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茯见猜对了,心里欲发厌
清檀用食道挤压着男根里的精液,但不经吞咽、撬开了嗓子眼往胃里面灌浓稠精液实在是难受的很。
惋茯喉结艰难的上下滚了一圈,眼睛都快看直了。清檀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偏头去看他,惋茯这才回过神来,却又一时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清檀的不负他所期望的扯了扯斗篷的领口,侍女的小手宛若穿花蝴蝶般眨眼间就解开了扣子将斗篷脱下了。他双手捧着大的有些吓人的肚腹,犹带着红痕的薄唇轻微喘息。侍女们也很殷勤为他托住后腰,轻抚巨腹。
他这次吞的很快,进退之间反而比操真正的穴还要爽快不少。
快感不断自下腹升起,惋茯就没这么舒服过,这种登仙极乐中他不自觉挺直了背,像是有虫子在骨头里爬,但他偏偏又不敢动,不然非得强按住了这个狐狸精把阴茎直接捅到他胃里去。
惋茯看着他的脸把自己之前脑补的满脸横肉的野猪精叉掉了,即使他完全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人,心里也不由得感慨不愧是狐狸精,化形还化的真是非同一般,想完了又不由得把视线隐秘的移到了他把斗篷都高高顶起的肚子上面。
侍女为他抚平的气息,虽然还是粗重了不少,他扯了扯帽檐,侍女就为他摘下了兜帽,给他轻轻扇风。看清他容貌的惋茯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缩了一瞬间,清檀还是觉得嗓子难受的厉害,他以手掩唇偏头咳嗽了一声,碰到了嘴角的一丝白浊后,又用手指拭去,伸出艳红软舌一点点舔干净了。
他原先以为这个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狐狸精是个操别人的,现在却反应过来这个狐狸精原来是个被人操的,就很自然的转变了伪装,总之这种运转如意的伪装在剑修中可谓是头一份了。
他发出痛苦的、被阻碍的吞咽声,食道想挤出这个硬插进来的庞然巨物,身体却又欣喜的接纳着喷进来的精液,这是琼浆玉露,也是天赐甘霖,慰抚着身体的空虚难耐、躁动不安。他的胸腹不断的起伏,整个身心都为得到这一发喷射而感到愉悦。
惋茯射了一发后又是满足又是空虚,骨头都酥了一半,他躺在椅子上听清檀痛苦的喘息声心里极其快意,但也明白就算是为了活命也不能像个嫖娼的大爷一样坐在不动。其实他心里也有疑惑,这个看起来壮得和熊一样的狐狸精干嘛要给自己口呢,都难受成这样了瞧着也不像是情趣啊。
他也顺势滑下座椅,无视一众侍女愤怒的眼神挤开她们搂着清檀,像个小可怜一样嘤嘤嘤问他怎么了难不难受。清檀捂着嘴好半天终于缓过来了,他抬手止住惋茯,惋茯也学乖了不少知道这妖怪不喜欢吵闹,安静的用一种乖乖的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惋茯被侍弄的非常得劲,有几次都控制不住本性想上手捏住这妖怪的下巴由着自己的速度冲刺,但每次他刚刚升起这样的念头时清檀就会用牙齿咬他的男根,吞的深就咬的深,吞的浅就咬龟头,每次都把男根咬的出血,疼得惋茯软了不止一次。
他的脸侧还有一线白浊,一个侍女用手拭了、然后他便低头含着侍女若葱根一般的手指,将那些残余的精水都咽入腹中,灰白的发丝滑下,遮住了他的半边脸,这种淫乱的事情与他的容貌毫不相配,但他做的熟练又自然,便自成一种冲突奇异的魅惑来。
一旁的侍女也急忙拥上去扶起他,为他轻轻拍打后背抚顺胸口,他发出艰难而沙哑的喘息声,又是猛的发出一声几欲呕吐的声音,他紧捂着唇不断颤抖,吐息都几乎停滞。
这次射精延续了很长的时间,惋茯毕竟憋了这么久,清檀也惊异于他能射出来这么多,但持续的时间越长,清檀发出的声音也就越加痛苦,那种充满了水声的、被阻隔成一段段的吞咽声都显示出他经历着怎样的磨难。到了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猛的向后退出,伏在地上艰难的咳了起来。
食道慢慢被操的熟软,清檀的身体内越发炽热,他半跪的双腿不自觉的相互绞紧挤压,在喉咙里进出的也越来越快,但硬邦邦的阴茎含在喉咙里就是不射。抬头去看惋茯就见他半眯着眼睛苦苦抑制着雄性冲刺的本能,也不像是马上要射的样子。
清檀自然不会在意他心里想了些什么,侍女们将他从地上慢慢扶起来,他低头去看惋茯,惋茯还没能调整好心境,脸上还是之前那种伪装出来的楚楚可怜的稚嫩神情,此刻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看他,更显得容貌出众。他注意到了清檀的目光,冲着清檀笑了笑,那种可怜又慢慢转变成了一种在妖怪间很少有的阳光俊朗。
惋茯一想到这是自己刚才射出来的,心头不由得火热,但又发觉这一群妖怪做的如此熟练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又有一种被强迫着穿了人家破鞋的厌恶感。
这本是很痛快的事情,但惋茯还没有积累到真正的极乐高峰就被人拖下来,泼天的痛快中有又着难以言喻的空虚。
他抬手在惋茯的会阴处点了一下,惋茯只察觉到了一丝凉意,精关突然不受控制的敞开,他低吼一声,憋了许久的精液直接在食道深处喷涌而出,直接灌进了他的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