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惋茯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上了的时候,那位妖王正笼罩在一身纯黑斗篷下,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大王饶命~"惋茯毫无尊严的求饶。
那位妖王闻言更加来了兴趣,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骨头这么软的剑修,他淡淡开口:"把头抬起来我看看。"惋茯很想抬起头给他看看自己如花似玉、美的惨绝人寰的脸,但现在他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被打的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一旁的黑甲侍卫提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上半身给妖王瞧了个清楚,他的脸也被打的青紫红蓝什么颜色都有、肿起凹陷各种不平整。妖王养气功夫极好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身后的妖Jing侍女们都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惋茯也反应过来现在自己是个什么尊容,但还是脸皮极厚道:"大王不要看我现在这样其实我长得真的不差,洗刷干净了给大王暖暖床叠叠被干什么都很好,我还能给大王在人间探路做卧底呢!"他喋喋不休,不放过任何一个求生的机会。
妖王单手托腮、淡淡开口:"聒噪~"
黑甲侍卫啪的打了惋茯一巴掌,他现在的脸更Jing彩了。惋茯在心里把这些妖怪骂开了花,脸上却做出凄凄惨惨的哭泣神情。
妖王纡尊降贵的起身来到他面前,虚空在他眉间一点,惋茯顿时觉得伤口处疼得要死,妖王单手摸着他好了之后的白净双颊,"长得确实不错。"惋茯只觉得这妖怪手冷的跟冰一样,被摸过的地方起来一阵阵的战栗。
惋茯还被抓着头发拉起上半身,他之前已经猜测出来的这位妖王是那个狐狸Jing清檀,但现在看他的身型,却更像是个黑熊怪、野猪Jing一样。他被一身黑斗篷罩的严严实实,只能看出身材高壮,胸前和肚子都高高挺起。
惋茯不要脸的开始套近乎:"大王~大王看完了你叫身后那位大哥松开我的头发吗,这腰都要断了!"
清檀没说话,他挥了挥手手,身后的侍卫松开了他的头发,惋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侍卫又把他的衣服也剥了。"别、别呀,大王我还没洗澡呢身上都是臭的,等我洗刷干净了再伺候大····"侍卫抬手作势要打,惋茯只好佯装恐惧缩着脖子收了声。
他被剥得Jing光,赤条条的像个鹌鹑一样缩成一团,侍女们都看了好笑。清檀又向前走了几步,惋茯闻到了一股很甜腻的香味,他冲着清檀傻乎乎的嘿嘿笑了笑,情知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了。他心里怨毒的想着等老子日后逃出去了就找来一百只野猪把这堆妖怪轮jian!先jian后杀!再jian再杀!
清檀摸了摸他的脖子,又沿着胸腹一路摸到了他的小兄弟那儿。惋茯觉得像被一条冷血的蛇从身上爬过,小弟弟更是被裹在冰块里一样的冷,但这狐狸Jing手法真是了得,硬是把惋茯不受控制的摸硬了。
身后的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来了一把宽大的座椅,捏住他的肩膀把他提到了椅子上,周围的侍女都嘻嘻笑的看着他。惋茯又是怒极又是恶心,却只能装出一副害怕受气的窝囊样。
那清檀却突然俯下身,将那个已经硬起来的男根用嘴舔了起来,惋茯心里一惊。他没有脱下斗篷,兜帽都严严实实的还盖在脸上,此刻半跪下来在惋茯眼中更像是一只缩起来的黑熊了。
他小口小口的撮允着gui头,沿着沟冠一圈圈添弄,又扶着惋茯的男根一路舔上去将那两枚饱满的卵蛋都吞了进去含在齿间用舌尖顶弄。他身上那么冷,口腔却是炽热的。
等清檀玩够了那两颗,又张着嘴把整个gui头都含了进去,惋茯浑身一颤,这妖物的嘴上功夫实在是超过他的想像,这等极乐是他以前完全不敢想象的。他不受控制的挺起腰身,想把Yinjing插的更深,那狐狸Jing也顺从的更张开嘴,甚至放软了食道,由着他往里面插。
这一位妖王跪伏在他脚边为他含弄男根的样子,明知道自己才是受制于人危在旦夕的那一个,身为雄性的天性却让他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征服的诡异快感。
清檀还在继续往里面吞,他一直吃的很安静没发出什么声音,但黏腻的水声却不间断的响起,让人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想象出他是怎么用他的软舌舔弄的,现在惋茯已经在他口里插的很深了,似这样雄伟的阳物,全吞下去只怕是能捅到胃里,因此仅仅只吞下去了一小截也已经很深了。
清檀也忍不住发出那种哽咽的、窒息的、将要反胃的声音,他每一次出声的时候,食道都会剧烈收缩,那是一种要将Yinjing给绞断的紧致。
惋茯额头上都忍不住冒出了汗水,说不清痛爽哪个更占上峰,Yinjing越是向里深入越是滚烫,最深的gui头简直像是泡在了沸水里面,他竭力控制在想要疯狂抽插的本能,免得他惹怒了这妖Jing真的死在这里。
吞了很深一段之后清檀再也吞不了了,他用舌头垫着牙齿慢慢退出去了一点,筋rou俱全的男根磨过脆弱紧致的食道,刺激下收缩的高热食道简直折磨得人欲仙欲死。
待清檀退到把gui头又含在嘴里后,他用舌头在马眼处狠狠的顶了两下,又敞开了食道把这根大屌吞了进去,也许是之前扩张的很好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