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抱起时,却见那莹润的穴口处,津液潺潺间,更微微红涌。杨逍怔了怔神,忽然什么都明白了……其实她一直都在逞强、都在嘴硬,是故意说那些伤人的话,借以逃避喜欢他的事实,至于那个他,也真的仅是“同事”而已,故作亲密,不过是为了职业所需……她的清白,还是给了他。
……她还爱着自己。
“啊……啊嗯,你抱抱我。”她低声唤着,待快感一瞬辄止,腹下骤空又酥胀的感觉,顿令人失落无比。纪晓芙不禁伸出臂,紧揽住他的颈,眼里漾着细碎的波光,仰头轻啄过他的脸颊,似在讨好、恳求,望那处能再被他填满、贯穿。
恍失而复得,他不觉眸光微敛,紧咬的唇与绷紧的颌线,忽添上几分柔和,随一手将她揽入怀间,压在身下,另一手则抚至股间,悄分开双膝,将那凶物顶入琼苞,随摆弄着她的腰,任那欲望在润湿的小穴间穿梭,直送至最深处,迫她娇喘长吟。而欲壑难填,许不知足,他又俯下身去,埋首在那浑圆间,品撷着那颗朱果,不时撩拨、柔舐,进而“得寸进尺”,将乳珠和着浅晕一齐送入口中,用力吸吮着。
与此同时,她急喘着气,不觉将柔躯微微挺起,闷哼几声,遂语着哭腔,抽噎道:“轻一点……呜,那里好涨,嗯啊……逍哥的那个好凶,我受不住。”然他身不由己,只得屈服于本能,更凶戾地冲撞着深处,任墨眸半掩,露出淫靡却诱人的神情,嘶声道:“不行,你那里……唔,太舒服了,我停不下来……让我射在里面好么?……我会听话的,我会对晓芙负责的。”
纪晓芙不曾言语,却仰起首,蹙迫地索吻于人,将那瓣唇笨拙撬开,抵舌而入,纵情与那方滑腻纠缠着,同又抚过他宽厚紧致的背,意作安抚,无声地倾诉着“我愿意”。
抛去理智与桎梏,余下爱与欲,只推他二人愈陷愈深,甘堕在孽海的浪潮中,沉沦不复,重拾起藏在心底的情愫和悸动。他横冲直撞,奋力索取,她便顺意承受,进而相互发泄、倾吐着不曾言明的爱意。但见那花穴微微痉挛,饱胀充血,竭力吞吐着擎柱,使那粗物染遍氤氲水色,直到……那翻涌肆虐的快慰蓄至巅峰,和着水声纷乱,与彼此交迭起伏的喘息、呻吟,化作一股琼流,瞬奔涌而出。
她泄得一塌糊涂,而他腹下一热,便将那清浊肆意挥洒,射在她最深处。
她终于是他的了。
余潮未却,杨逍低喘着气,将头埋在她颈窝间,吻过她的雪颈,同一手探下,触着那肌肤温腻,悄覆过一团雪,转擒握在掌,舒指反复揉捏着。岂不料,纪晓芙忽拥住人,捧起他的脸,启唇吻了吻人。她神色温柔,抬手抚着他如画的眉眼,轻声道:“逍哥,你是不是答应过我,会听我的话?”他不假思索,点点头:“我什么都听你的。”
似是满意他的回答,她半身仰起,随搂过他的颈,将胸前温软喂于他口,任人吸吮轻舐,汲取那颗嫣红间的甘甜,发出靡响窸窣。而下一瞬,那杏眸中闪过一丝坚定,她低声道:“我离不开你……逍哥,就当是为了我,你来我这一边,好不好?你不想一直和我在一起么?”
“晓芙想我怎么做?”他虽不知她的真正意图,却毫不犹豫,一口应下。哪怕是被她利用,只要她爱他,他便心甘情愿,任意为她所驱使。
突然,纪晓芙一把握住他的手,以指为笔,缓缓在掌心写下一个名字,问他:“你认识他么?”话音未落,杨逍神色微凛,忽将她的手反握住,略显严肃:“你找他做什么?晓芙,他和一般的政府官员不同,背景很深,而且做事滴水不漏,你想查他,就是引火上身。我知道你一直在查A市的贩毒链,如果你想顺藤摸瓜,我可以帮你,只要是捞偏门,都躲不过洗黑钱这一环……你听话,别找不必要的麻烦。”
可她摇摇头,忽一把将杨逍抱住,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决绝而语:“我查了他两年,从市中心的地皮竞拍案起,我就知道他有问题……上头怀疑他很久,而且已经有调查组着手抽他的底了。逍哥,我知道你有关系、有人脉,他早晚会有求于你……你帮我一把,可以么?”
缄默片刻,他既没答允,也没直言拒绝,只是回拥着人,将她越抱越紧,同轻轻地问了句:“你爱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