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搜寻良久,才找到同事的电话,颤巍巍地按下拨号键。但在此时,杨逍忽近凑了来,将保险拉开,说道:“放免提。”跟着伸去左臂,轻轻一探,便将那团温软握了住,轻柔抚摸着。应那动作,纪晓芙只感一阵快感,不禁双颊渐烫,低声娇吟着。而身体上的欢愉,并不能掩下内心的失落与苦痛,她不住去想,怀念起从前那个温柔、寡言,却待自己无微不至的他。
一想到过往,她便难过得紧。
过不多时,手机另一端被接通,同事见是她的电话,音色中带着几分惊讶与些许欢喜。二人寒暄刚一番,同事倏地发觉,她的鼻音较方才重了些,便问候她:“怎么了吗?我才回了趟局里,正好离你家不远,那个,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你的,方便去看看你么?”
不待纪晓芙开口,她双膝一沉,忽被杨逍握住足踝,用力强分了开。紧跟着,那把手枪自额心一路滑下,分掠过雪颈、浑圆、小腹,以及温润嫣红的小穴处。她本能地躲了躲,却被他牢牢按住,逃脱不得,而眼瞧那最为私隐羞耻之处,正给人一览无余,她便羞怯至极,瞬将头一把埋进他怀中,并不敢妄动。但身为刑警的基本素质,与应变能力,纪晓芙佯装镇定,回答道:“没关系,只是家里出了点事,我……我不太想被同事知道,所以能不能……嗯,拜托你帮我打个招呼?”使电话另一端的同事未能听出异样。
她语声断续,听起来像是遇到了难缠的事,刚刚才哭过一般,同事不敢多问,当即一口答应。可他不知,纪晓芙语中含咽,绝不是为什么“家事难过”,而是因为,杨逍一手揽着人,边轻抚着她的发,边又握着枪,以顶端缓缓摩擦着穴口。
这时,纪晓芙方才察觉,杨逍是故意为之,想蓄意羞辱“那个他”,令人知晓,自己是他的胯下之臣,借以宣示主权。
渐渐地,枪端染上她的气息,更牵着滢滢未绝的银丝,使杀肃硬朗的黑色金属添上一丝荒淫的意味。杨逍一脸玩味地看着人,倏屈身半跪,埋首于她双股之间,悄吻上那处柔腻,吸吮、柔舐,汲取那味甜美时同时,亦不时挑弄着穴口上,含苞待撷的榴果。他宣泄着怒火与妒意,见她由愤怒、嗔怨,再变为忍耐、羞怯,至到眸色迷离,小腹浑抖,想放声娇吟,却又极力忍耐的神情,并以此来平息心下的不甘与落寞。
他就是要彻底击垮她的偏执与骄傲,迫她由身到心,通通沦为自己的所有物。他就是要看遍她一生最羞耻淫乱的模样,令她再不敢逃,只能顺意迎合,在他身下柔婉承欢。
与此同时,纪晓芙早身如火灼,双颊生晕,一双杏眸紧阖微颤,泪染轻匀,斜倚在墙壁间,任那双白皙修腿径搭他肩,应着唇舌动作,将双膝缓分开了些。她不可自拔,比起方才掌指的抚慰,舌与唇的刺激,更能唤醒每一处神经的敏感,进而带给她极上的快意。待那股热流又囚于下腹,蓄势待发之时,纪晓芙眼眸稍睁,意乱情迷,不禁伸出手,抚了抚杨逍的脸庞,随即用劲全身气力,对话筒平静道:“你答应,我就太感谢了……我知道,我没有拿你当外人,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那……我先挂了,等处理好这边的事,我一定……一定向局长亲自解释。嗯,好……给你添麻烦了。”
而说罢,她忙按下结束键,将手机推至一旁,似再压抑不住,瞬双臂泄劲,倒在软毯间低喘闷哼,甚是娇媚。却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微凸处酥痒难耐,渐盈盈荡漾,伴着一声呻吟,那一汪春水迢迢,尽肆虐淋漓,泄入他喉腔间。
杨逍仰起头,不住轻咳几声,却见那清俊的容颜间,到处沾染着她的痕迹。但他并不动怒,反是抿唇轻笑,边以掌背擦过脸颊,边发问道:“有那么舒服么?射我嘴里不够,还要射到脸上……故意的么?”纪晓芙被他一问,俶不知所措,先微微红了脸,接着又表露出几分失意,低声问:“你就这么恨我,恨到想时时刻刻羞辱我么?这样做,除了会让我更瞧不起你,还能改变什么?”
她话一脱口,本能地向后躲了躲,勉撑着那份倔强,凝眸望着人,不要他察觉自己其实是害怕着的。而半晌沉默,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歇斯底里,杨逍走上前,想伸出手,像从前那般轻轻抚一抚她的额发,却见她神色惊恐,以一种陌生又疏远的眼神看他,令他心中刺痛。
他修长的指悬在半空,忽地收回,颇讥讽地回应:“你什么时候瞧得起过我?对,你了不起,你清高,两年就爬到了别人二十年都爬不到的位置,你多厉害,你多有能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别人怎么查都查不明白的案子,一到你手里,就什么都清楚了?”纪晓芙一怔,听他又道:“因为我啊,你以为他没长脑子么?十几年都滴水不漏,你一来他就破绽百出了么?那是因为,他洗黑钱的时候,要经过我手,是我故意要人漏了风,才让你连人带货,抓了个正着。哦对了,还有那个贪污公款,想卷钱去国外的……”
“你闭嘴,闭嘴……我不用你可怜,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你闭嘴!”他话未说完,却给纪晓芙突然打断。只见她眼角泛红,神情激动,似要撑身站起,腕处的手铐被她一拉,直咔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