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礼成,现在行畜礼。去,用你们的雌穴把主人和公公们的鞋子都擦湿了。”燕叔命令。
“不,求您,别这样。”对他的命令,秦修竹觉得自己实在做不到,忍不住求饶。
秦茂林的脸色也僵硬的可以,并不比弟弟强多少,如果不是有褚溟深“不能反抗”的命令在先,这时两人肯定会做出一些十分不理智的事情出来,但他们做不了。
燕叔仿佛早料到了他们会这样做,其他人也是,没用燕叔开口,就有人把两人推得仰过身去,分别有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上了他们的雌穴。
“啊!”
那只脚大力捻动起来,阴蒂、大阴唇、小阴唇都被脚底的纹路狠狠刮过,两声重叠了的惨叫响起。
“没事,你们可以不做,我们有的是时间,什么时候你们想要同意了就开口,不然你们这穴今天都要烂在这儿了。”燕叔好整以暇地开口。
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中,秦修竹先开口:“我做,我做!不要踩了!”
踩在他穴上的那只脚停了下来,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膝行着来到了褚溟深脚下,跨坐在他脚上,前后活动着拿穴擦拭他的皮鞋,之后他一一擦完了六只鞋,湿漉漉的淫液使得皮鞋变得很亮。
擦完,秦修竹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燕叔在他身后又说:“把你留在鞋上的淫液舔干净。”
秦修竹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想到刚才的疼痛,还是乖乖趴伏下去,拿舌头把皮鞋的每一个角落都舔了一遍。
秦茂林却一直没有屈服,即使疼得浑身颤抖,依旧没有说话。
“不错,有骨气。那就两个人一起受罚吧。”秦修竹又被拉了回来,依旧被按成原来那个姿势,一只脚踩了上去,这次秦修竹却硬气地没有吭声,但踩了没两下,秦茂林却求饶了:“我做,我做,不要折腾他了。”
他屈服了,这场惩罚却并没有结束,依旧有人继续对他们施虐,直到秦茂林声嘶力竭的喊着:“求求你们,让我做吧,我愿意拿雌穴给他们 擦鞋,求你们——”
他们终于被放开了,秦修竹却依旧被人抓着,那只脚虽拿了下来,那人却依旧在秦修竹面前站着。秦茂林连滚带爬地到了褚溟深三人脚下,他像刚才弟弟做的那样,拿雌穴把已经干了的鞋又全部擦湿了,又趴下去一一舔了一遍。
秦修竹终于也被完全放开了,他软软地瘫倒了地上,已经跪不住了。秦茂林虽比弟弟体力好,这是也几乎要瘫倒了,但是这场大婚并没有结束,他们依旧得清醒地感受这些耻辱。
“已经破了处了吧?”这是燕叔的问话,自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之后,两个铁架子被抬了进来,两人都被拉着双手吊了上去,下面依旧跪着,两条腿被大大的分开,有绳子拉着系在了两边的铁架上,两个人走到他们面前,拿了小板凳坐下,依旧是司叔和路叔,他们每人手里拿了一个两个巴掌大的大碗,碗里还有一袋润滑剂。
在手上挤过润滑剂后,那润滑剂被丢在地上,两人开始伺候秦茂林和秦修竹的雌穴,他们不知这么伺候过几个人,手里的润滑剂又带了点催情的效果,很快秦茂林和秦修竹喘息就粗重起来,没用多少功夫,两人就依次达到了第一次高潮,高潮时射出的水被悉数接到了他们手里的大碗里。两人都高潮过五次后,他们把沾了淫水的手又放到了他们高高翘起的肉茎上,早在被绑上铁架的时候,两人那儿就被堵住了,丝毫泄不出来。在司叔和路叔的动作下,他们又射了五次,依旧进了碗里。
这么一番动作后,两人的体力、精力都见了底,跪都跪不住了,靠着被吊起的双手软软地垂着。
“好,下面是畜奴的大婚洞房,我们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房间,被褥都是你的父亲们带来的,你带他们进去吧。不能太长时间啊,待会还有婚宴呢,菜可都已经准备好了。”燕叔对着褚溟深笑着说,带了几分揶揄。
两人被从铁架上放了下来,被褚溟深牵着费力地爬进了一个房间,褚溟深依旧对他们兴趣不大,草草地泄在他们体内完事,他们下体又被软软的硅胶假阳具堵住了。
之后三个人从房间里出来时,大厅里竟已摆好了三桌宴席,宴席上也已坐满了人,只剩了一个位置了,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宴席上除了婚戒堂的八人和褚溟深的父亲们外,还有一些看起来很年长的人,看到褚溟深出来,都露出了友善的微笑,对着褚溟深祝贺了一声。褚溟深道了谢,走到被留出来的位置坐了下来,秦茂林和秦修竹被拉着跪在了他的脚下。两碗很丰富的饭菜被放在他们两人面前,但是装饭的碗竟然是刚刚司叔和路叔拿的那俩,他们心里一紧,果然听到燕叔说:“这是拿你们刚才的泄的精和淫水拌的,是你们今天的晚饭了。小深,让他们吃了吧,要吃的干干净净啊,讨个好彩头。”
褚溟深依言对他们下了命令,在桌上言笑晏晏的宴会氛围中,桌下两人把拌了料的饭吃完了,在命令的强迫下,碗都被他们舔了个干干净净。这一天感受了太多的屈辱,两人心里竟已生不起波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