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归看着少年因为失禁而扭曲的脸庞,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曾经那种凌辱的快感,只觉得心口堵得难受。至于原因他自然不愿深究,反相的怒火燃上心头,自己素来以冷心冷情而自傲,为什么会被这样一个低贱的炉鼎所影响?!
这么想着,他更是一把将叶孟觉抱在了自己的腿上,rou棒怎么也对不准那饥渴的xue眼,只在xue口边缘不停摩擦。
他要用少年的yIn荡来强化自己心中的念头,叶孟觉只是一个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货,不值得在自己心中留下任何痕迹。
“给我……求求你……给我……”叶孟觉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rou棒,可rou棒却只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正在强jian你的人是谁?告诉我。”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范归无比好奇,在这种时候,叶孟觉心底的男子究竟是谁?
“不……啊……不知道……Cao我,求求你快点Cao我。“欲望让他无法回答,这样的答案显然不能让范归满意,他用鸡巴轻轻拍打着少年的tun尖,希望从那张嫣红的小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说出我的名字来休想吃到鸡巴。”
“啊……你是……你是范师叔……唔……”被持续折磨的叶孟觉早已情不自禁起来,欲火早已摧毁了他的一切自尊心。但即便如此,范归还是不肯一举而入,只是轻轻插入少许,便停留在女xue边缘自岿然不动。
“范师叔……Cao我,啊……”
“不对,你应该这样说,我要范师叔的大鸡巴进来狠狠Cao我,我的sao逼是属于范师叔一个人的。”
叶孟觉眨了眨眼,费力地遵循着男人的要求重复着:”我要范师叔的……大鸡巴进来狠狠Cao我,我的……sao……逼是属于范师叔……一个人的。”这句话结束的同时,叶孟觉似乎心有所感,热泪再度滑落。忍耐了许久的欲望一旦打开了囚笼,便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纵起来。
“永永远远,生生世世。”范归小声呢喃着,血脉中沉淀着的欲望一朝觉醒,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意。
“是……啊……是的,我是范师叔的……母狗……永远……永远属于范师叔……”叶孟觉失去理智地呻yin着,服从男人所发出的一切命令。
范归满意地舒了一口气,鸡巴瞬间猛冲进了少年女xue的最深处,那里前前后后经过了不少的摧残,但此刻仍然温暖如斯,就像处子一样紧紧包裹着入侵的阳具,饥渴地缠绕着柱身,想要汲取宝贵的Jing元。
“怎么里面还是这么紧?!”范归脸上冒出汗珠来,他本以为经过凶兽的蹂躏,少年的xue眼一时半会是恢复不到紧致的状态,未曾料想只是外松内紧,里头子宫处仍是紧致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啊啊……”叶孟觉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他倒在自己心爱男子的怀中,正在虚幻中第一次体会到了所谓灵rou交融的快感。
“用力……啊……Cao我……把我插坏……”啜泣声早已停止,所剩下的,只有那无穷无尽的甜美呻yin。
“sao货!以后我天天把你捆在床上,无时无刻都要Cao你,这样你就不会再去想别的男人了!”范归一边骂着,兴奋的rou棒更是加紧冲刺。
少年的身体猛烈抖动着,男根什么都射不出来,只有女xue还在不知疲倦地喷出大股yIn水。
媚药的效用稍缓,叶孟觉依稀回过神来……刚才那个放荡的人,原来真的是自己。他闭上眼睛,不想让范归发现他的意识在渐渐恢复。
“唔……”又是一记强而有力的插入,叶孟觉舒服地叫了起来。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不止是身体上的快感,更加是双修所带来的欢愉,每个毛孔都张开,源源不断地吸取着男人所输送的真元,原本到极限的身体也因为双修的缘故,血ye经脉通畅无比。
叶孟觉眼泪仿佛已经流尽,他蜷缩了起来,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找到戴春寒赠予他的铃铛。
无尽的折磨总会有尽头,即使范归充沛的真元支撑着这样长时间的交媾,但日常的事务总要经由他手。专属于叶孟觉的时间,便是范归离开这狭小屋子的半个时辰。
他无力地躺在床榻上,因为长时间的插入,他根本抬不起手。窗外清澈明媚的阳光透过那红漆脱落的窗格,无声落在他惨不忍睹的身体上,却丝毫无法减轻少年的半分痛楚。
叶孟觉艰难地挪动着身子,在地板上缓缓爬行,终于摸到了茶几的边缘。
那枚铃铛被李光远混在他的衣袍中带了进来,只不知道是在何处。旁边还放着一尊崭新的白龙梅瓶,品种插着几支开得正盛的西府海棠,淡粉色的花瓣娇艳无比,与少年脸上的憔悴截然相反。
他根本无法起身,只能跪在茶几之下,伸手在那繁杂的衣物中寻找着。终于,指尖似乎触碰到了一根柔软的细绳。轻轻一扯,铃铛的清脆声音便响了起来。
叶孟觉松了一口气,将那玩意宝贝似的紧握在手心轻轻摩挲。他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挤出一点残存的真气催动了那枚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