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别在弄了……”叶孟觉又痛又爽,牵连着铁链叮当作响。
他只觉得眼前道道白光闪过,脚尖崩得笔直,浑身都止不住痉挛了起来。
重璋不为所动,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药人似乎并不会感到疲倦,也并没有射Jing的欲望。直到叶孟觉xue眼里的水都快被磨干了,男人的抽插却仍在继续。
他依稀想起先前狱卒所说的话,这样的交合起码还要持续几日,可现在半日不到的光景,叶孟觉就已经被插得喉咙嘶哑,筋疲力尽。
或许……自己当真会被重璋活生生地Cao死在这里也说不定。叶孟觉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几日前亦宸早已摧毁了他的身体,再这样下去,他哪里还用等到那身体里的蛊将自己吞噬?
他微微一笑,又有些眷恋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重璋,虽然他什么也不知道,但好歹……自己死前总还算不上那么孤单。
江南春景之下,桀骜的少年置身于花叶之中练武,却还是会时不时地寻个机会,去偷瞧这位自作主张要把自己收为徒弟的男人。要知道,他可是兰台公子这世间唯一的亲传弟子,怎会甘愿去做一个炉鼎的徒弟?
叶孟觉笑容更深了些,莫非重璋从来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其实自己都看在眼里,在那师徒相依的时光里,叶孟觉又何曾没有动过那稍微一点点的真心呢?
重璋似乎曾问过叶孟觉,如果先来的那个人是自己,他是否会先爱上他。
那自己爱的人该是谁呢……对了,范归,一定就是范归了。叶孟觉轻轻笑着,可惜自己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看来在黄泉路上,自己还是要找范归问个分明才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叶孟觉都以为自己已经安赴黄泉之时,却感觉到一抹极其刺眼的阳光正照在他的眼皮上。
等眼睛稍微适应周遭的光线之后,叶孟觉发现自己兜兜转转,竟是又回到了当年自己所住的那间狭窄隔间里。
他想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全身骨骼肌rou如同散架一般,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口中干得要命,却只能徒劳地望着桌上的水,叶孟觉心中绝望不已,甚至有些怨恨那将他救回来的人。若是自己以后只能瘫痪在床,那和废人又有什么分别!
重璋,对了,重璋呢?
对徒儿的担忧让叶孟觉不知从哪里生出力气来,拼命地抬起手想去拿那一碗水。
就在这时,突地一道黑影闪过,叶孟觉手上一紧,耳畔传来男人震怒的声音:“我将你救回来可不是让你寻死的!”
叶孟觉一怔,这才看见原来那碗水的旁边还放了一把沾了血的剪子,他虚弱不已,自然也没力气同萧惜鸿争辩,复又倒在了床上。
后者见他喉头轻颤,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是渴得紧了,自知误会,也只好尴尬地将那剪子收了:“总之,你好好待在此处静养便是。”言罢,又端了水亲自喂到叶孟觉唇边。
后者冷冷地看他一眼,念及重璋之事,不禁更是恨极,扭过头去说了声滚。
萧惜鸿诸事烦身,好不容易抽出空来瞧他,干脆就自己含了一大口清水,捏住叶孟觉下巴,强行以口渡之。
叶孟觉咳嗽不已,感觉总算恢复了些气力,感觉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意挑逗,他更是狠狠一口咬下。见萧惜鸿吃痛退开身去,他更是冷笑道:“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你直接让我们师徒二人一齐死在那牢狱中岂不是更好?”
萧惜鸿微微蹙眉,方才聚积起来的怒火也顿时烟消云散:“原来你见到他了。”
叶孟觉看着他,嘶声道:“好啊,原来这都是你算计好的,什么承诺,都只是狗屁!你当日就已经把重璋送去当药人了吧。”
萧惜鸿沉默片刻,道:“你说得不错,他确实是去当了药人。”
叶孟觉冷笑道:“这么说来,亦宸故意将艳尸拿来我面前做戏也是你安排的了?”
萧惜鸿皱眉道:“此事我确实不知,我从灵州归来,只听闻你出手意图杀他,所以被关入了牢狱,其余事情,我正要向你问个明白。”
叶孟觉此刻对他信任全无,哪里还会听他的话:“不错,我是要杀他,那也是因为他挑衅在先。不过,凌无缺的yIn奴对你倒是一往情深,若是让他知晓了,你这个魔门左护法还能当多久呢?”
萧惜鸿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他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瞧着床上的叶孟觉:“你还是好好在此处养伤吧,我过几日再来瞧你。”
叶孟觉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却见此时屋外一道紫芒闪烁,萧惜鸿兀自矗立不动,那紫芒竟是硬生生停在了他的喉间三寸。
“我早该知道,你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救这个婊子!”这人的声音熟悉得让叶孟觉浑身颤抖,正是数日前将他琵琶骨洞穿,锁在牢狱之中的亦宸。
萧惜鸿轻叹一声,神情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你怎么来了?”
亦宸不言,手中一对刀剑朝着萧惜鸿直直砍去,后者不躲不避,那刀芒将他的衣袍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