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剑宗的宗主在一栋屋舍外踱步许久,从日光熹微一直犹豫到午时,在心中劝慰了自己无数遍后,低头微叹一声,像屋舍走去。
侍立在门口的两位小道童之前并未看到自家宗主之前的犹豫徘徊的样子,此刻骤然见到,不免惊讶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要行礼。
他们在半个月前收到了来此地看门的任务,原本以为只是在寻常不过的小事,但是来到此处后又是不许向其他人传递任何消息、又是院内的诸多禁制,再加上宗主隔三差五的检查,而此时正是人妖两族激战的时候,不免让人怀疑是不是里面藏了什么能够影响战局的重要机密。
清珐负手问着最近可有异常之处,得到"并无"的答复后点了点头,推门进了屋内。罩住整个屋舍的阵法在清珐进去的一瞬间有了一丝波动,一点若有若无的、类似呻yin一样的声音飘了出来,又因为清珐完全进去阵法封闭而被瞬间掐断。
这是侍立的道童第一次听到里面的声音,但是这种近乎情欲的声音显然完全不同于他们的猜想,便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二人相互对视后皆发现了对方脸上的疑惑惊讶,心中不由得激起惊涛骇浪。
清珐进入屋内后听到这种绵密的呻yin声也是陡然一惊,原本建立好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几乎此刻就想扭头再出去。
但清珐毕竟是一个见惯风浪的一宗之主,很快控制住了那一瞬间的动摇,他干咳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掀开重重帷幕纱帐,走向房间深处的床榻边。榻上的人影在纱帐后影影绰绰的看不分明,但他似乎也看到了清珐的靠近,呻yin声愈发明显,间或夹杂着一些黏腻的水声。
榻角落的静静呆着的铁甲傀儡钩开纱帐,床榻上的人影才显现真容,他发髻披散,全身被红绳束缚住,红绳上贴着不少符箓,大多是封印、清心一类的。
他一身白衣在不断的翻滚厮磨间已经散乱不堪,露出底下滢白如玉的肌肤,黑缎子一样的青丝下可见这人红肿含泪的双目,嘴巴被一道符咒封住。虽是如冰似雪的好容貌,此刻却显得十足的可怜,眉宇间更是有着显而易见的被情欲逼催的焦躁。若是再随意拉一个修士进来,则会惊讶的发现此人便是名满修真界的清檀真人。
清珐侧目不敢去看他,他单手掐诀解开了清檀嘴上的封印,还来不及说什么,清檀就已经忍不住大声呻yin起来,含糊的想喊人来Cao自己。清珐更是尴尬,他干咳一声,从袖中拿出一个纯白瓷瓶递给旁边的铁甲傀儡,再画了一个符箓打进铁甲傀儡里。
那傀儡得了指示,便接过瓷瓶,转身将清檀拉到床边上。清珐转身背对走开几步道:"这是从别处取来的元阳,师兄先试试用着如何,若是还不行······"他也没说不行该如何,因为身后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铁甲傀儡任是如何Jing细也不过是一堆铁做的玩意罢了,和活生生的人自然是比不了的,虽然称不上是粗暴,但显然和温柔还有着不小的差距。傀儡解开腿上的红绳分开两条嫩生生的大腿,而清檀也早已迫不及待的大张着腿将后xue往傀儡那儿送。
xuerou被一根粗长可怕的角先生死死填满,但一腔yInxue犹不满足,滑腻腻的yInye把腿根糊的一塌糊涂。在无人安慰下yInxue早已习惯如何自慰,xuerou绞着狰狞的角先生不断的旋转,缓慢的吞入又吐出,一派yIn靡不堪。
如此欲色,是个活人恐怕早就忍不住提枪而上来,但来的却是一个只知道听命行事的题疙瘩。它毫不怜惜的抽出咬在后xue的角先生,上面缠绕的纹路与媚红的肠rou一路刮擦、yIn水四溅。清檀动情的yin哦,tunrou高高翘起,期待着他想象中的那根滚烫粗大的男根。
但显然铁傀儡没有可以满足他的那个部件,它也没有被输入这样的指令。它抽出角先生后拔开瓷瓶的木塞,然后将整个瓷瓶塞入滚烫的肠rou里。xuerou猛地撞上冰凉的瓷瓶,刺激之下更是紧缩,清檀也忍不住开始挣扎摇摆。
铁甲傀儡毫不怜惜的紧握住他的腰,迫使他抬高tunrou,将瓷瓶里的浓稠白浊深深的灌进谷道深处。铁甲傀儡双掌冰凉,摁在腰间更是敏感不过,但清檀再是如何挣扎都逃不脱这双手的禁锢。
待瓷瓶中的Jingye全部灌进去后,铁傀儡又将之前的角先生塞了进去。清檀又是一声绵长的呻yin,在空旷的屋里荡出层层回音。背对而立的清珐坐立难安、尴尬的不行,听见背后声音渐渐平稳后才长松了一口气。
他缓缓转身喊了一句师兄,在床上仍然被捆住的清檀似乎意识稍微清醒了点,应了一句师弟。清珐激动道:"师兄!师兄此刻感觉可有好些。你当初、当初在妖族那儿究竟遭遇了什么!"
但清檀的清醒似乎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间,他很快又被浓重的情欲所填满,挣扎着向清珐处靠近,含糊着说些身体难过的言辞。
清珐忍住了涌到嘴边的叹息,明知道清檀已经听不见了,却还是忍不住道:"虽然不知道师兄遇到了什么,但我一定会使师兄恢复如初的,也必将害师兄至此的妖物千刀万剐。"说到最后,言语间已然有了雷霆杀气。
清檀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