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颊更染新晕,衍出几分欲色。
听人挑衅,杨逍并不气恼,反是面着笑意。只见他俯下身去,忽吻了吻人,随低声道:“我不想折磨你,我想睡你。”同解开她一边肩带,以指腹摩挲、挑弄起乳尖,更掌指微舒,轻握住那团雪,不时揉捏、轻抚,捎去断续快感。
“你敢!无耻,你……呜,呜嗯。”不待话毕,她耳根微热,却觉耳垂被人轻含了住。那处极为敏感,只待舌尖点过,每一次轻舔柔舐,都给予她酥痒难耐的刺激,由肌入里,令她腹下泛紧。与此同时,似是满意她的反应,杨逍笑意更甚,遂将另一手蜿蜒探下,深入衣衫,轻抚过小腹、腰际……直至裙摆间。而下一瞬,那只手轻松一探,便悄滑向裙底下,似有似无地抚了下深处。
一碰之下,纪晓芙顿感身如过电,不禁摆了摆腰,本能地想从他怀中逃开,但一番挣扎后,她却被人越拥越紧,再挣脱不得。杨逍淡然而语:“我既然敢把你绑来,还有什么是不敢的?”登时间,但听衣响窸窣,他再无耐心,倏将那衣衫一把扯下,随撩起内衣,神色玩味地看着她,伸掌分握住两团柔软,任掌指舒展开合,纵情揉捏、摆弄,挤作各种形状。
二人相背,纪晓芙并不知他此时作何表情,但只一想得,自己衣衫不整,正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着私隐密处,她便羞愤到了极点,不敢睁眼去看。
殊不知,杨逍见人这般,错以为纪晓芙心中尚想着那个“他”,不肯顺从,渐妒心大起,倏地右手发劲,用力捏了下那颗朱果,不悦道:“他碰你时,你也是这幅要死的表情么?”纪晓芙身前刺痛,又羞又怒,当即顶撞道:“被你这种人碰,我当然……啊啊,嗯……别、别这么摸。”不及话毕,杨逍忽变掌为指,轻撩拨着乳珠,待她快感渐起,不觉闷哼扭动之际,却又骤然停手,故意要人百般难耐。
如此反复,纪晓芙虽酥痒难耐,但倔意上头,她便强自压抑,双目紧阖,咬牙忍着那断续快感,再不吐一字。却不料下瞬,她颈后骤紧,忽被人一把拽起,甚是强硬地拖至浴室旁,那面落地镜处,跟听着一声命令,他喝道:“看着我。”
便见那面落地镜中,正映着她二人身影交叠,衣衫错落。杨逍径坐于后,双腿微并,将她斜抱膝上,同一手揽腰,紧环人在臂弯之中。随之,那另一手游走蜿蜒,探至股间,只轻轻一撑,便将晓芙双膝分了开。许是羞怯,她双颊骤红,不得不睁开眼,心知他这般做,是想挫一挫自己的锐气,不想竟见镜中的自己衣不蔽体,满是一副淫靡姿态,而身后,更是无数个日夜,她想见、想吻、想轻轻碰触,亦魂牵梦萦的面孔。
阔别三载,纪晓芙还是第一次,如此直面地与他对视。
岁月未曾易去他的容颜,他俊美如昔。当青涩不再,褪去稚嫩,过往揽住风与尘,又同时光沉淀,为他添上几分清冷、沉稳,赋予人一种更为惊艳的美,仍令她倾倒。
他的瞳中有嫉妒、有失落、有不甘,以及爱而不得的愤怒,却唯独没有意想之中的从容。纪晓芙微微一怔,忽想起彼此的种种过往……从相识、相知,再到倾心相付,曾经那些悸动、憧憬,甚是彼此心知肚明,想一吐痛快,却未曾言明的爱意,俶红了眼眶。她心下难过,不禁颤声发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杨逍抚了抚她的脸,淡然道:“我说过了,干你。”
“疯子,疯子!”纪晓芙厉声一喝,双肩因气怒而不住发抖,气急道:“你要是忍耐不住,去找你别的女人啊!你这张脸,她们见了肯定喜……呜,疼……疼!”不待她将“欢”字脱口,杨逍脸色骤沉,眼神中隐隐透出一丝暴戾。殊不知,纪晓芙这番话,就似一把尖刀,向杨逍心口最疼、最深处猛刺了下,徒余鲜血淋漓。意料之中,他倏捏过她的肩膀,愠怒道:“我没有别的女人,忍耐不住的时候,我只找你。”令她疼痛难当。
若说方才种种,不过是杨逍妒意翻腾,一时别扭,想“欺负”她几下,要人服软,或是听到几句他想听的话,那便也罢,甚是心中尚想着,如若晓芙不情愿,他绝不强迫。但那番话过后,他决心已定,曾经有多爱,现下便要她多痛,直至她肯认清事实,分清自己的立场为止。
一日听不到想听的话,他就日日强迫。一日得不到想要的爱,他决不罢休。
盛怒之下,便见杨逍先捏过人颌角,威胁道:“知道疼了?”令她规避不得,跟着侧过头,蹙迫地索吻与人。许是不悦,他又一手滑下,探至裙底间,隔着衣料,舒指轻抚着那处微凸,戏谑道:“哦?被我这种人睡,当然是耻辱了。那怎得……这里还湿成这样?”定须间,纪晓芙腹下一紧,身若过电,如浪如潮的快感纷涌而至,自小腹间扩散,蔓延过周身各处。应着指腹摩挲,她腰身轻扭,不觉低吟浅哼,凭一道热流在腹中翻滚、涌动,直至一点处酥痒难耐,方倾泻而出。
第一次,她在他的掌中赴向高潮。
“还要不要?”杨逍沉声而语,极是温柔,不禁令纪晓芙心中一荡。她从不知晓,被人轻轻抚摸着最私隐处,竟是这般快慰淋漓。顾不得愤怒与羞耻,纪晓芙眸光微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