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改自称为奴,受罚时自称为畜奴;
二、日后不论起行坐卧、家里家外,两人需全天佩戴贞Cao锁,钥匙仅在主人处存放,仅有主人和主人委托之人可摘除贞Cao锁;
三、婚成后,畜奴身体不为自己所有,所有欲望均由主人做主,没有主人允许,畜奴不得私自发泄欲望,也不得随意排泄,若主人没做要求。畜奴也许谨守本分,于早起后、临睡前各进行一次小厕,每晚睡前灌洗雌xue、菊xue;
四、畜奴rou根若无主人允许,不得随意射Jing,如主人没有要求,则一月自泄一次,需射到射不出来为止;
“五、畜奴进食需四肢着地,不能使用双手,只能像猫狗一样用嘴巴进食,除了在外参加的宴席,三餐一律如此,不得违规。”
……
“隆重”的大婚第二天,不到八点,褚溟深就牵着穿了贞Cao裤、ru头上挂了铃铛的秦茂林和秦修竹两兄弟来到了婚戒堂,婚戒堂里,燕叔已经等在那里,他身后还站了四个高大的男人,据燕叔介绍说,都是村里的夫奴,在族里的婚戒堂工作,今天来协助燕叔。褚溟深如果有要处理的事可以先行离开,如果没有也可以旁观。
褚溟深留了下来,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边拿出手机处理一些事情,边围观燕叔的训诫。
八点过后,婚后第一天的训诫就开始了,燕叔先是把前一天畜奴婚契的前五条念了一遍,之后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说:“这是你们今天需要记住的婚契内容,我们会在旁边辅助你们对他们进行记忆,日后你们一定要严格遵守,不然会有严厉的惩罚等着你们。”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的云淡风轻下藏着多么残酷的事情。
“好,那么现在开始,阿浮、阿生,先去把清洗工具拿来。”燕叔身后其中两个健壮的青年应了一声,出去了,很快又提了两大桶温水过来,还拿了很多灌洗工具。
那些工具被摆在了秦家兄弟面前,随后两个沉重的铁架被搬了过来,两人被绑着吊了起来。三个粗细不一的管子被依次插进了他们的身体里,温热的ye体灌了进来。这件事两个人都不是第一次经历,但这次的时间格外漫长,他们的肚子都高高鼓了起来,但是燕叔在摸过以后,没有让停,最后在秦修竹的求饶声中,ye体终于不再流进去了,但出口都被堵了起来。
两个人挺着大肚子被吊在那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燕叔坐在他们面前,对痛苦的两个人说:“婚后这几天呢,我们会让你们见识一下婚戒堂的惩罚,希望以后交你们畜奴礼仪的时候,你们能够老老实实地学,不然这些惩罚你们就会不断感受了。好,现在先让你们见识这第一个,之前你们也见识过了,不过那时灌得少了点,这次正好。”
四个跟着燕叔的青年走上前去,阿浮、阿生站到了秦茂林身边,阿若、阿梦站到了秦修竹身边,他们都是在两人身前身后分别站定,比一米八几的两人还要高出许多,健壮的身材铁塔一般。
站在两人身后的阿浮、阿若楼抱住两人的身体,也固定住他们无法后退,阿生、阿梦的手分别放在了两人的肚子上,按压了下去。他们使得力气不小,在两人的肚子上不断按压揉动,在身后的人在固定住他们的同时,在他们耳边念着刚才的五条规矩,一遍遍重复。
“等你们什么时候把这五条中的其中一条重复出来,并承诺以后会做到,这一项惩罚就会停下了。”在念经般的声音里,他们隐约听到燕叔这样说。但是两人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更遑论背诵了。
在耳边的声音念到第五遍时,秦修竹终于说话了:“一、日、日后自称、自称为……”
他磕磕绊绊的背完了第一条,拿希冀的目光去看燕叔,但是惩罚没有停止,他崩溃大喊:“我背完了,饶了我吧!”
但没有人理他,他脑中灵光一闪,想到燕叔说的承诺做到,又大喊:“畜、畜奴背完了,请、请您饶了我吧。”
腹部的手终于停下了,身后的人也退开了,失去支撑的秦修竹瘫软下来,只靠绑着手腕的手勉强支撑着。秦茂林那边却还在继续,但他的坚持在燕叔的一句话里土崩瓦解。
“竹奴可以休息五分钟,五分钟后若是林奴还没背完,那就继续。”
这一场惩罚终于过去,两人被拖去了厕所,再清洗了两次后,又被带了回来,依旧被吊回了铁架上,只不过这次不止是吊着手腕了,双腿也被带上了分腿器,同样被吊在了铁架上。
“好,下一个惩罚是姜罚。”
一盆捣碎了的姜末和一盆浸泡着细木条的姜汁被端了过来,两人的雌xue和菊xue都被戴上了扩Yin器。有人拿刷子沾了姜末,慢慢在两个xue里抹匀,两人倒吸了口冷气,身体忍不住挣动了一下,秦修竹惨叫了一声,秦茂林也闷哼一声,两人的xue口忍不住想要闭合,却被扩Yin器挡住了。
旁边坐着的褚溟深明显看到他们的大腿根部都在颤抖,他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些同情,但很快被弟弟的音容笑貌取代了。明天不能再过来了,他告诉自己,在弟弟死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