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成句,只得气息粗浊,断续轻吟着。见人这般,他温声笑笑,又道:“你不说话,我当你想要了。”随一边吻她,一边褪下她的衣裙,寻得一方春色。本能使然,纪晓芙羞愧不已,忙将双膝合了上,然不过须臾,却又被杨逍强行分开,听他命令:“不许合上腿,也不许闭眼睛,你犯一次,我就多进去一次。”
正说着,杨逍双指微分,将那琼苞轻柔绽开,却见一点珠润,嫣红挺立,而初潮余后,那花瓣处早泥泞不堪,添得几分遐想。水色氤氲间,他修长的指探了去,染着春水,忽在那温润滑腻处抽插撩拨,往复不止,任凭她如何反抗、咒骂,都未曾停手。
起初,那狭长温热的甬道间未经探索,乍被修指探入,捎去一阵寒凉,不禁令她腹下一紧,微微痉挛了下。似是身体的本能,与意志的协同,那方寸之间,无时无刻不在抵抗着“异物”的侵入,引得春水荡漾。但杨逍乐此不疲,他不住摩挲、试探,于一方滑腻内翻滚搅动,在她细微的表情变化与低喘轻吟中,寻出最敏感处,继而持续挑弄。直至……纪晓芙忍耐不住,渐娇吟起伏,以一种既羞愤,又渴望的神情望着人,任修指吞吐、抽离,在他的抚慰下,被一次又一次送入云端。
而渐渐地,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慰,同与心上人翻云覆雨的刺激,令纪晓芙不觉沉沦。
她眸光迷离,吐息微浊,伴着吟续起伏,口中字不成句,仅能近乎抽噎地哀求道:“不要。”可在杨逍听来,那央求却是婉转轻柔,娇媚无比,令他焦躁更甚,急不可耐地想更进一步侵犯她、占有她。
约念及什么,杨逍忽将她抱了起,带至茶几处,那张松软的长毯上。便见那骨节分明的手伸向领口,松开几粒纽扣,隐隐透出衬衫遮掩下,紧致完美的曲线。纪晓芙只望了一眼,瞬双颊绯红,不觉胸腔燥热,喉头微微滚动,忙双目紧阖,再不敢去看他。但很快,杨逍便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遂心下欢喜,跟着探去右掌,于那穴口处轻轻一抚,便触得满指滑腻。
他吻了吻她的唇,柔声道:“你帮我脱么?”纪晓芙不敢回应,但神情间,已然道明了一切。见人这般,杨逍唇畔噙笑,取出她短裙侧兜中的钥匙,双臂绕后,将那手铐一端解了开,转又拷至桌腿一角,令她一只手暂能动作。随之,他伏她耳畔,边轻吮着那雪颈,边催促道:“你再磨蹭,我就把刚才对你做过的事,再重复一遍。”
理性告诉纪晓芙,如她顺应为之,便是毫无底线,知法犯法。她是一名警察,肩上还担着责任使命,私欲与放纵,从不该出现在她的思想中。可思忱片刻,对着那个人,望着那张脸,纪晓芙怎也抗御不能。只见她浑颤着肩,怯怯地伸出臂,抚向他的襟口,一颗一颗地将他衣衫的纽扣解开,直至……看清那双峰微贲,小腹精实。
鬼使神差般,纪晓芙不觉凝眸,伸手抚了抚他的下腹,纵指轻捏。见杨逍并不抗拒,遂又微微挺身,伏在他胸口处,唇瓣稍启,轻将那嫣红挺立含住,不时轻吮、柔舐。顷刻间,痒意融着阵阵快感,登冲上大脑,迫杨逍闷哼了声。他心头一软,当即一把将晓芙抱了住,抵至胸口,仿佛重拾回一件丢失的珍宝般,轻轻抚着她的发,低声道:“你喜欢我么?”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纪晓芙不由一怔,心中思绪起伏。
她好想回答一句,我想你,我还爱你。
可纪晓芙知道,如今自己与他的立场迥异,即便再喜欢,却也什么都不能说。强忍着失落,纪晓芙心一横,忽从他怀抱中挣脱,向后退却稍许,撇过头,佯作强硬道:“不喜欢,我和你不合适。”
只此一句,杨逍本燃起些许希冀的心,瞬又被她一把掐灭。理所当然地,他失望、失落,且妒怒交织,恨不能将怀中人的身躯揉碎,融入骨血,好要她再离不开自己。霎时间,杨逍俊容含怒,忽伸出右臂,紧捏住她的脖颈,用力一送,将人按至墙壁,胁迫道:“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与此同时,那力道渐深,只捏得她不能呼吸。待二人对视一刹,见他神色,不知是因恐惧,还是被人粗暴以待,而心中难过,便瞧她眼角渐渐泛红,眼底微润,蓦地流下两行清泪,怯怯地望着他。
纪晓芙并不懦弱,身为警察,与歹徒交手过招,已是家常便饭。暴徒穷凶极恶,毒贩心狠手辣,哪怕与歹徒相距半步,猛地挨上一拳,或是中刀挂彩,她都未曾掉过半滴眼泪。她可以无坚不摧,也可以脆如纸薄……只要伤害她的人,是他。
“哭什么,觉得委屈了?需要我的时候,恨不得日日相见,不需要我的时候,就扔在一边,你又知道我是什么心情么?”杨逍一改常态,不似平素般沉稳,近乎咆哮而语。那一瞬,沉寂了三年的思恋与嗔怨,倏地一并发作,令他急不可耐,迫切地需要纪晓芙来证明,自己是“被她爱着的”。如此想着,便见他回身一探,登从抽屉内取出一把枪,顶向她额心,随又自她破碎不堪的衣衫中拿起手机,抛还给人,低喝道:“打给他,说你家里有事,最近不会去工作了。”
尽管纪晓芙不解其意,却还是照做了。
她接过手机,在电话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