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稍顷,纪晓芙蓦地想到过去,那些她引以为傲,甚是倍感自豪的过往,竟都是他拱手相送的“礼物”。她接受不能,既觉不可置信,又感深深无力与自责,自己抓贼查赃,一力想伸张的正义,却都是“贼”成全的……一念及此,纪晓芙只觉胸口一阵沉闷,而不甘与挫败似一只无形的手,紧扼住她的咽喉,迫之喘息不能。
她泪落不止,更怒极道:“对,我就是瞧不起你,我宁愿去死,宁愿和别人睡,也绝不和你在一起!”而下一瞬,只听碎响啷当,那另一端手铐被解了开,不待人反应,纪晓芙便被一把提起,甚是粗暴地摔上床,跟着背脊一沉,顿感周身被他的气息所笼罩。与此同时,那只手紧紧托住她的头,扯过几缕柔发,迫人侧过头,与他直目相对。便听身后一声低沉,杨逍冷冷道:“我再给你个机会,把这话收回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过。”
岂不知纪晓芙倔意上头,向他讥讽笑笑,一字一句道:“你这是在求我么?真可怜。你费劲周折,不过想听我一句‘我心里有你’吧?告诉你,没有。”实际却是口是心非。
许气怒到了极点,杨逍不怒反笑,纵然心中如滴血一般,却面不改色,说道:“好,你有种,待会别求饶……要是今晚,你下面的嘴喂不饱我,那就用上面的喂。”
话音刚落,便见他双臂一探,倏扶过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使人后身弓起,双膝半跪,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对着人。而双股之间,那处娇嫩欲滴、嫣红滑润的小穴尽展无疑,恰映入他眼帘。随之,他修长白皙的掌覆过翘臀,轻轻揉捏,落下几处红绡,不禁令她微微低吟,呼吸急促了些。但听衣响窸窣,纪晓芙忽股间泛紧,只觉身下一阵炽热,捎来些许痒意,像是什么硬物抵了来,正厮磨着花瓣。渐渐地,那细微痒意应着碰触,变作酥麻异感,促人身灼如火,不觉使那甬道间紧颤湿润,漾出几痕清露,溢至腿根。
不知为何,她欲念如狂,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他的抚慰,而穴口处,更不时贲张,似等待着被他填满、扩张。但纪晓芙不敢言明,只得埋首臂间,佯作“不经意”,悄地微摆纤腰,借以与那灼物轻擦,换取快意。
但未过片刻,她的小心思便给杨逍察觉了出,遂见人腰身后挺,暂不动作,一脸不爽道:“从哪学的?你和他上床的时候,就这么动么?!”逢他发问,纪晓芙先是一怔,勉从迷离中寻出一分理智,侧首望着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孔,不觉难过之至,嘴硬道:“对,我和他次次都这么做,你……呜,那样疼……疼,你别……呜嗯。”他脸色极差,不顾她的呻吟与抗拒,边左手揽起那腰身,不致让人因扭动而失去平衡,边又扶住欲望,急不可耐地摩擦着、试探着,顶开因充血而娇红欲滴的花唇,用力一顶,便径直挺了去。
登时,纪晓芙凄叫一声,只觉一股撕裂般的痛意翻涌袭来,在小腹间肆意蔓延。伴双眼一朦,两行温泪瞬滑了下,便见她掌指紧攥,狠命抓着手旁床单,同竭力扭动,借以缓冲那一下贯穿所及的剧痛。
不料杨逍怒吼一声:“你委屈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么?”他眸光冷锐,掺染着妒怒与不甘,忽握住她的皓腕,牵至背后,另一只手如惩戒般,抚向她丰腴圆润的温软,不时揉捏。许因痛意未消,她低声闷哼,半身不停摆动挣扎,却被他一次次按回原地,直至动弹不得。似并不满足,他倏松开她的腕,重将那柔躯自后抱起,继箍紧腰肢,下身一抽一送,瞬将饱胀的欲龙又顶了去。
剧痛混着断续酥麻异感,令纪晓芙朱唇微张,身似过电,由痛苦惊惧的闷哼,渐变作甜腻娇媚的呻吟。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能感知着那粗物在甬道间抽插、贯穿,亦能听清淫靡湿濡的水声,甚是能看见,小腹渐隆渐低,吞吐着他的形状。应着动作,她娇声如呖,媚眼如丝,一张俏脸红若云霞,开始顺意承受着那份索取,感受着骨醉魂销的淋漓,而蜂腰轻摆,迎合起他的冲撞。
那一刻,纪晓芙方才明白,不论他如何强硬粗暴地对待她、欺负她,自己都忘不掉他,也当真不会抗拒他。他二人就是如此病态,尽管情理不容,却又无可救药地相互渴求着对方。
她好想他,她好想要他。
他毫不温柔,更无半点克制,像一只负伤挣扎的猛兽般,生猛又凶悍,将声声嘶吼咆哮,化作暴戾的侵蚀,不停地占有她、侵犯她,阐释着那份得不到回应的爱。随之而来的,是肆意放纵,任灵与肉的交融、碰撞,衍生出极致的快慰,令他深陷欲海,不可自拔。
只见他墨眸紧阖,低喘吟续,俊美冶艳的脸庞上显出几分欲色,甚是诱人。纪晓芙半弓着身,忍不住侧目看他,不禁为人的容颜所倾倒,便怔怔地望着他,娇媚呻吟着。初尝情事的她溺在快感与爱意交织的浪潮中,愈发迷失沉沦,不觉使她卸下伪装、抛去强硬,展露出仅予他一人的温柔与顺从。纪晓芙无法思索,只悄悄握住他的手,覆在心口,似从前一般,口齿不清地唤着他“逍哥”,央求道:“你抱抱我……抱抱我。”
听那话语,他心头一柔,轻“嗯”了声,将那饱胀的擎柱从她身体中抽出,正将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