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刻意侮辱奴隶的话,脸上或者是私处都是极好的烙印位置,叶孟觉有些虚弱地靠在萧惜鸿怀中,自嘲般地说道:“奴儿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交由主人定夺。”
“你倒是听话得很。”萧惜鸿摸着他的下巴,倒像是在逗弄猫儿。他思索了一会,手不自觉地向下滑去,停留在了叶孟觉敏感的腰间:“那就这里吧。”
叶孟觉一颤,旋即温顺地趴了下去,将那满头青丝拨弄到一旁,露出那比女子还细些的纤腰来。
“真乖。”萧惜鸿指尖闪烁着一道青芒,只见他凌空划了几笔,偌大的惜鸿二字便已印在了叶孟觉腰间。
他模样俊秀,气度不凡,便连那字也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流潇洒。叶孟觉有些茫然地盯着自己身上那处,知晓从此以后自己就成为了面前人的禁脔,他硬是将泪水憋了回去,跪在萧惜鸿的身前说道:“多谢……主人赐字。”
他这卑贱的模样反倒让萧惜鸿有些恼火,面前的叶孟觉就如同一个漂亮的白瓷娃娃,虽然温顺乖巧,却也还是泥塑木胎一般令人提不起兴趣来。
“我还是更喜欢你被我Cao的样子,”萧惜鸿捏着叶孟觉的脸,下身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至少那个时候,你的眼睛里只看得到我。”
叶孟觉微微蹙眉,并不十分理解他这份对于自己的占有欲究竟从何而来。他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洒下淡淡Yin影,轻声道:“奴隶眼里从来都只有主人,只是现下有其他无关紧要之人在侧,奴隶不能更好地伺候主人。”
他说得好听,实则在催促萧惜鸿早些履行承诺,将重璋送出漠北去。
后者微微一笑,竟是出声唤了几名弟子将重璋带了出去,叶孟觉身上一丝不挂,此刻只好蜷缩在萧惜鸿怀中试图躲避那些探究的目光。
男人却是开怀大笑起来,甚至还得意地将他那腰间的烙印展现给进来的魔门弟子瞧,那些弟子见着了,也都暗暗吃惊。
不到一个时辰,左护法萧惜鸿将昔年范归的遗孀收籍为奴的事情便传遍了魔门,那见得叶孟觉面貌的几个,更是夸夸其谈,将他的长相模样贬得一无是处,直说定是这奴儿乃是狐狸Jing转世,生了一副媚骨,才有本事让江湖上的男子都接二连三地接纳他。
凌无缺那头自然是最先接到消息的,他内心虽有些不悦义子竟然抢先他一步将叶孟觉收为奴隶,可木已成舟,他也无话可说。更何况现在正是复兴神门的紧要关头,萧惜鸿乃是他的左膀右臂,便是一个奴儿,给了他又何妨。
他虽是如此言说,却又指明神门在百年之后重回紫微宫,当是举行一场百花宴的时候。
这百花宴听来普通,实则却是魔门八部各展本事的一场yIn宴。与会者从魔门高层长老到这些年新生代的佼佼者,足有百八十人,而这些人又都必须带上自己调教得最好的yIn奴,在这百花宴上与其他奴隶一较高下。
各种之意,便是想要瞧瞧叶孟觉究竟有如何手段了。
只是今夜这万众瞩目之人,此时犹自在萧惜鸿的臂弯里睡得深沉。男人嘴上说的严厉,实则没再为难他,反倒是点上了殿中的安息香,任由这青年在自己怀中安睡。
他有些疑惑地望着叶孟觉,心里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外头传来弟子的呼唤:“护法,门主那头派人来催了。”
是了,今夜的yIn宴,他必须要带怀中人去。于是萧惜鸿伸出手捏住了叶孟觉的鼻子,如同稚童一般有些调皮地唤醒了沉睡中的青年:“在主人怀里足足睡了三个时辰,可真有你的。”
叶孟觉先是有些迷茫,待得看清了头顶上那人的模样,便立即从他怀中挣扎着起了身:“是奴儿的过错,请主人责罚。”
萧惜鸿凝视他片刻,幽幽道:“你可曾听闻过百花宴?”
叶孟觉沉思片刻,似乎从零散的记忆中想起了某个人曾经提起过这魔门yIn乱不堪的酒宴,他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萧惜鸿。
后者嗤笑道:“怕什么,有我在,那些人还能吃了你不成?”他一面说着,一面顺手拿过一件白衫替怀中人换上。
叶孟觉瞧着那再普通不过的衣裳,却又有些迟疑,连称呼都忘记了:“我……当真穿这个就足够了?”
这百花宴很有一较高下的味道在,如若yIn奴少了风情,那无疑是让主人丢了颜面,叶孟觉如何也想不通,萧惜鸿竟会允他穿着这样保守的衣物赴宴。
萧惜鸿有些好笑,又道:“你若是喜欢什么都不穿,或是带上那些个yIn具也随你。”
叶孟觉连连摇头,将自己收拾好了,这才跟在萧惜鸿身后出了门。
还未进那正殿,一路上叶孟觉便瞧见无数魔门高手正在炫耀自己豢养的性奴,那些性奴有的全身赤裸如玉,有的嘴里胸前都被铐上了枷锁,还有的更是如同母狗一般四肢爬行,当真是触目惊心,看得叶孟觉遍体发凉,不禁更是贴紧了萧惜鸿。
萧惜鸿自然乐意得很,何况神门从来不主张禁欲,他就算一路上边走边Cao弄,也只会有人夸他天生神勇,金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