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暖流以小腹那为源头,不断的顺着不知道什么地方流下来,痒的让人几欲发狂。他不愿在旁人面前露出什么丑态出来,只能咬牙苦撑,眼前一阵阵发黑。
狐妖乘机一掌打破了那道封印,金色的文字瞬间全部浮现,转眼又化为齑粉消散。他将不断颤抖的齐枟捞进怀里,Jing纯的妖力探入,却没有发现本应在他体内乱窜的药力。
那他怎么还这样,难不成药力这么快就全部融入骨血了?
“喂,老道士,听得见我的声音吗老道士?”
齐枟不答,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脑袋却还是一阵阵发蒙。下身痒的发疯,他勉强开口:“你杀了我吧。”
狐妖不可置信,“你不是打算困我一辈子吗,你现在死了,那我出去后继续作恶,那岂不是有违你匡扶正道的初衷。”
“我已尽人事,问心无愧!”
他怕狐妖在折磨取乐后再出去,与其丢尽了正道脸面在死去,不如现在求一个体面死法。狐妖利落的打落他手中的长剑,觉得简直他不可理喻。
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你疼的尿裤子就不丢脸了吗?”他扒开齐枟的衣服,白色的道袍被他三两下解开,齐枟根本拦不住他。
他脱下白色的亵裤,已经全部沾shi了的裤子拉出一道粘腻的丝线,yIn靡异常。齐枟羞愤欲死,狐妖却还要火上浇油,“看了好像不是失禁啊~”他伸手摸了摸那朵娇弱的小花,慢慢拨开一丝缝隙,浅浅伸入一个指节,“道长,你发sao了。”
齐枟浑身一颤,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身体却很诚实的给出了反应,一小股热流沿着花xue汩汩流下,把狐妖的手都快全部打shi了。
狐妖心里烧着一把无名火,语气愈加尖锐起来:“道长,你现在死啊。你死了我就把你的尸体带出去,让妖界的弟兄们都看看,原来名震天下的清檀道长居然是个不男不女的妖人。”
齐枟几乎要喷出血来,“是你害我!是你...”
狐妖丝毫不心虚,“对,是我又如何。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等你死了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觉得有人会坚信你吗?到时候,你不仅会成妖界的笑柄,修真界肯定也要和你划清界限,不许你玷污他们的声名。道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现在还想不想死啊。”
齐枟齿关咬的咯咯作响,他想着死后被一群妖物评头论足讥讽嘲笑,又让师门蒙羞,就想着不如自爆算了。灵力逆行涌进金丹内,狐妖简直快被他吓死,妖力蛮横的拦截了灵力,两股力量相撞,齐枟终是吐出口血来。
纯白的衣衫染上赤红的血色,像是雪地里开出的红梅。
狐妖又急又气,一股子怒气涌上心头,妖性里的残暴色欲被激出来,他冷哼一声,“好一个三贞九烈的烈妇,不过想死还没那么容易,等我把你Cao成了个破鞋你再上吊自尽吧!”
他干脆利落的封了齐枟的修为,又把他扒的一丝不挂,手指抠挖着异常敏感的小花xue。
狐妖虽然没吃过猪rou,看猪跑的经验却十分丰富。他的同族向来长于此道,只不过他不太喜欢那种群交苟合的样子,没怎么参与过罢了。不过耳濡目染之下,已经足够在情爱一道把毫无经验的道长玩弄于鼓掌之间了。
他伸进了两指,过于娇小的花xue将手指紧紧咬住,居然有些发紧。温热的清ye不断的从花xue深处涌出来,眨眼间就shi的一塌糊涂。
狐妖耐心的摸了半天,没摸到Yin蒂也没摸到那层膜,他知道道长初生花xue,却还是要故意刺激他:“没想到道长生的一派冰清玉洁、不可触摸,没想到早就被人破了身子,已经是个破鞋了。”
齐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开口,他竭力保持面色平静的表情,不愿意露出什么yIn乱的丑态来。
原本痒的发疯的花xue,在手指的触碰后居然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逼着人为之低俯,去求取更多的快感。
狐妖看他不说话居然也没生气,心里反而被一种异样喜悦所充盈,他又伸入一根手指,紧小的花xue把手指箍的发疼,三根手指转了一圈,榨出丰沛的汁ye来。
他将花xue慢慢扩张,但他确实不是一个耐心多好的妖,很快就失了仔细扩张的耐心。他解开腰带,露出胯下的驴屌,深吸一口气挺身挤了进去。
齐枟疼的眼前一黑,差点惨叫出来,像是被一根粗大的铁棒从下身捅入,要把人活生生撕裂一样。狐妖也难受的很,实在是太紧了,紧致到不会让人感觉到愉悦,反而像是要断在里面一样。
但是心理上的征服宿敌、将恨了多年的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快感已经高过了身体上的不适。他琥珀色的瞳孔染上一抹赤色,容颜越发艳丽的不可直视。
狐妖从来没有觉得Yinjing这么硬过,Cao死他的想法牢牢霸占住了他的整个脑海,容不下任何其他杂念。他恍惚见听见身下传来抑制不住的痛苦的抽泣声,声音又小又轻,却像是浇在烈火上的油脂,将欲火催的更加猛烈。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将大的吓人的大屌硬生生撕开娇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