样让这骚货觉得更加舒服一些,接下来他不再磨着桌角,而是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坚硬的桌角,许新赵可以清楚地看见那软软嫩嫩的小骚逼都被撞得软烂不堪,骚水飞溅。
这个小骚货突然对许新赵抛了一个媚眼,然后舔了一下嘴唇,刚才还很急色的他突然不着急了,一边撞击着桌角,一边絮絮叨叨地问了许新赵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他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但是经过了好几个骚货洗礼的许新赵,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迟钝,许新赵能够感觉得出这骚货是认定自己被他勾引成功,舍不得放过他的骚逼骚屁眼了。
他觉得就算他现在表现的这么矜持,不来主动伺候许新赵的大鸡巴也没关系,他相信等一下许新赵就会自己带着大鸡巴来操他的骚逼骚屁眼,然后让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