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得出话来,他腰也软了,脸也麻了,呼呼地喷着热气,被插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原来被插尻是这么古怪又快活的么?
他从没想到自己那肮脏又羞耻的谷道能承担这样的任务。可亲生的儿子不止把他当女人肏,现在还要让他作为一个男人乖乖挨肏。念及此,君潼的腰却像又软了一分。
那尻本是干干涩涩的,可天生却像生了个淫窍,都不用君熙然拿精去润,得了意自个儿便出出水来。股间“咕唧咕唧”作出淫靡水声,明明还是个雏儿的紧尻,转眼却乖馋地吞入三根指头。
概因君潼与寻常男子不同,认真往前数,老祖宗是传说中的哥儿,往前哥儿是没生那一副小屄的,便是靠着着一方尻承恩受露、孕育子息。如今原不过是干回本业。
苟合的父子俩倒想不起这劳什子传说。见得可用了,君熙然鸡巴翘起来,小孩拳头大的龟头顶住君潼还火辣辣疼着的屁股蛋,在股缝上滑了两记,就顺着还没合拢的屁眼用力顶进去。
“噗嗤”一声,“嗯嗯嗯——好、好粗………呜啊………涨、涨坏了……尻…尻要被阿奴……肏裂了………”
硕大的肉棒圆头圆脑地贯进肠子,顿时把肛口的褶皱一一磨平。儿子把他顶得整具肉身都往上吊,似挂在尻上,官感被放到最大,即使有肠液的润滑依旧火辣辣地疼。
这可也太紧了,四面八方,像生了千万张小嘴啜他的屌。君熙然头皮发麻,差点就要丢。他不敢再逗留,忙抱紧阿父的腰,硬生生开拓进去,重重碾过那处软肉。
“不……不要!呜呜......”
君潼活鱼似地弹了一下,又猛的坠下去,巨大的鸡巴戳在他屁股里,天生的肉身被强行塞进一块肉,被侵入的确认让他的小鸡巴流精得更欢。
他对那陌生的快感不知所措地哭起来,倒抽着冷气,哀求道,“屄…我的屄……里有东西………阿奴快……拿出去。”
君熙然一摸,好嘛,他爹爹倒舒服,竟还偷偷含着根玉杵。知道他爹嘴馋,却又怎么能想到他能馋成这样。君熙然欲火邪张,抽出来又握着去肏阿父前头的浪屄,自个儿的屌也干脆全根插到尻里,不顾君潼咿咿呀呀地哭泣,两头不落地抽插起来。
“爹摸摸,熙然的鸡巴和那假鸡巴一块儿肏着你呢,爽不爽快?”
那玉杵本也不是角先生的用处,又直又硬,半点宛转都无,直硌得他屄里疼肿,可后尻又被儿子肏得欢实,两根东西杵在他身体里,仅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竟说不出是痛多些,爽多些,总总乱作一堆。
“嗬!嗬!……熙、熙然……轻点,轻点,要被肏坏了……太深了……”
君潼被肏得头皮发麻,屁股顶得啪啪响,不断发出咕唧噗嗤粘连的声音,然而火辣辣的肠道却不停蠕动着祈求儿子继续。他的屄被肏成尻,尻也成了屄,阴阳颠倒,神魂错乱,甜腻的呻吟不住地倾泻出来。
那被磨开的尻肉已觉出快活,君潼的腰肢越来越软,叫得越发的甜,哼哼唧唧,做些撒娇声音,没多久便美得神智不清。肠子直连上面那张嘴,入屄入得他的心,肏尻却能肏服他的嘴。此刻君熙然两手兼得,什么“亲亲奴儿”、“爹的冤家”等等不知羞的话也俱肏出来,是被入穿了心肠。
他的尻里痉挛起来,简直像要学着前面的屄那样高潮。
终于,儿子的大鸡巴以骇人地力道钉进他肠道深处,他几要以为自己的屁股被贴平,龟头压制着尻肉,猛地射出来。滚烫的精液如数浇在了君潼的屁股里,几乎烫得他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前面的小鸡巴和小屄一阵抽搐,也跟着泻出水来。
再没有这样快活的事。君熙然搂腰抱他,连着下身,稀里糊涂一道跌进芦花荡里。他发过一回,神清气爽,便听着君潼喃喃几声呓语,滚进怀里一动不动,入眠去了。
君熙然满志笑起来,将手边外袍撤来盖他身上,轻轻将人搂起,也闭上眼贪一段日长天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