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挡在范归面前的人,竟是叶孟觉。
陆远灯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脱了力一般,一下子收了剑,连连冷笑道:“好,好……原来你叫我来此,全是为何看你们二人是如何互相折磨,相亲相爱的?”
叶孟觉吃力地抬起身子来,任由眼中的泪水凝住,有些恍惚地说道:“不……不是,小师叔,我没有……我只是没想过……你会杀他。不要……不要杀他。”
范归也是愕然,旋即心中却是说不出的狂喜,趁势上前将叶孟觉揽在怀中,急匆匆查探了他的伤口之后,又好一阵推揉,这才转首对陆远灯得意地笑道:“事情正如你所见那般,此处不需你来多掺和一脚,小师弟,还请离开吧。”
陆远灯沉默片刻,才又开口问道:“我最后问你一句,孟觉,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
叶孟觉盯着他看了须臾,唇角凝起了一丝笑容:“带我走吧,小师叔。”
范归听得这话,顿时脸色煞白,恼怒道:“你胆敢跟他走,我就将你这双腿给打断!”
他这话落在叶孟觉耳边,声声入骨,后者死死攥紧了手指,任由指甲的尖锐戳进皮rou里,来抵挡男人连日来带给自己的痛楚。
陆远灯好似又说了些什么,叶孟觉却再也听不清了,他好容易稳了心神,一如往日的谦卑语气:“范师叔,你本来就不喜欢我,嫌弃我是个被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这回我走了,你也会舒坦不少。”
他每说一句,范归便觉得自己的心绞痛加深一分,说到最后,范归终是忍不住脱口而出:“我……我说的那些混账话,你怎么全都记得一清二楚?!那都是我从前傻逼,你打我,你尽管打我好不好,小觉儿。”
叶孟觉几乎吓傻了,有些痴愣地望着范归,他的眼睛shi漉漉的,手指不自觉拂上男人的脸庞,仿佛在回忆初见时那一抹印在心底的白衣。
一旁的陆远灯见两人态度陡然急转,顿时不屑地嗤笑起来:“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看来今日是我千里迢迢来给二位牵红线了,还真是恭喜。”
还未等叶孟觉回话,范归就先将少年紧紧搂在了怀中,继续温柔地说道:“多谢小师弟了,改日我与觉儿结成道侣之日,定然不会忘了给你写一张请帖。”
陆远灯心中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最后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叶孟觉一眼:“叶师侄,恭喜你与范师兄……修成正果。”
他本来音调便不高,这句话更是说得Yin寒彻骨,让叶孟觉心底一阵阵地发冷,仿佛某种箴言,暗示着他和范归惨淡的未来。
范归却全然没放在心上,只是嗤笑道:“小人之言,觉儿不必放在心上。”
叶孟觉摇了摇头,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让他对范归的亲昵仍是心有余悸,他轻轻推了推男人,试图从他的怀中离开。
范归愣了一下,又迟疑道:“觉儿,你体内药性未完全去除,还是让我……”他的手顺着少年光裸的脊背滑下去,很快就捅入了菊xue之中。
恢复了神智的叶孟觉自觉难堪,咬唇道:“你……你告诉我方法,我……我自行运功解除……”
“这……这个么……”范归答道,“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功力远不如我,想必要花更久的时间,不如让我亲自帮你一次性去除了。”
叶孟觉抗议道:“那可不成……要是你又突然发情,我……我受不住……”
范归有些尴尬地笑了两下,仍然坚持道:“不打紧的,我以掌门的名义发誓,我绝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情了。只要觉儿不愿意,我立即停下来。”
叶孟觉却被他逗笑了:“谁不知道你和掌门关系紧张,你以他的名义发誓,更加让人不信了。”
范归死皮赖脸地蹭了蹭少年的脸:“那觉儿说到底要我怎么办才好嘛。”
近距离的皮肤接触让叶孟觉又瑟缩成了一团,良久才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说道:“那……那你可以试试看……如果我难受了,你……你不能再继续……”
范归兴奋地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他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着:“这是当然……这是当然。”
叶孟觉鼓起勇气,决定最后相信他一次。少年支起身子,面对男人缓缓分开了双腿,那完全被使用过度的rou唇看上去惨兮兮的,皱得不成样子,似乎伸手一捏就会滴出血来。女蒂更是不用说,若是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上面残留着极细的针孔痕迹。
范归回过头来再瞧自己这些日子来做的糊涂事,亦是后悔不迭。这位在众人眼中都是以铁石心肠着称的紫微坛坛主,头一次有了共情的能力。
要解除叶孟觉体内的药性,就必须以手指深入女xue,再运功将这残余的媚药吸到自己体内同化。可看着这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rouxue,范归甚至没有勇气伸出手去,他沉默了半晌,竟是出乎意料地给自己脸上狠狠地扇了两巴掌。
这突兀的声响让叶孟觉呆愣当场,他本已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以为范归方才不过是在做戏,马上又要对自己施行新一轮的折磨。没想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