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兄弟老实的执行着被命令的规则和褚溟深的沉默中,三天时间悄然过去了。三人都请好了七天的假,打算赶往老家,举行神秘的大婚,褚建松和邹运早在小婚后的第二天就已经回了老家,这次一起上路的只有褚溟深和秦家兄弟三人。一路无话,才刚刚八点,一个小时的路程就结束了,秦茂林的豪车被他亲自停在了褚家老宅门口。
褚溟深三人进去褚家老宅门口时,正遇到一行七八个年纪不小的男人往外走,他们跟褚溟深打过了招呼,褚溟深对他们并不熟悉,但也一一温和礼貌的回了话,出门前,几个人的目光在秦家兄弟二人身上走了一圈,说不出的古怪。
“那是族里婚戒堂的人,待会开始的大婚和之后的训诫都是由他们主导负责的。”见褚溟深有些困惑,邹运对他解释,“婚礼下午一点开始,村里每家都会派一个人来观礼的,咱们先进行准备吧。”
褚溟深点头答应,秦家兄弟依旧脱光了衣服跪在了客厅中,在褚溟深的要求下,背诵了小婚时的六种规则,之后被邹运带去了浴室。与小婚那天一样,他们被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刷洗过了,之后雌xue、菊xue和膀胱里都被灌了水,然后被尿道塞和两个粗大的充气假阳具堵的严严实实,他们大着肚子来到了客厅里。
已经换好了衣服的褚溟深正坐在那儿等着他们,只是褚溟深穿的明显不是结婚时该穿的西服,而是更为高贵的贵族服饰,结合两人此时的样子,他们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事情似乎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见他们出来,褚溟深就拿了一个红色的贞Cao裤套在了他们身上,这个贞Cao裤要比之前他们穿的要大一些,罩住了腿根,roujing从特意留出来的孔洞里露了出来,之后上面被绑住包皮坠了一个几乎有半个巴掌大的铃铛,尿道塞被完全堵在了里面。
之后他们脖子上的项圈也被换成了红色,勒的比原来稍微紧了一点,对呼吸造成了轻微的压迫,连着项圈的链子被换成了金色的。他们的ru环上被挂上了比原来大了两三倍的铃铛,也是金色的,之后他们的项圈上挂了一个皮袋子,袋子的绳子很长,即使他们跪直身体,布袋也能垂到地上。最后,他们被戴了护膝和手套,又穿上了袜子,全部装扮就算完成了,他们被命令以这幅样子跪在了主屋门口的廊下。
两人戴着羞耻的装饰跪在主屋门口,肚子鼓得像怀胎六月的孕夫,他们彼此对视着,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难堪和惧怕。屋里褚溟深和邹运讨论着接下来的婚礼中要注意的事,他们知道之后一点的时候会有接婚人过来,还有很多羞耻的事在等着他们,两人心里浓浓的后悔和惧怕丝毫抑制不住。
“时辰到,接婚人进门——”两人正羞耻的跪着,门外一声大喊传来,随后一个长相清秀穿着传统服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看都没看门口的两人,直接走入了屋内。走到褚溟深面前,他先打了一个揖,嘴里恭贺:“祝贺新郎官主人,喜迎畜奴,日后可不要心软,要好好管教、有错就罚才是啊。”
褚溟深连忙还了一个礼,知道这是育父口中的子昂叔——村里长辈的夫奴,也是今天来接婚的人,嘴里应和着:“今天还要子昂叔多多帮忙了。”
这名叫子昂,随夫姓褚的夫奴笑容满面地说:“好说好说,我可好久没见过村里举行大婚了,今天我也算再开开眼界。”
之后他又对着邹运做了一个揖,也恭贺了几句:“恭喜育公今日喜迎畜儿媳,日后打骂管教可不要懈怠啊。”
邹运也对着他道了谢。
之后三人出了门,褚子昂和邹运走在前面,褚溟深手里牵了秦修远和秦茂林跟在后面,被牵着的两人则带着大肚子爬在后面。
几人全部出了褚家大门后,褚子昂敲响了手里一直拿着的铜锣,声音很大,回荡在街道上,响声息后,他又喊了一声:“新郎官褚溟深带两位畜奴出门了,各位出来观礼了。”
之后紧闭门户的每户人家都有一个人走了出来,站到了门口,褚子昂这才往前踏步,其余几人也跟上,秦修远和秦茂林被项圈拉扯着,也往前爬去,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一路响起。
走了几步,他们到了一户人家门口,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年龄不小的男人,他看了一眼跪着的两人,夸赞了一句:“你家养的这两个小奴儿模样真是个顶个的好啊,就是品行不太好,可得好好管教啊。”
褚溟深应下,之后男人把两枚一元的硬币分别塞进了秦家兄弟脖下拖着的皮袋子里,褚溟深和邹运一起道了谢。
褚子昂的锣声又响了一下:“褚明家观礼完成。”
“咚——”
“褚修家观礼完成。”
“咚——”
“褚深家观礼完成!”
……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敲一路喊一路被人送一元硬币,花了大概三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才在村子里转完了一圈,之后褚子昂又引着他们去了婚诫堂,褚建松和今天来褚家的八个男人都在那儿等着他们。今天听了邹运和褚溟深的交谈,秦茂林和秦修竹都知道,这八个男人都是夫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