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孟觉虽然不明白萧惜鸿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日渐相处下来,他发现自己在魔门的生活也不是那么糟糕。
身为凌无缺的义子,萧惜鸿的居所却离主殿极远,院内还是不久前才派人打扫过的,仿佛还残留着从前那种荒凉的气息。侍奉他的人手不多,口音也来自北武大陆各地,略微交谈就能知晓这些人原都是他的旧部,从前叛离正道时一路跟随于此的。
再过些日头,便已开了春。不知不觉枯枝都抽了嫩芽,将这漠北的风沙也染上了春意。紫微宫的那片桃林开得灿烂,似乎也映衬了凌无缺的豪情壮志。现下他带着魔门弟子一路推进,再几日便已到灵州城下。
萧惜鸿自然是要随他出征的,没了他在,叶孟觉倒是自在得很。每日只在院内静坐修行,仿佛又回到了他在水镜观时无忧无虑的岁月。
只是这日,却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
那人走进来的时候,叶孟觉甚至无法直视他的面容,仿佛抬起头去都是对这人的亵渎。
他穿着一身淡青色的织锦,仿佛携着春光一齐进了屋。此时艳阳高照,那无暇的光照在男子的容颜上,不禁令人好一阵头晕目眩,连呼吸都变得轻微起来。
即使先前已在百花宴上见过他的模样,但叶孟觉还是不禁为这绝世风华所倾倒。
他正是那日yIn宴上最出挑的yIn奴亦宸,与当日那安于人下的yIn荡做派不同,今日他来寻叶孟觉,倒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在这样的美人面前,叶孟觉难免有些自行惭秽,他有些仓惶地开口:“阁下突然造访,不知有何见教?”
“惜鸿很喜欢你,我看得出来。”他凝视着叶孟觉,眼里满是不解,“可我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你这样被千人骑的婊子。”
叶孟觉的脸色变了,他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说道:“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不过是左护法的一个奴隶而已,其次……既然大家都身为奴隶,左右逃不过伺候人的命运,还要立贞洁牌坊未免太多余了吧。”
亦宸来此之前,早已细细调查过叶孟觉的身份,所有人都告诉他这个人性格怯懦,武艺低微。所以在他听到对方反驳的时候,难免有一丝讶异。
只不过面上仍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你说得不错,可是咱们做奴隶的,也是分三六九等呢。像我这样的,一辈子便只需伺候门主一人,而有些低贱的,则会沦落为母畜,被Cao得下身生疮,死状凄惨。”
“那你想怎么样呢?”叶孟觉总算听明白了他的意思,面前人虽是凌无缺的奴儿,却对萧惜鸿有着别样的情意。
亦宸笑了起来,转口道:“其实我今日前来,只是想让叶公子陪我听一出戏。”
“什么戏?”
“这出戏可是我Jing心准备一段时日的,叫做艳尸会双龙。”只见他突然朝外一拍掌,门外便立时有人搬了三具棺材进来。
这原本宽阔的庭院瞬时成了戏台子,只是演员似乎都是身死之人。
叶孟觉不禁有些心惊rou跳起来,他知晓魔门邪法众多,但也不过是有所耳闻,并未亲眼见过,如今见这青衣美人谈笑风声间便说要给他表演一出yIn戏,顿时冷汗涔涔而下。
只听一声尖啸,那棺材板瞬间松动了起来,缓缓爬出两个丧尸模样的男子。他们身体几乎是皮开rou绽,露出森森白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药香,让叶孟觉大吃一惊,暗想这便是魔门所炼制的药人了。
原是魔门专门掳掠壮年男子,用特殊的法子将其身体浸泡在药罐中制为药人,此后这些药人每日只需靠药罐维持身体机能,与怪物无异。
只是这药人究竟有何作用,叶孟觉便不得而知了。
那两名药人缓缓走出了棺材,朝另一具犹自颤动的棺材走去。叶孟觉这才看得分明,这药人胯下都挺着一根足有驴鞭大小的鸡巴,水ye遍布柱身,随着他们的走动不停滴落在地。
叶孟觉心中暗道,看来这药罐可以改造男子阳物大小,此等邪法实在诡异,不知魔门要这许多男子元阳何用?
正在他疑惑的当口,最后一口棺材中的人终于也破棺而出了。
那尸体与这两个药人不同,浑身倒是洁白如玉,在阳光下散发着幽暗的光芒,空气中甚至还散发着一股冷香,只是他一头青丝遮掩,让叶孟觉实在看不清他的容貌。
只见这两个药人从前后分别插入了尸体的嘴唇和肛口,拼命jianyIn着这一动不动的尸体。
他们一面抽插,身上被药水浸泡的腐rou便不住地往下掉,看得叶孟觉胃中一阵抽搐,连忙捂住了嘴。
亦宸却是看得兴奋不已,连声叫好,仿佛当真是在戏台之下观赏这一出艳尸会双龙。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场中异变突生,只见那两个药人周身的腐rou越掉越快,落在地上都化作了浓浓的黑ye,而他们的骨架在这场交合中也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两根Yinjing在那尸体的身上动作。
到了最后,这驴鞭大小的物什也被尸体吞入身体内,彻底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