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室殿
朝臣禀告之事一一处理完,君潼让王渠领着宫人也都退下,对着面前的一方锦盒陷入沉思。
这锦盒是今日下朝后君熙然送过来的,他没说里头装着什么,君潼也不问,可彼此都是心知肚明——他让御医制的药棒,就静静安放在里头。
君潼伸手隔着衫摸上自己的ru。方才朝臣求见的急,束胸也就没穿,这会儿被吮得充血的nai头正顶着内衫,稍稍一碰,便是一股刺痛。
今日一下朝君熙然便帮他把蓄的nai尽吃了,这会儿君潼倒也不难受,比之从前胸脯鼓胀着还要的勉力处理政事,如今可是松快多啦。可他却还是意兴阑珊地蜷在椅子里,又觉得这坐惯了的龙椅这里硬、那里板……总归,总归是没有儿子的怀里舒服。
可是,可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呀。
先前昏天黑地挨了两日的cao,真把皇帝陛下的骨头缝都cao开了。君熙然年纪轻轻,性欲勃发,恨不得一天天都死在自己阿爹身上。君潼也是个耐不住的浪骨头,被他哄一哄、揉一揉,便只知岔开腿任他施为。
君熙然到底年轻,还以为如此就能长长久久。
结果第二日的大朝会上,皇帝陛下撑着酸酸软软的腰肢,硬是完成了受降仪式。兴许是老天爷见不得君熙然这般痛快,国丈趁着这机会便进了折子,把太子迁居一事提上议程。皇后也早早便把文华殿清理出来啦,很不必再委屈太子爷屈居宣室殿偏殿。
太子殿下又是惊异又是不满,当即就要出声推脱。
按理大朝会所议折子得先上给陛下过目,国丈这也算是先斩后奏,君熙然理所当然地想道,何况阿父又怎么舍得和他分开。
“……允了。”
顶着君熙然不可置信的眼神,君潼的面庞掩在玉旒之后,凝成一方亘沉寂的雕塑。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君熙然还有哪里不明白:阿父这是早便知道此事,故意临阵摆了他一道。他总不能为这与父皇吵一架,赖在宣室不走。
被摆明踢开的愤愤郁结于心,他也懒得分辩,下了朝,头也不回,径直去了东宫。
东宫自然有高床软枕,说是母后帮他安置的,可种种合意之处,除了阿父又能假何人之手。但纵是如此,好容易开了荤的少年郎仍旧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了半天,幽幽想起来:东宫便属外宫范畴,之后无经传召,却是入不得内宫,更爬不上爹爹的龙床了。
真真好狠心的爹!
本朝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君熙然便足足怨恨了三天,小朝当天,揣上御医刚送来的药棒去求觐。
父子俩一板一眼说完了公事,君熙然忽然匕首图穷,自陈是来给爹爹吸nai:
“阿父要与我划清界限,那便划清吧,只是此事我自小做惯,一码归一码,本也就思无邪。况且我自个儿再难受,见得阿父欢喜,心上总能好受些,日子也不会那般难捱。”
这话说得太委屈,君潼心软成一滩水。
他知君熙然是气自己一声不吭便把他赶出去,这事是他做得不地道,可他也没有别的法子,若早早跟君熙然说了,保不齐又要挨一顿狠cao,cao得他头脑发昏,然后便不了了之。他心底有愧,见着儿子眼下青黑的憔悴模样,越发觉得心疼。
可要他真答应,又万万不可。亲热之事如走在万丈崖边,只消迈出脚,开了头,摔下深渊不过早晚。
两人一时陷入呐呐无言的境地。
君熙然的眼神凝在君潼身上。君潼的眸光闪闪烁烁,到底又兜不开,不小心被儿子逮个正着。
啊,君熙然心想,原来他到底还是有心的,只这颗心又不知能分我多少。
他苦笑一声,本就忧郁的深目,越发教人不忍卒视:“我不过是心疼阿父,不忍叫阿父委屈。阿父却半点不肯信我。那儿子赌咒发誓也可,我君熙然若借此便越雷池半步,便叫我天打——”
“住口罢——阿父信你便是。”
君熙然当真说话算话。他抱着心肝rou一般搂着他,虽叼着他的nai头百般厮磨,把他吸得又痛又爽,可到底只限于双ru,除此之外,便再没有了。由得他小bishi了一滩,硬是再无逾越,连君潼巴巴地跟他索吻都推开。是啦,不止caobi,亲嘴儿也是很亲热的举止了。
最后听见门外朝臣求见,才重重在那ru上咬了一口,用衣衫掩了,凑到君潼耳边:
“爹爹再忍上一忍,两日后我再来。”
说罢丢下个盒子,毅然决然地离开。
君潼回忆及此,只觉得小bi越发渴了。他的bi往前三十年都不通人事,甫一知晓,便受不得旷了。而今旱上三日,又被儿子勾上一遭,已然叫嚣着要有什么东西塞进去,塞得满满当当才好。
眼下可不正有个宝贝能塞bi? 君潼抖着手,到底把那锦盒打开。
那盒里整整齐齐码着一列十二根Jing致的玉棒,从小到大,玉棒被挖空了,里头正填着药。下头还有隔层,一份份包了药粉。君熙然走时说得明白,一根玉棒每日需含上两三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