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范归心结解开之后,叶孟觉也没有从前那么怕他了,反而更像一只撒欢的猫咪,一逮到机会就往范归身边凑。
这范归的弟子李光远也算是一路看着这两人走到这步,不知是该艳羡叶孟觉能够独得师尊的宠爱还是嫉妒师尊能够享用如此美好的炉鼎。
范归这会儿明显心情好了不少,连见着戒律堂的无名都喜笑颜开的。流言如同风一般在紫微分坛传了起来,但范归从前的严厉手段在那摆着,也没人敢当面说什么。
“我要回水镜观一趟。”范归淡淡地将那封信扔进火盆里,神情相当不好看。
“那……我也一起回去。”叶孟觉咬了咬唇,想到了自己来此地也已经快一年了,很久没看到自己的好友舒尽情,还是颇有些想念。
范归自然注意到了他眼底的喜悦,这让他的面色更加Yin沉了几分:“你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可是……”叶孟觉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范归那冰冷的目光扫过来,他只能乖乖地闭了嘴。
“这次不是论剑大会,不知道那头又出了什么事情。嘿,指不定是掌门专门为我设下的鸿门宴呢。”范归自嘲般地笑了笑。
“不可能……”叶孟觉连忙出声否定,“你如果不在了,这边可要怎么办?无论从哪个方面来想,掌门都不可能对你怎么样的。”
范归冷哼一声:“他当然不需要夺了我的命去,可他的方法还有的是,譬如像魔门那样将我制成药人,或者直接找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傀儡取而代之。”他顿了顿,又戏谑地看向叶孟觉:“如果回来的不是我,小觉儿一定会认得出来的吧。”
叶孟觉愣了一下,嘟囔道:“光是从他发情的频率我就能判断到底是不是你本人了……”
范归大笑起来,直接把少年拉入了怀中,径直摸进了他的衣襟里。此时外头冰天雪地的,冻得厉害,范归的手也带着化不开的寒意,让叶孟觉身子抖得厉害,想要从男人怀中逃出去。
但范归死死扣着他的腰,让少年动弹不得,只能和小猫一样低声呻yin起来。自打他没在叶孟觉身上用那些不堪的手段之后,少年明显对交媾的抵触感少了许多,三两下便被范归摸得软倒在了怀中。男人肆意地玩弄着他胸前的红点,抚摸着那必牛ru还要滑腻的肌肤,在脖颈和锁骨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叶孟觉抗拒的同时面上还带着喜悦,显然也是沉沦在这灵rou交融的快意之中了。
不过所幸他还是清楚现下是什么场合,他急切地推开范归作乱的手:“等会几位师叔伯就要过来……你……你别再弄了,要不然……就会像上次那样……”
他口中所言的上次还是数十天前,也是相同的场景,范归愣是压着叶孟觉做了一个多时辰,害得那些个他们口中的长辈气得吹胡子瞪眼,在外头把一壶茶水都喝得见了底。
他们自然不敢责怪范归,所有的矛头便都对准了叶孟觉,明里暗里指责他不识时务。虽然这最后都被范归一字一句地怼了回去,可叶孟觉却也认为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上次?哦~这种事情就应该多来几次,以后他们也就心知肚明,知道要卡着时间来见我。”范归倒是一如既往地厚脸皮加无赖,叶孟觉羞红了脸,又解释道:“可是……这样的话,保不准他们又去掌门面前多嘴,那……总之,我可不想因为我影响你。”
“原来小觉儿是在为我担心啊,来,亲我一口我就不弄了。”男人俊朗的容颜添了几分生气,不再如从前的冷漠,叶孟觉无奈,只得心甘情愿地送上了自己的唇。
那柔软的唇瓣让人欲罢不能,范归心中蓬勃的欲望更甚,他捏住少年的下巴,从唇角到肩窝亲了个遍。
叶孟觉难耐地低yin着,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看似挣扎,实则衣襟早已打开,露出胸前明晃晃的雪白肌肤。
“还说你不是在勾引我……小觉儿,你天生就是个勾引人的尤物……”
叶孟觉满脸通红地推开了他,他隐约已经听见了院门前李光远的声音,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整理妥当,还没忘记多说一句:“那你是没见过我那位好友,他那种模样……才是真正的世间绝色。”
“舒尽情么?”范归若有所思,“我听说掌门很是宠爱他,甚至都有传言下一任观主的位置掌门兴许会留给他。”
“这怎么可能……”叶孟觉还是第一次听闻这件事情,他微微瞪大了眼睛,不说别的,远有陆远灯戴春寒这些有力竞争者,近还有范归这种为水镜观立下战马功劳的人,更何况掌门膝下的弟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舒尽情他无依无靠,脾气又不算好,这一下可不是成了众矢之的?
叶孟觉匆匆道了别便从后门退了出去,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到了舒尽情身上,即使身在万里之外,他也依旧为这位好友所担忧。
他本来还想让范归帮忙打听舒尽情的近况,但又怕后者吃些不必要的干醋,便也断了这个念头,只趁着范归回去的这几个月里潜心修行。
至于范归那头,日子也并不好过,原是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