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潼头昏眼花一阵,好半晌才缓过来,小屄紧箍着,鼠蹊发酸,只得小心翼翼地吸着气。他头抵椅背,忍不住委屈地哼哼起来,才想到这儿可没人能再哄他。
大抵这便是饮鸩止渴。
“……你明白什么了?”
君潼睁着一双眼,定定瞧着他。
情知他要作怪,主动软下身子,任由他用那唇落到自己下颌,又含着自己的喉结,差了十万八千里地胡亲乱吮。
他这才品出点滋味来,一步三挪,扭着腰,绷着臀地进到内室,在西洋镜前解下衣衫。
又不免想到君熙然的鸡巴,那么狰狞的尺寸,当初真不知是怎么捅进去的。
辰,等玉棒里药膏都融进屄里了,便可取出来。第二日则取药粉灌进去,再架在灯上,让那药粉烤成膏状,便可用了。如此等适应了一根,再换大一根,日久天长,总有合用的时候。
君潼半点不想抗拒,他馋了几日,早便想明白了:
君熙然和他心有灵犀一般,笑了笑哄道:“说不得何时阿父的小屄又渴肏,熙然离得远,阿父脸皮又薄,如今好歹手边有些小玩意儿,总能代替熙然尽尽孝。”
君熙然心中有数。若非有意纵着他,君潼又怎会特特让他候着,直等处理完政事才把他请进去:这是吸取了上回的教训,着意空出来大把时间任他享用。
君熙然大言不惭:“阿父的胴体本就美不胜收,我不生绮念才是怪事。生就这样的肉身,自然不是阿父的错;我生出那样的念头,却也不能全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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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熙然心里恨恨,选择性忘掉他爹等人走后去里间“梳洗”过一阵。只想道,阿爹淫窍初生便食髓知味,亏得我现在不方便说,否则定要把爹爹的浪屄给说得涕泪不止
真真是被他说着了。君潼皱着眉,挺腰屏气,将最小最细的那根抵到屄口。
便蒙蒙着一双眼,半觑着瞧他。
可那鸡巴又软又硬,一插进来,便像个有灵的活物,自然又跟这笔笔直的玉棒不能比。
想到君熙然的那根孽杵,下体便好像也能快活些。君潼觉得好像舒服了些,慢慢撑着站起来,刚一抬步,下身那酸挺挺的胀感又钻上他心尖。
果然,他的亲爹这回直接连束胸和亵裤都没穿,正正经经的外衫一剥,底下便是光溜溜的胴体。
总归他不可嫌弃的。
但这羞耻也实在太过恼人。君熙然自陈上回举止无当,虽未铸成大错,可到底心生邪念,“阿父虽宽容不罚我,但我自知自己心下是不敬的。可我见得阿父的身子,却又万万忍不住。思来想去,总算被我想了明白。”
这话说得多奇怪,他与他爹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他的屄还得备着,等旁人享用不成?
他都已经把亲儿子赶出去,打定主意,要做一生一世的父子,那就被乖儿子舔一舔、亲一亲,解一解渴,又有什么大不了?
说是最小最细的一根,比他的小指头略细,可跟窄嫩的小屄一比,摸着倒好像比那小口还粗上一圈,君潼又看不见自己的屄,越急越乱,试了两三回,倒都没找准入口,反捅上滑腻腻的阴唇,敲在龙椅上发出“咚”的一声。君潼心里发急,鼻尖沁出汗,也不知怎么找到口子,直愣愣一下深插进去,一口气把他捅得串了气。
那双能把君潼的心都看化的眼眸一蒙,越发凸显出高挺的鼻梁,和总是荤话乱说的一张嘴。君潼默默想到之前便是这张嘴、这鼻梁,把他的屄“揉”得死去活来,立时便觉得嗓子眼儿都发干。他这几日日日含着他送来的玉棒,那药当真有效,今日便已换了根插进去,只是越发容易情动发浪。
君潼接见君熙然是在宣室殿外间,旁边便是上书房,桌是桌,椅是椅,一板一眼,俱都是高堂明镜,再巍然不过的所在。在这地界被亲儿子摸乳吸奶本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可君潼更不敢把君熙然叫进内间来。在外间,好歹列祖列宗还能看着他点;若到内间,那才真是一不留神,说不得便滚到床上去了。
他身上干干净净,当真只独一双白莹莹的奶肉饱经摧折地坠出圆弧,两颗乳首被咬得紫胀,宛如两个肉葡萄。左乳上一口牙印,隐隐都渗着血丝。他这一口可咬得真深,若是留疤怎么办?君潼想着,忍不住却伸手去抠挖那伤口,把刚结痂的血痕又剥开了,深红的血痕染在白生生的奶上。
君潼闭着眼,红着脸,“熙然”、“阿奴”,一声声地呢喃着,只觉得对儿子的思念,好像被翻炒得越发浓郁。
他刚刚就是这样给朝臣议事的!
“所以为今之计,唯有我不看,便生不出那些亵渎邪念来。”
君潼心里浑想一通,有点快活,又羞耻极了不肯真快活。镜子里的身子泛上绯红的颜色,奶头也被玩得翘起来,显然是很下流了。他心里羞惭得很,越发站之不住,跌坐到软塌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奶,他自己揉起来可比君熙然用力许多。干脆把亵裤也褪了踢开。他不会也不敢玩自己的屄,只好学君熙然,用手捂着自己的屄,两条腿紧紧夹住了。